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怎么,心疼你老公了?
第四十九章
“郑维舅舅您说笑了,我们这些后辈不过是循着前辈们的足迹一点点努力罢了。”
钟瑜笑盈盈的,争取把印象分拉满,她道:“舅舅您下半年筹备的那部电影,我想给工作室的艺人,争取个试镜的机会,不知道会不会让舅舅为难。”
她言辞恳切目光诚挚,并且表明了却没有想走后门让他给安排角色的意思。
齐钺的爱人能这么识趣,不让他为难,郑维心底非常满意,一个试镜而已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当即同意道:“试个镜有什么为难的,到时候试镜开放你领着她过来,直接找我就成。”
选角导演面色和总导演面试之间有着天地之差,能争取到这样的机会,已经非常难得钟瑜立马高兴地站了起来,“谢谢舅舅,我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祝您本本大卖票房长虹!”
“这孩子还真是嘴甜,”郑维让钟瑜一番话弄得满面红光。
待钟瑜坐下,刚刚那盅鸽子汤温度也降下来了,这顿饭的目的达到,她就开始专心地照顾自己的胃。
汤还没喝几口,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就这么高兴啊。”
钟瑜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嗯,高兴。”
看着她这欢脱的样子,齐钺心中一动他盯着那远远的耳垂片刻,心底就觉得那块一定软的好摸。
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也这么做了。
微凉的大手揉捻着薄薄的耳垂,钟瑜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差不点没抢过去。
齐钺递过来一杯水,“喝些水。”
“齐钺你跟夫人之间的感情可真好,”一整晚了苏榭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她情谊款款地看着齐钺道:“啊呀是不是弟妹的汤太烫了,试试我这个现在温度正好。”
“不...不用了多谢,”就那么一会的功夫钟瑜就已经咳到脸红。
“没事的,别客气,”苏榭说着就把汤盅往这边送。
可是苏榭跟齐钺之间都隔着两个人,那汤盅带着碟子在空中举得颤颤巍巍,钟瑜赶紧伸手过来接。
齐钺可能是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他忽地整个人都向后靠去。
电光火石之间那极不稳当的汤盅,直接向下扣了来下,钟瑜的指尖也堪堪只擦到了瓷器的边缘而已。
“哎呀,齐钺对不起对不起,”苏榭一声惊呼,随即满脸歉意地拿起纸巾连忙把手伸向齐钺的大腿。
那娇嫩带着鲜红的指甲,还没接触到齐钺的身上半分,就被齐钺直接掐住了手臂,“不必,不方便。”
齐钺的脸上已经冻若寒蝉极为不悦,他站起身来,汤汁顺着他的裤子直接淌了下来。
“钟瑜,陪我回房间,”齐钺声音里仿佛是含了冰。
这种满屋子人的情况下钟瑜不可能拒绝,她顺从地跟在齐钺后面。
那汤汁她虽然只碰触到瞬间,就已经感觉滚烫,更何况那一盅的汤整个都扣在他的大腿上。
“那...那怎么行,”苏榭赶紧站起身,她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我车里还有几套换洗的衣服,”苏榭柔媚地连忙靠到齐钺身边。
都到这个时候,如果再看不出来这个女的是故意的,那在场的人就都是傻子。
尤其是带着她来的,那位年近六十的熙和高层,此时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你车里的都是女装,你确定那些衣服能适合我的丈夫穿吗?”钟瑜直接大力扯开贴着齐钺的女人。
她视线看着苏榭又看了看,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苏小姐,我的老公我会照顾,你还是陪好你的男朋友吧,”
小伎俩就这么被戳穿,苏榭的脸上登时挂不住,她讪讪地笑了两下,“对对,弟妹肯定能照顾好的。”
回到了房间,钟瑜赶紧从服务生那里要来了冰块,她半蹲在齐钺身前。
两只手握着冰一点点的冰敷在齐钺的腿上,“烫伤都会很疼,冰敷一下会好很多,等下再帮你剪开裤子,等大夫来了再看看要不要上医院。”
她神情专注,好像眼睛里只有受伤的那一小块。
齐钺依靠着垂眸盯着的她的发旋,漆黑的瞳孔都隐藏在纤长的睫毛下,一时间他特别想探究那睫毛下的双眸。
“钟瑜,”齐钺神情愈发深沉地看着她。
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是这个姿势给自己上的药。
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刚刚从悔婚的现场下来,浑身被曼妙的白纱包裹着。
“嗯?是不是很疼,再忍忍大夫就快来了,”手中的冰块把钟瑜的五指冻红,透明的水在她的指尖化开。
“钟瑜,”男人再一次开口叫了她。
她抬头正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双眼,钟瑜不知道自己是蹲得太久有些发麻,还是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她现在看着齐钺,却不敢轻易地移开眼睛。
倏地下颌被人轻轻捏住,唇瓣被火热覆盖住,钟瑜瞪大了眼睛不敢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吻。
“闭上眼睛,”男人稍稍离开命令道。
这样的命令对于,现在大脑当机的钟瑜来说根本不奏效,她双眼依旧迷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似乎在思考他为什么突然间又亲了她。
突然唇瓣上一疼,齐钺在她的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随即抬起一只手缓缓地覆盖到。钟瑜迷雾般的眼睛上。
“专心,”两个字落地。
钟瑜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在她的唇上采撷攫取。
这一吻持续了多久,钟瑜不知道该如何计算时间,只是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庄园的大夫已经在门外敲门了。
带着油脂的滚烫全部浇到了皮肉最嫩的地方,齐钺自然是被烫得不轻。
钟瑜看着大夫拿着剪刀,一点点地剪开已经粘在腿上的裤子。
裤子被剪开露出已经烫伤鲜红的皮肤,有些严重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看见伤得这样重钟瑜心里有些不忍,她道:“大夫你慢一些。”
“齐钺,是不是很疼再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伤自然是疼的,只不过没有钟瑜表现得那么疼。
刚刚在她殷红的唇上餍足一番过,齐钺此时的心情还算好,他抬头与钟瑜对视,“怎么了,心疼你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