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感觉头有点晕

司婳和沈栋约在了一家酒吧见面。

酒吧是沈栋一个朋友新开的,开业第一天,找了不少人来热场子,不乏各式各样的美女,而且仔细一看,美女多过帅哥。

司婳穿了条黑色小吊带的裙子,裙摆是层层叠叠的纱,上面有精美的红色刺绣花朵,衬得她肌肤如雪,娇俏又带着点小性感。

沈栋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圈,笑着说:“你出门的时候,没撞上你哥吧?”

司婳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拢了拢头发,“没有,我大哥去国外出差,二哥接了一个据说很复杂很有挑战性的案子,忙得好几天没回家。”

沈栋了然,要不然以她两个哥哥的性子,不会让她穿这种在别人眼中很稀松平常但是对于她来说很暴露的裙子。

他挨着司婳坐着,方便说话,闲聊了几句,才说乔念的事情,“乔念往后几天的工作都空了出来,手术的时间应该就是这几天。”

司婳在第一时间知道乔念怀孕的事情后没有第一时间爆出去,就是觉得乔念会否认而且很容易脱身,她要的是证据确凿抓个现场。

她大抵明白乔念选这个时间的原因,乔雪的死因爆出来,乔念悲痛万分暂停工作吊唁死去的妹妹甚至帮忙操持后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再者,她因为乔雪的死伤心难过得脸色不好身体不好,也是说得过去的,所以这是最好的时机。

司婳冷笑两声,对沈栋说:“到时候你安排好人,蹲个现场,搞个直播,让她想要否认都否认不了。”

沈栋漫不经心地应着,“行,你交代我的事情,我肯定帮你办妥,但是婳婳,你真不考虑考虑换个对象?”

司婳一时没反应过来,“换什么对象?”

沈栋盯着她,“你别给我装傻,你要解决突然冒出来的情敌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么上赶着追着盛寒川,盛寒川还不把你当回事,你犯不着这么贬低自己。”

司婳跟乔念过不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自己的恩怨,只是刚好有盛寒川当作借口,可以糊弄他们。

不过她也确实不想看到乔念和盛寒川有任何的可能性。

她拍拍沈栋的肩膀,“你为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你放心吧!”

沈栋,“……”

司婳看见几个人朝这边过来,从沈栋肩上拿下手臂,没再说话。

几个人跟沈栋都是认识的,但对司婳来说有点陌生,偏偏他们还跟司婳打招呼。

司婳镇定自若地用微笑掩饰过去,以她的身份地位就算是不开口,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几个男人都带了女伴,风格有点统一,不过清一色的都是美女,呼啦啦的一帮人,很快坐满了卡座,热闹起来。

司婳其实不大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不过偶尔热闹热闹,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把那些烦心事抛到脑后。

沈栋左侧坐了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八岁,穿了条抹胸款的紧身短裙,一双腿又细又白,挨着沈栋时,有意无意地蹭着沈栋的腿。

司婳对沈栋的印象就停留在喜欢美女上,可她变成司婳后,同沈栋的几次接触,觉得这人也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好色。

不过眼下他和女孩子调情说说笑笑的样子,又改变了她的想法,男人的本质就是如此吧!

一个女孩子拿着酒杯在司婳旁边坐下,顶着一张清纯的脸,笑得甜美,“以前我就听说过司小姐的大名,没想到今天有幸能见到本人,司小姐比那些人嘴里所说的更漂亮呢!”

司婳不认识她,她含笑道:“是吗?”

女孩子主动介绍自己,“我叫秦欢欢,司小姐,能交个朋友吗?”

司婳对于这种上来就说要交朋友的女孩子有点敬谢不敏,真不是她疑心重,只是不认识,多些警惕心总归是好的。

女孩子递给司婳一杯酒,诚恳道:“我是真的很想跟司小姐交朋友的,不过可能我这种身份,司小姐怕是看不上,不过没关系,能跟司小姐一起喝杯酒,也是我的福气。”

她进退有度,并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只是司婳对于这个年纪说话就滴水不漏的女孩子还真是要多警惕一点,“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普通人。”

秦欢欢忙说:“司小姐要是普通人,那我们算什么?”

司婳笑而不语,伸手接过秦欢欢递给她的酒,很漂亮的粉红色鸡尾酒,很适合女孩子。

秦欢欢看司婳的眼神多少有些崇拜和羡慕,低声说:“都说有些人出身就站在了顶峰,司小姐就是,没有哪个女孩子不羡慕的,一生下来,什么都有了!”

沈栋和那个女孩子都要抱到一起去了,司婳没指望他来关注她这边,她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张干净清秀的脸,“生来就有没什么好让人羡慕的,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一切,才会让人敬佩。”

秦欢欢惊讶道:“没想到司小姐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司婳没说话,内里换了个人,自然不一样。

秦欢欢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眼睛亮亮的,“这个酒的味道蛮不错的,司小姐可以尝尝看。”

司婳看她杯子里跟她一样颜色的酒,笑了笑,抿了一口,味道有点甜甜的,是女孩子会喜欢的口味。

秦欢欢问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喝?”

司婳淡笑,“还可以。”

秦欢欢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又很健谈,拉着司婳说了不少的话。

司婳偶尔回上两句,偶尔含笑听她说话。

场子很快热了起来,台子上乐器一一就位,几个戴着各种动物面具的男人上了舞台。

吉他一响,配上眩目的灯光,很快引来一片尖叫声。

秦欢欢跟着兴奋地举着手又蹦又跳,还将司婳拉起来,好像两人已经熟络了一样。

司婳配合着动了两下,感觉头有点晕,舞台上站在最中间戴着银色狐狸面具的男人,干净细白的手抓着立着话筒的架子,嗓音低沉微哑,又带着点深情款款。

她隔空对上男人的视线,感觉头更晕了一点,有种很奇怪的说不清楚的感觉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