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是本座的女人

“小姐……”

“跟着他。”

小九双眼流露出了一丝的光泽,对小姐那无畏的善良也感到了放心。

主子一直担心小姐无法好好地保护自己,会被后院那些城府极深的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小九离开之后,白璃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想回头却被一把掐住了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千……”

“嗯?”墨修远威胁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今日天气不错,适合撕烂某人的小嘴玩。”

“墨大哥。”白璃乖乖地认怂:“您老神出鬼没的,有何指教?”

松开了掐着她的脖子,白璃顺从地回头,看着眼前男人面对着她,眼底一抹的黄昏,微红的光泽撒落在她的身上。

本该是寒冬腊月,这九千岁好像不怕冷似的,永远都穿得那么单薄轻飘。

“你对本座求了婚,却要嫁给别的男人,本座来问问,本座算什么?”墨修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颗冰糖葫芦,轻轻地咬了起来。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白璃低低地说。

“宇文深才富五车,风流倜傥,为人和善……世界上所有赞美的词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这样的青年才俊,你不喜欢?”

墨修远的目光幽幽地盯着她,一眨都不眨,仿佛在等着一个纠结了前世今生的问题。

你……还爱着他吗?

“你不相信我?”白璃皱眉,一口咬定。

“没道理你看不上宇文深,本座很难相信你的诚意。”

“我的清白都给了你,你还怀疑我?”白璃反问。

墨修远愣了一下,仿佛看开了些什么,眼底的阴郁中间溢出了一丝丝的温柔,轻轻一笑:“是啊,你是本座的女人,生米煮成了熟饭。”

把手中的糖葫芦递到了白璃的嘴边,墨修远那绝美魅色的脸庞泛着让人沉醉的俊美,轻哄着她:

“别生气,吃,就不气了。”

璃璃吃了我的糖葫芦,就不可以再生气了哟。

白璃愰神间,她想到了曾几何时快要遗忘的那个傻傻的少年。

为了她,葬身在悬崖深处的那个傻子。

今生如果还能相遇,她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他,保护他。

“你想本座喂你吃?”

白璃从回忆中猛地惊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眼前男人的目光变得那么的幽深冰寒,仿佛在一瞬间不小心得罪了他似的。

张嘴,含住了那颗糖葫芦,还是记忆中的滋味。

为什么?

“好吃吗?”墨修远阴测测地盯着她,掐着她的下巴,“刚刚,你在想着谁?”

白璃看不透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前世没有看清过,今生依旧觉得很危险。

“我在想,白柳儿中计没有?”

墨修远线条绝艳的眼角挑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不再有半分的冷色,阴魅性感的声音不似太监的阴柔:

“一起去看看。”

白璃被墨修远带着离开的时候,她抬头,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在月色之下,他绝美的容颜是那么的令人惊叹,几乎到病态般雪白的肌肤比她的肌肤还要白上几分。

唯独让她觉得这个人可怕的,他的笑有着温柔,有着温度。

一个只会扒皮抽筋的侩子手,突然有一天学会了温柔笑,这是多么的惊骇?

带着白璃坐在了假山的角落,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柳儿与宇文峭之间的纠缠,也可以清楚听到二人之间的声音。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白柳儿看起来小脸绯红,魅眼泛着水光,欲拒还羞般的姿态让宇文峭看得身体都疼了。

急切地将人按压在一边的草地上,宇文峭迷恋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柳儿妹妹,让哥哥好好疼你。”

“不要,救命……”

白柳儿的嘴被捂住,宇文峭听到她喊救命脸色一变,声音冰寒:“喊,用力的喊,让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白柳儿泪如雨下,摇头:“不要,我是我爹最宠爱的女儿,你要是碰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白景国最宠爱的女儿又怎么样?”宇文峭扯着腰带,目光一片的不屑:“被下了药了你,等会就会主动的来勾引我。哪怕被发现,那也是你自己主动献,自甘下贱。”

白柳儿不明白为什么宇文峭这个纨绔子弟会盯上她,还会胆大包天的在她家里做这样的事情。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如果被人发现,就算是指责宇文峭意图不轨,可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对她不利。

不管宇文峭有没有得逞,只要被人发现,她的清白就算是毁了。

白柳儿挣扎着,目光看到了一边的石头,拿了起来,想也不想的直接砸了过去。

宇文峭太阳穴一疼,两眼一黑,伸手指着白柳儿:“贱人,你……”

就这么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白柳儿以为没有人发现,却不想这一幕被两人看在了眼里。

“她是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以才能保护好自己。”

坐在假山上的墨修远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面对白柳儿杀人,没有半分的情绪。

他黑色的瞳孔诡异的占据了整个眼眶,拉着白璃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着。

眯着双眼的他,眼底蒙上一层看不透的雾,一字一句:

“她比你更会保护自己。”

白璃看着白柳儿用石头把人砸晕了,认同白柳儿是一个手段果决的女人,但说到心狠手辣好像……

直到她看到白柳儿把昏迷的宇文峭拖到了一边的池水,把人直接推入冰冷的池水中时。

她沉默了。

是的,她永远比不上白柳儿的心狠手辣,所以前世才输得那么惨。

看着挣扎着宇文峭,白柳儿捡起一边的石头,对着溺水的宇文深再次重重地砸了过去。

直到对方死亡,白柳儿才坐在地上四肢瘫软,泪如雨下。

她杀人了。

怎么办?

怎么办?

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杀人,那是不是代表不会有人知道?

白柳儿哭着清理了一下现场,在离开的时间不知道她的一只耳环落在了草丛中,心烦意乱的她只想着要如何脱罪。

被下了的药效发作,她眼前一片模糊,身体是一片的火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