第35章 苗疆蛇女(7)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是暧昧不清,夜墨尘对她这样单纯清丽的女人有点感兴趣,并有需求罢了,尚且不能到喜爱这一地步。
毕竟夜墨尘向来最爱的只有他自己,最在乎的也只是他所能获得的利益。
而洛柏看着他,尽管明白他什么都不知道,心底还是有些许慌乱,可又不得不强装镇静:“教主,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想来陪陪你。”
“陪?”
听到她的话,夜墨尘嘴角勾起了笑,他放下手上的东西,示意洛柏到他跟前来。
洛柏乖巧的走了过去,半蹲在他脚边,又抬眸楚楚可怜的望着她。
在这之前,夜墨尘很享受她这样的目光,他喜欢依赖他的女人,能激起他强烈的保护欲,这也是他不喜萧鹤月的缘故,她太过强势,总能惹得他的厌恶。
可现在他挑起洛柏的下巴,脑海中却满是萧鹤月的模样,她好像变了个人,美艳冷情,拥有苗疆女子的神秘色彩。
渐渐的,夜墨尘松开了洛柏,洛柏满是疑惑,她都做好了留下来的准备,可此刻他却淡淡的开口:“今夜无需你伺候,回去罢。”
这是让她离开的意思吗?
“教主?”
洛柏不解,但这时,有人闯了进来,打破了这样的场面,夜墨尘也随之冷下了声:“回去。”
无奈,洛柏只得不甘心的起身离开,她内心突然有了种不安的预感,觉得夜墨尘对她的宠幸会越来越少。
但她又觉得不大可能,她既然能在那么多婢女中,甚至是从萧鹤月的眼皮子底下,得到夜墨尘的青睐,和他攀上关系,那么自然他对她是不一般的。
这样想着,洛柏的心又安定了不少,关好门,连同其他婢女退了下去。
见状,右护法才上前来,告知着夜墨尘:“教主,过几日是青云教的比试大会,赢者可以得到那张藏宝图,据说能寻得消失在大漠中的那间阁楼,灵心峰和十四盟会都已经应邀前去。”
“是吗?”
夜墨尘磨着手上的扳指,是在思量。
当年他们去大漠,没能寻到那间满是珍宝的阁楼,还差点迷失在其中,损失惨重,只带回一个会蛊术的萧鹤月,要是有了图纸,那么他们些许就能找到那些东西了。
夜墨尘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下属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担忧的问道:“教主,以往都是萧护法参加这等比试,可是现在……”
听到这话,夜墨尘脸色一凝,眼中蓄积起了怒火:“怎么?我们教中没了她,还找不出人了是吗?”
下属立马闭了嘴。
夜墨尘却明白,这次比试,用那图纸为诱饵,去的人必定不简单,细想了一番,他心中已有了打算,眼神也逐渐变得阴冷暗沉。
此时,十四盟会也在商讨着,该派谁去参加这场比试才合适。
“要我说啊,那些正道门派的人都喜欢用剑,老四不是耍剑耍得挺好嘛。”
一名身着鹅黄色薄衫,身姿婀娜的女子,出声提议道。
但很快,她旁边人就提出疑问:“你说的是长剑、短剑,还是犯贱的贱?”
这一番话,可惹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女子口中的老四也是连连摆手拒绝:“莹三,你可别抬举我,要我说,不如小十二去,他可会暗器了,定能打得那帮人措手不及。”
“我呸!你是让我去送死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争论着,总而言之,是谁都不想去,毕竟去到那等地方,守的规矩多到数不胜数,他们宁愿跟随着参加比试的人去,搞些破坏。
“老大,不如你拿个主意吧。”
站在暗处的一位老者慢慢走到了他们眼前,他审视着他们,也是在思量着合适的人选,只是正当他要开口时,突然传入一到清冷的女音。
“既然都不愿意去,我可以拦下这个责任。”
他们循声望去,就见一红袍女子缓缓走来,老者看到她,可谓是眼神一亮,周边也是停止了议论,看向她。
他们认识她,她是苗疆蛇女,那个能杀死他们三护法的人。
窗外,乌云密布,好像有一场瓢泼大雨即将落入人世间。
——
“诶,你听说了嘛,十四盟会新招揽了个女人,你猜是谁?”
“害,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那萧鹤月嘛,我还知道她和天魔宗教教主解除婚约了呢。”
“那你们猜猜,这次比试,天魔宗教会和十四盟会,会派谁来参加?”
……
青云教的山底下,一家客栈内沸沸扬扬的挤满了人,各大门派的能人异士都聚集在了此处。
这时,一行身穿道袍的人踏了进来,正好就听见了他们所议论的事。
“师哥,那萧鹤月是在做什么?怎么会入了十四盟会?”
亦然听着身旁师弟的问话,神情淡漠,劲直走到掌柜跟前,要了两间客房和一些吃食后,才回复道:“不用管她,自作孽不可活。”
他这般说,清峙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他们走到一处角落,才坐下去,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的笑声。
“小娘子,这么热的天,你捂得那么严实做什么?让爷看看你的小脸,”
“就是啊,瞧瞧这手多白多嫩,身上指定也不差吧,哈哈哈哈……”
只不过是俩个地痞流氓,在调戏一女子
清峙见状,起身想要上前制止,不过被亦然给拦下,他轻摇了下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间客栈的人,都不简单。
随即,在他们的凝望下,女子起身,勾唇笑看着眼前的人:“两位爷,奴家只是生了病,才裹了那么多,不如你们随我来,我亲自给你们看看,我白不白。”
她特地咬重了后面的话,别说那两名男子了,就连在场旁的男子都浑身发热。
清峙感到无语的坐下,原是个风尘女子。
但就在下一刻,事态发生了变化。
原本女子挽着他们的手,任凭他们揉着她腰间的软肉,她媚眼如丝挑逗着他们。
直至她说了一句:“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哪位爷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