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求人
“我现在还在上班,实在没有时间,等我忙完这两个小时,我过去你们看行不行?”
在徐海东的认知里工作才是首要的,尤其在没有做错什么时候,这个时候才不会过去。
“徐先生,我们只是让您过来配合一下,如果您不来配合我们现在是有权利直接过来带你走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
“不过考虑到徐先生您的现实情况,你现在必须要按我说的做,接下来……”
徐海东没有什么时间,在这件事上,他很坚持,工作就是工作,先把工作做好了再说,其他的只能等到他完成工作之后再说。
一直到晚上的时间徐海东才有了一点时间,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女孩出来的楼门口,徐海东就等在那里,钥匙还在手里,钥匙女孩真的着急应该会等在原地。
可是并没有人出来,徐海东这下着急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徐海东拨通了中午的那个电话。
“你好,找哪位?”
徐海东愣了一下,之前对方说话的时候可是很不客气的,可是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是早上给钥匙的那个人,现在我就在你们楼下,能不能下来个人把钥匙拿走。”
徐海东刚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
“徐先生是吧?”
“是。”
“现在我们严重怀疑……”
“我是来送钥匙的,要是你不要那我就送物业了,你到时候直接到你们物业拿,我还有事。”
徐海东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人说话很不对劲,之前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很快就知道了,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徐海东挂断了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徐海东也没接,这绝对是个骗子,想一想早上的时候,那么仓促,都没有确认他的身份就把钥匙给了他。
“小丽,你不是说没问题吗?这徐海东怎么不上钩?你前男友最好的朋友?我怎么感觉他比你那个什么前男友更聪明?”
早上徐海东过来的时候小丽正好看到了,徐海东实在是太熟悉了,赵光成不止一次的说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遇到了。
“应该是我们的方法有漏洞,我们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丽认真地开口,心里很气,现在赵光成被抓进去了,心里紧张得不行。
只能通过徐海东打听一些消息,现在麻烦了,要是徐海东直接报警一抓一个准。
“小丽,当时我记得你捞了不少钱吧?”
……
徐海东没有多想,只当作这个人有点毛病,至于其他的,只想晚上多送点外卖。
晚上的时间基本上没什么事,点外卖的人还是很多,送外卖的人就那么几个。
有些人在深夜里买醉,有些人在深夜里狂欢,徐海东见过了太多太多人。
这些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等着他这个夜半回来的人。
“赵叔?”
徐海东一眼就看到了赵光成的父亲,这个中年人看起来更加苍老了。
“东子,你回来啦?快来吃点东西吧,我下午的时候买的,这会应该饿了吧?”
赵光成父亲很热情,徐海东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
“赵叔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跟成子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愿意帮这个忙。”
徐海东是真的无所谓,两个人都是从一个小地方来的。
“东子,你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我需要钱,一大笔钱,这小兔崽子这一次惹祸了。”
徐海东沉默了,其实在之前就知道了,就算赵光成主动承认了这一切,面临的还有一个赔偿的问题。
“需要多少钱?”
徐海东本来以为自己能解决,可是看到那个数字的时候还是愣住了,没想到这么多。
“三十万?”
徐海东还这么说什么,老爷子着急了,之前问,怎么也不说。
“叔,我也是没办法了,我们那个地方能有多少钱?这辈子我们没有这么多钱啊。”
赵叔这会都快绝望了,可是赵光成是他儿子,无论如何都得认。
“赵叔,我没有这么多钱,我来上海也才几个月的时间,里突然我不吃不喝也没有这么多。”
徐海东实话实说,确实没有这么多。
“可是,我真的没钱了。”
一个中年人无力地坐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捏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神色悲惨。
“赵叔,你先起来,问题还没有到那一步,这会怎么样都得我们去努力,不是吗?
快起来,快起来吧,这会说什么都晚了,这是他应该经历的。”
徐海东不知道怎么劝了,这种情况想过,没想过会这么困难。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
赵叔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怎么也不愿意起来。
“起来吧,现在你就是哭死在这里也没有用,要么我们一起想办法,要么你就在这里哭,我看你怎么哭出来。”
老爷子发话了,这么下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是要我的命啊,你说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我这辈子没遇到这种事。”
赵叔很痛苦,但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哭什么。”
老爷子也不是滋味,谁都不想遇到这种事,可是没办法,偏偏就遇到了。
“要不……”
徐海东看了眼老爷子,之前隔壁的刘奶奶可是说过的,要是钱的问题,可是直接找刘奶奶的,爷孙两个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有些东西,你这辈子都可能还不起,你知道吗?”
老爷子平日里从来不会发火,这次直接朝着徐海东吼了一句。
赵光成父亲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提。”
扑通!
赵光成父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跪在了地上。
“东子,我求求你了,要求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可是还差五万,这五万我实在没办法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父亲,就那么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徐海东心里复杂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