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收在身边当个取乐的也是不错的~

许久后。

厉翰林才道了声:“好。”

指腹轻轻的揉搓着元薇的手背,浅淡的沐浴露香味混着少女馨香阵阵传来,美人在怀,没有不占便宜的道理。

唇瓣衔上小巧的耳垂,湿润的气音杂糅着不断攀升暧昧,元薇余光扫见不远处的刘妈,赶紧将人推开,羞怯的低下头。

“干嘛……”

厉翰林看着红透了耳尖的人,忍不住的笑:“你好香。”

“……”

“你、你不是要看新闻么?”元薇红着脸,小声提醒。

厉翰林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点开右上角的退出键,“看完了。”

元薇脸颊酡红,小媳妇般应了声哦。

乖巧柔糯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厉翰林。

宠溺的摸了摸元薇的头,两人彼此相看,竟真像情深后意的情侣。

站在门口的老管家见这一幕,眼底闪过浓烈的仇恨,不过也只一秒,便妥帖收好,曲着背,神色漠然的走开。

“明早八点,带你去复诊。”

轻微社交恐惧症的元薇拉直唇线,低低哀求:“可以——不去么?我不想去,我没病。”

厉翰林放下脸色:“不行。”

元薇见人不悦,轻声改口:“那你陪我去么?”

厉翰林:“自然。”

元薇捏着衣角,不情不愿的哦了声。

厉翰林勾唇,再度轻挑靠近元薇,温热的呼吸接触,两人体温逐渐攀升。

一记长吻结束,元薇无力的瘫软在厉翰林的怀中。

而刚刚明明情深的眸子,在抬首间已然收起所有情绪,眼底只剩薄凉。

*

“元小姐,别紧张,我照例问您些常规问题,不用额外检查。”

元薇:“……好。”

厉翰林环胸靠在病房门口的墙上,一通电话进来,神色沉沉暗下去。

“元小姐夜里的梦魇大概率是失忆前经历过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通过催眠可以有效的记忆起失忆前的事,厉先生,需要安排下去么?”

厉翰林神色冷凝,直直的看着坐在小椅子上,局促不安捏紧衣摆的元薇。

探究的神色在他强势的震慑感下,医生抖着肩后退了两步。

直到元薇转过头来,厉翰林才将压迫感尽数收回。

勾唇,对着医生低声嘲弄一笑:“影帝~还需要做催眠么~”

医生不解的看着厉翰林霸道的拉起怔愣的元薇,阔步离开。

缓和了好久,医生才喃喃自语:“元小姐之前的脑部ct显示,她的脑中淤血一直没有散开迹象,如果催眠无用的话,需要尽快针对性治疗,否则会对以后记忆恢复产生重大影响的。”

*

将元薇送回家后,厉翰林便驱车离开。

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元薇都不曾在家里见到厉翰林。

她不敢打电话打扰他,只能抱着院子里的小狗自言自语的说着小故事。

而每一个故事的主人公。

无一例外--都是厉翰林。

某日睡醒,刘妈喜滋滋的给她倒了杯开水,跟她说:“少爷回来了,似乎心情很好。”

元薇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散着长发,赤足跑过长长的过道,打开书房门。

端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正是厉翰林。

她惊喜的叫了声他的名字,厉翰林从上至下的扫过他,视线定在她**的足上,语调无奈又宠溺,“鞋。”

“哦~”

元薇欣喜的对着厉翰林笑,忽而,见房里还站着方敦,顽皮的朝厉翰林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开了。

“少爷……”方敦说:“礼物,老师傅送来了,要给元小姐穿吗?”

厉翰林摩挲着钢笔笔帽,神色不明。

方敦见状,低头顺目:“其实---少爷,我瞧元小姐大概是喜欢上您了,难得您看她也顺眼,收在身边当个取乐的也是不错的,再说,上一辈的恩怨,您实在不必-----

见厉翰林面色显露不悦,方敦转了个说辞。

“林总那边,手段强势些,他也不敢反抗,不必让元小姐……”

厉翰林:“不用。”

“商品就要有商品的价值,不用麻烦。”

说着,拿起礼盒,径直朝元薇房间走去。

元薇正在换衣服,门突然开了,吓得她惊呼一声,躲进卫生间内。

屈指在门上轻叩了两声,厉翰林含笑道:“礼服到了,试试。”

摩挲的玻璃门内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给我。”

五分钟后。

元薇打开浴室的门。

纤细嫩白的脖颈欲说还休的半隐在高高竖起的衣领处,盘旋扭结的袖口层层叠叠,欲说还休;细腰盈盈一握凹凸有致,两摆高叉一开的缝隙里,露出嫩白勾人的双腿,若隐若现。

美人垂眸,一颦一笑间,自有一份似水的娇羞。

真真是:轻声一笑百媚生,万千粉黛无颜色。

方敦拿着待签的文件进来,少爷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迎面而来的门风扫向长廊。

“砰!”

元薇被剧烈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肩头微微抖动,小兔子般怯生生的勾人模样,令厉翰林气息翻涌,眸光暗了再暗。

“不、不好看么?”元薇垂头,好久都没有动静,低声询问。

厉翰林眸色幽深,拉了张椅子坐下,双手交叠身前,神色不明,一时间说不清楚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元薇怯生生的拉着裙摆,摸不清楚厉翰林此刻的意思,咬着樱桃水润的红唇,怯生生的又重复了一句:“不、不好看么?是不是很丑?”

厉翰林始终没有说话,视线定格在她身上某处。

似乎要穿透她灵魂那般深沉的审视她。

直到元薇被看的局促不安时,厉翰林才凝着冷眸淡漠开口,“差点味道。”

“哦---”元薇摸着身上精美的刺绣工艺,良久才像犯错了的孩子般,小声的说:“那—我先去换下来。”

十分钟后。

方敦敲了敲门。

门内响起沉冷的一声:“进,”方敦心里大叫不妙,却还挺着背,板正走进去。

“少爷,还可以么?”

厉翰林盯着叠放整齐,搁在礼盒上的旗袍,默了许久。

久到方敦浑身汗毛竖起,快要被迎面而来的压迫感压的窒息时,厉翰林才起身,丢下个:“丑”字,离开了。

方敦满头问号。

高叉快要快要拉到脖颈,选用了极薄的面料,温婉里尽露妩媚。

旗袍一出来,众师傅都拍手称绝。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