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就是继承人,我跟你生

战南笙是了解战文远的。

她捡起摔在她身上的几张照片,除了昨晚她在浮生居喝醉时被楚慕琛抱上车的照片,还有一些其他场所她跟楚慕琛看似亲密的照片。

总之,单看这些照片,还真像有苟且那么一回事。

“您把心塞肚子里去吧,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瞧不上楚慕琛。”

说着,战南笙嘴角就扯出一个痞懒的弧度,讥诮道,

“楚家那个老东西怎么龇你的昂?您给我说说,我等下就去楚家找那老东西算账去!”

战文远:“……”

蓝女士眼看战文远又要发怒,连忙道:

“爸,这事,八成就是个误会。笙笙是我们京城一顶一的大美人,想要跟她好的贵公子哥两个火车皮都栽不完。

要我看,一定是楚慕琛自己单相思……这些照片,就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拍给楚老看的,想离间我们战楚两家的关系……总之,笙笙肯定没有干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说着,就拉了一把身旁战南笙的父亲战治国,“治国,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战治国眼底,战南笙就是个扫把星,不仅克死了他的前妻,还克死了他最优秀的儿子,就连他自己都被克的丧失了生育工具。

总之,他对战南笙这个祸水喜欢不起来。

但,家和万事兴,他不想家里被搞的鸡飞狗跳的,于是也开始给战南笙求情,

“爸,笙笙年少时都是您手把手栽培的,她是什么秉性您最了解,这事要我看就先算了。”

说着,就板着脸子对战南笙道,“你还不快给你爷爷道歉?”

如今的战家今非昔比,战家还指着老爷子,战南笙当然不能犯轴真的把老爷子给气死。

因此,她在战治国话音落下后,就特别能屈能伸的对气的不轻的战文远道:

“算了,你年纪大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我原谅你冤枉我了。你自己挑一个,是罚我跪祠堂还是罚我不许吃饭。”

此话一出,战文远没气的从太师椅上跳起来。

他对着战南笙的脸就砸出一只青花瓷茶杯,怒吼道:

“真是家门不幸,战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孽障?你还有脸想着吃?给我滚到祠堂跪着去。”

战南笙轻松躲开他打过来的茶具,啧了一声,“除了跪祠堂,你就没别的招了?”

“福伯,去……去把我的鞭子给我拿来,看我不打死这个孽障!”

战南笙跑了。

她不跑,她真的能被战文远打的皮开肉绽。

战家的祠堂在寿康苑,基本上没人来。

战南笙进了祠堂给各位列祖列宗上完香以后,就跪到了战长生的牌位前。

这一跪就是一小时。

一小时后,祠堂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了三四下,门就被推开了。

因为脚步声轻,战南笙也没在意,还以为是来这打扫的佣人,所以她连头都没回。

直至,那人很快走近,欣长的影子挡住了她面前的光,她才抬起头。

这一抬头,就对上一张叫她无比倒胃口的脸,当下她就冷着脸子,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战擎馋战南笙这口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一年两年的事。

要么说战南笙是世纪妖女呢,哪怕她就是生气,那在战擎看来都在散发着春色无边的香气。

他目光落在战南笙包裹在黑色连衣裙下的胸口,就黏上再也移不开了。

以他过往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战南笙这对桃子至少得有C++。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两次口水,不动声色的压下眸底的邪念,厚颜无耻的笑道:

“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跪祠堂怪心疼,特地来看看你的……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你最爱的梅子酒,你要不要尝尝?”

战擎是圈内纨绔子弟中最垃圾的那一批,私生活混乱,经常打着战家的旗号在外面搞三搞四,臭名昭著。

战南笙怎么可能会给他好脸子?

她想都不想,就在战擎话音落下后就冷声道:“滚——”

战擎非但不滚,还挨在她身边盘腿坐下,

“妹妹,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说你,难得回来一趟,还要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说会儿话吗?”

战南笙面无表情的道:“我跟你这个垃圾没什么好说的。”

战擎在这时打开梅子酒,刻意的战南笙面前晃了晃,轻嗤道:

“妹妹,我在你眼底再怎么垃圾也比慕西洲强吧?我可听说了,慕西洲为了慕向晚那个贱蹄子总是冷落你。不仅如此,他还从来都不碰你。”

说着,视线就下流的落在战南笙精致的天鹅颈上,故作惊叹道,

“呀,你该不会至今都还是个女儿身吧?啧,难怪你们都结婚两年了,你的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说话间,就把身体朝战南笙身前靠近。

战南笙早知道他就是个垃圾,结果她刚扬起巴掌就要朝战擎凑过来的一张脸打去时,战擎先发制人。

他果断扣住她的手腕,随即凭借男人体力上先天性的优势一把将战南笙倾轧在了身下。

战南笙一下就震怒了!

这是在战公馆,还在是战家的祠堂,这个畜生,他怎么敢?

可是,为什么她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使不上力气了?

身体里更是顷刻间就燃起一团汹涌的邪火,烧的她口干舌燥?

“战南笙,不就是个继承人,慕西洲不肯给你,哥哥给啊。哥哥枪法好,可以一箭三雕。”

说着,就动手欲要掀起战南笙的黑色长裙。

但,身手向来不错的战南笙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她捞搁在供桌下的小青铜鼎,对着战擎的脑壳就是狠狠的一下。

战擎被打的瞬间头破血流,怒不可遏。

他甩手就给战南笙一耳光,直打的战南笙嘴角都出血了。

战擎擦了把额头上的血,面目狰狞的对战南笙吼道:

“战南笙,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跑不掉的,你吸了梅子酒里的违禁品,现在已经发作了,再过个五分钟,都不用我动,你就会像条狗爬过来求我……”

此时的战南笙呼吸急促。

在极大的震怒中,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握紧手上那支迷你版的青铜鼎,目光冷冽的睨着战擎,

“战擎,你真是色胆包天,你试试看,你今天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战擎在这时已经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