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荒唐!

陈家后院,陈巧琪穿梭在锦衣华服的女眷中,找到了正在与陈老夫人交谈的陈青璟。

“什么?她能去哪里?”

陈氏气不打一处来,大喜的日子,林述晚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花园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午时宴席就不见她的人影。”陈巧琪故作担忧。

吃饭时陈氏也没去留意林述晚,陈巧琪也不会拿这点微末小事乱说,想着她将此事告诉了陈老夫人,让她吩咐一众下人去找一找。

“只差东西厢房那边没找,羡表妹,诸位堂姐堂妹,我们一同去找找吧!”

陈巧琪叫上了与她交好的林怡羡,带着一众堂姐妹往后院的西厢房去。

西厢房空置已久的厢房内,阵阵呻吟**笑声听得人面红心跳,**迤逦的一幕正在上演。

林述晚将手帕撕成四片,堵住了自己与叶慎的耳朵,勉强能隔绝那些让人尴尬的欢愉声,两人躲在灌木丛中,看着一行女眷逐渐走近。

“呀!屋内似乎有响声!”陈巧琪快步走到屋门,看见地上的铜锁铁链,她心有狐疑左右看了两眼,见没有异样,又想着这是陈府林述晚叫天不应,兄长办事又牢靠,也没多想就推开了门。

屋内大开,光线投射进屋,照在地上两具衣衫凌乱的身体上。

那昂着头的人,不是陈家大房嫡子陈纯昀还能是谁。

那趴在地上的男子侧着脸,黑发覆面,有眼尖的女眷认出了这身衣裳。

“这不是昀堂弟与平堂兄吗?”

陈巧琪头脑充血,慌忙捂住了耳朵,在场一些腼腆的女眷惊叫,一时不知该捂眼还是捂耳朵,已嫁人的女眷羞红脸低下了头。

偏偏屋内的人却根本不知羞耻像是没看到旁人一样,还在专注动情地活动着。

叶慎与林述晚趁乱偷偷离开了人群。

经历方才的**情事,两人之前的气氛清冷了许多,倒缓解了先前林述晚心防溃败下一抱的暧昧。

“以后与陈家有关的宴会不要再来了!”

叶慎感觉林述晚身上有他猜不透的秘密,遥风重伤,小荷被打晕,林述晚却能在手脚被绑的情况下逃脱。

他郑重平静的说道:“陈柳平的事,我会替你报仇,你莫要再做玉石俱焚的傻事。”

“我已经报仇了,我一刀把他……”林述晚比了个砍的动作,比完动作才感觉说话的语气不对,她复解释道:“他没欺负到我,他以后也欺负不到我了!”

叶慎想起陈柳平满是血的裆部,明白了林述晚的意思,对她的胆量更是心惊。

数次风险,林述晚都超乎预料的平安脱险,连他都有些敬佩起林述晚的聪慧与胆量来。

她狡黠设局的样子,据理力争的样子,有仇必报的样子,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在他脑海清晰浮现构成一张密密的网,织出了林述晚独一无二的模样。

“遥风我已经送去医治,小荷在西厢房外头的树林里,只是被打晕了没出事。”

叶慎在花园与林述晚道别离去。

林述晚按叶慎说的轻松找到了小荷,不着痕迹地回到前堂。

景王就要离去,陈氏与一众陈家人在前堂送客。

“众人都去找你了,你没看到?”

“我看风景看累了,在花园眯了一下,回来时没见到人啊!”

“大夫人,大夫人!”有一女仆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在陈大夫人耳畔低语。

陈大夫人骤然色变,脸部踉跄几乎都站不稳了,景王关心问了句,陈大夫人只说没事没事,又跟着老夫人将景王送出了府门。

景王一走,陈府炸开了锅,各家的仆人都将西厢房的事禀报上来,陈大夫人抛下宾客,脚底生风地赶往西厢房。

屋内上下贴合在一起的两人已经被小厮分开胡乱套了件衣衫,陈大夫人让人把陈巧琪一众女眷带走,关上了屋门收拾残局。

陈纯昀还沉溺在自己的幻觉中,是个活人就想上去亲热一番,陈大夫人猝不及防的就被他亲了一口。

陈大夫人头顶都要炸了,气得让小厮捆住了陈纯昀,让人取了凉水泼醒了**的陈纯昀。

陈纯昀渐渐清醒,脑子还混沌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一场畅快餍足的情事。

陈柳平的情况就惨了,做男人的东西被阉割,又被陈纯昀这个大男人侵犯,好在他还在昏迷,陈大夫人还有时间问清来龙去脉为自己儿子开脱。

“你怎么如此荒唐!”两人恶心的事陈大夫人都说不出口,小厮颤抖着将所见告诉了陈纯昀。

陈纯昀五雷轰顶,跌坐在地,脑中那些迤逦的画面转换成他与陈柳平的脸,他恶心地吐了起来。

“众目睽睽,这么多人看到了,你要我怎么收场!”陈大夫人痛心疾首,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这么无力过。

“母亲,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男人的啊!是林述晚!一定是林述晚在搞鬼!”陈纯昀将他如何设计绑了林述晚,又如何劝醉了陈柳平将两人关在一间屋子的事说出。

“你!你!你!”陈大夫人一口气哽住,上不得下不得,险些背过气去。

“母亲,你要帮我,你要帮我,不然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陈纯昀悔不当初,又阵阵后怕,边说着就要去抱陈大夫人的腿。

陈大夫人还没忘刚才陈纯昀浪**轻薄的事,忙喊人把陈纯昀拉远点。

“你自己做的孽,让我怎么帮你,陈柳平是你叫来的,林述晚可好端端的在前堂,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这锅除了你自己背,还能怎样!”

就算林述晚陷害,这事也已经说不清了,过程不重要,结局才要命,今天耳目混杂,陈纯昀白日与男人**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母亲,你想想法子!想想法子啊!”

“别嚎,让我想想!”

陈大夫人久经后宅争斗,谋算手段老辣,静了一会儿,就想出了主意。

“陈柳平浪**轻浮,你就把这事全都推在他身上,是他下药暗害你,反正你哄骗他来此的事只有你知他知,你赶快娶妻,把这事遮掩过去,切莫连累了你大姐!”

“以后你修身养性,切莫留恋女色,才能让人相信你是被害一步踏错!陈柳平家眷必然会闹,还得让你爹想想法子,你与林述晚往日无怨,怎么会去招惹她?”

“我气不过她欺负三妹!”陈纯昀已经是泄了气的皮球,什么脾性都没了。

“糊涂东西,你三妹扶不起的阿斗,自己都没个成算还成天惹事,你姑母林家主母都治不了林述晚,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

陈大夫人气得直锤胸口纾缓郁气,一个蠢,一个糊涂,她精明能干半辈子,怎么生出这两个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