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像搓衣板?
齐钺直接被扇懵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扇他的巴掌。
“你!”齐钺简直怒不可遏。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还敢打他!
齐钺高大的影子在灯光下格外明显,钟瑜眼看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然后笼罩在头顶的影子越来越深。
倏地她整个人都被齐钺一把提了起来,刚刚才拢紧的浴袍这会紧紧卡着她的嗓子。
这个该死的男人好像不拎她的后领就能死。
“你放开!”钟瑜在半空中不断踢打。
齐钺像拎鸡崽一样,慢慢地欣赏她慌乱的表情,“刚刚打人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这会怎么就不行了。”
“让你盯着...”钟瑜被勒得嘴巴打结,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我盯着什么了,我自己的老婆我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沙发距离床就几步远,转瞬间钟瑜就被大力扔到了宽大的**。
“你...你想干什么!”此时钟瑜才感觉到一丝恐慌。
动作之中她身上的浴袍又凌乱了些,钟瑜的两只手赶紧攥紧了衣领,两条细白的腿也不断地往浴袍下面缩。
企图让自己曝光的面积小一些。
“我干什么,我老婆穿上这样在**等我,”齐钺慢条斯理地解开颈间的扣子,以往冰冷的眼神里也好像燃烧着一团不知名的火。
钟瑜被他吓得连连后退,这会敌强我弱她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直接反击回去。
如果齐钺就在这里强要了她。
那她真的求告无门。
毕竟他刚刚说的都对,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她又穿成这样躺在人家的**。
“你...你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喊人了,”钟瑜捞起身边的枕头直接往齐钺的头上砸。
这个死女人刚刚还打了他的巴掌,这会竟然还要动手。
必须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齐钺把手里的枕头扔到一边,直接起身而上笼罩在钟瑜的身上。
身下的这具身子前两天还在飞机上招人,现在却在自己的身下瑟瑟发抖,齐钺脑袋里的恶趣味横生。
他觉得比起张牙舞爪的钟瑜,他更喜欢她这副快要吓破胆的小白兔样子。
钟瑜的修长的两条腿,此时正贴在齐钺腰身上。
而齐钺那张脸却在眼前不断的放大,钟瑜现在的心里涕泪横流,她简直都要后悔死了。
为什么自己非要跟他较劲。
不招惹他不行嘛。
倏地原本**在外觉得有些凉的腿上,贴上了一个温热的热源,齐钺的大手正捏着她的秀气的脚踝,一点点地挪动向上。
“好滑,”齐钺的唇就贴在钟瑜的耳边。
那张嘴喷出的灼热气息全都打在耳畔,惹得钟瑜脊背瞬间就升起了一层白毛汗。
她结结巴巴地道:“齐...齐钺,我不对,我不应该打你。”
“你...你松开。”
“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无论她怎么说,男人钳制着脚踝的手没有松开半分力道。
钟瑜觉得那一小块皮肤都快要烫熟了。
隐隐的她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齐...齐钺,你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齐钺原本就是想教训一下,吓一吓她,根本也没想把她怎么着。
自从认识钟瑜还从没想过这女人,竟然还有让人求饶的一面。
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不太够。
要是再能多欺负欺负就好了。
“你想什么呢,”转瞬间齐钺站直身体,浓重眉眼敛着漆黑的眼眸嘲讽道:“你想什么呢,难不成真的认为我对你感兴趣?”
危险的气息离她远去,钟瑜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她此刻是再不敢跟这个男人较劲。
连男人嘲讽的语气和眼神,她都自动忽略了。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站住,”钟瑜的脚刚踩到床下的地毯,就被齐钺的声音冻住,他道,“我让你走了吗?”
钟瑜看向他的眼神里满含怒气,停顿了片刻,她长出一口气,“齐钺,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齐钺道,“你今晚就留在这吧。”
“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直到你不需要为止,而且我确实对你...你的搓衣板身材不感兴趣。”说完齐钺便大步离开,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搓衣板?
钟瑜下意识地看瞄了一眼自己的...是弧度没有那么大。
那也不至于是像搓衣板那种,棱角分明...
这个狗男人,占她的便宜也就算了,竟然还嘲讽她。
钟瑜瞅着齐钺那后脑勺,恨不得直接盯出来个窟窿。
要是**的枕头是石头做的,她能毫不犹豫地直接砸上去让他开瓢。
她正恶狠狠地瞅着齐钺的背影,忽地齐钺的声音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不要以为我知不知道。你在背后骂我。”
“也别妄想着,趁我洗澡的时候偷溜出去,要不我给你好看。”
不就是在这屋里待一个晚上么。
行!待一个晚上又不能得什么病。
反正齐钺他自己也说,对自己这种搓衣板身材不感兴趣。
钟瑜气鼓鼓地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再送个被子过来。
经过了刚刚她实在是没胆子,再跟齐钺的距离拉得太近。
被子送过来之后,钟瑜检查好自己身上的浴袍。
把空调调到最低把自己裹成蚕蛹一样,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齐钺的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的长。
刚刚如果不是他还留有那么一丝理智在的话,那就真的彻底刹不住了。
其实他就算要了钟瑜又能如何。
他不信自己还治不住,那个女人了。
只不过,他心里一直惦念的都是夏青青。
花洒下的水温调到最低,浪花一样地打在齐钺宽阔的肩膀上。
这样的降燥热的方式他不知用了多少次,他自诩冷静一般的情绪涌动根本动摇不了他。
但此刻他的脑子全都是刚刚,那张因为胆怯而羞红的脸。
还有那一抹赤红的朱砂痣,总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齐钺心情愈加烦躁胡乱裹了件浴袍就出了浴室。
刚一到卧室就被空调喷出的凉气,冻在了原地。
沙发上的女人已经睡熟了过去,一圈的被子把她整个人都埋得深深的。
巴掌大的脸也只露出了微皱的眉头,睫羽分明的眼睛。
没想到这个女人睡着的样子还挺乖的。
齐钺根本没分辨出自己现在,在干些什么。
他缓缓地在沙发前面蹲下,静静地凝视着那张睡颜片刻。
手指就像是好奇一般的,轻轻的点上了钟瑜眼底扇形的睫毛。
均匀的呼吸轻慢地打在他的手心上,手心的那一块痒,好像是会传染一样。
带着他的心脏也好像被人捏了一下。
这种感觉就像之前在飞机上的一样,齐钺心底有一丝不自在的慌乱闪过。
他蹲了一会,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起身的时候,手指却不自主地拨开了钟瑜额顶有些凌乱的发。
第二天钟瑜觉得自己好像置身沙漠一样,整个人都快热干了。
她费力的睁开眼动了动,身上的被子竟然比昨天裹得还要紧。
等她七扭八扭的钟瑜把被子弄开后,才发现空调上显示的温度竟然是零上三十一度。
......齐钺这个狗男人的心胸还能再大一点不。
正在餐厅的齐钺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一旁的崇明担忧道:“齐钺,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我给你点药。”
齐钺想起昨天晚上冰窖一样的房间,顿时嘴里的早饭都少了些味道,他道:“不用。”
崇明见他面色不虞,狐疑地道:“真的不用?你这会都打了不下五个喷嚏了。”
刚想再继续说,就被齐钺嫌他话多的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