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佬掉马了
谢清韵在棉被底下等了好一会都没看到秦眠回来。
本以为她会死在这异国他乡,没想到阿博特带着人将她从那个房间接出。
还说是秦小姐吩咐。
胆战心惊地来到房间,她就看到秦眠正披散着湿润的头发,穿着浴衣靠在窗台上品着红酒。
美得不可方物。
和外面的血腥味形成鲜明对比。
秦眠晃了晃酒杯,细腿交叠,搭在桌上,侧目扫过谢清韵,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又冷又狂。
最后又索然无味地收回视线。
谢清韵满身狼狈,脸上都沾着血,局促不安地问:“外面已经安定了?”
不用问哪方赢,看秦眠现在这模样,肯定是凯瑟琳那方。
即便现在她是怕的,但脑子还在。
秦眠淡淡的嗯了一声,透着股散漫:“去洗澡,你身上味道太重。”
谢清韵脸色绯红,忙不迭地进了浴室。
短短三日相处,她知道秦眠喜静,不太喜欢交谈,但人极好,不然也不会让人将她接到这。
翌日,H州内乱彻底平定。
秦眠被奉为上宾坐在凯瑟琳右下首的位置,谢清韵则坐在她身边。
日沉阁阁主还没来,她们在等。
对于这个阁主秦眠也挺好奇,之前她查过这个人,他为人格外低调,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噔——
秦眠懒懒散散地抬起眼,看向声音来源,从门口走进两人,面貌格外平凡,和身材严重不搭。
不用想,也知道是戴了人皮面具。
只是那双眼,让她格外眼熟。
打量完毕,她低下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坐下,谢行知就看见秦眠和谢清韵,不可置信地压低声:“那不是嫂子和清韵吗?”
谢渊朝秦眠这边看了眼,又很快地收回视线。
他手指紧了紧,又松开。
得知神医接了H州夫人的单,他就知道秦眠在H州,在接到卡瑟琳的求助他都没问价格就应了下来。
现在看到秦眠没事,他才敛下眉眼,挺安静的应了声:“嗯。”
“凯瑟琳不是说请我们和神医吃……”话没说完,谢行知吃惊的张大嘴,下巴几乎合不上地看向谢渊,“嫂子是X?”
谢渊长指屈起,抵在唇边,轻咳。
没说话。
谢行知看他一点不惊讶的模样,呆若木鸡:“你早就知道?”
谢渊没反驳,就相当于承认。
凯瑟琳在上面介绍,显然是想和秦眠以及谢渊交好,只不过两人对于递过来的橄榄枝并不感冒。
到最后凯瑟琳也笑了笑没再说话,只吩咐用餐。
两位大佬能同意她一起吃饭的请求都已经很给面子,她也不敢要求更多。
这顿饭,谢行知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
还好隔得远,不是在同一张桌子吃。
边吃着饭他边盯着秦眠那边打量,等秦眠看过来后他又快速低下头。
到最后,他杵了杵谢渊,表情近乎诡异:“嫂子和清韵在一块,这……是不是不太好?”
要知道谢清韵可是一直跟在谢渊屁股后面跑,她对谢渊的爱慕整个谢家有目共睹。
若不是谢老爷子不同意,谢清韵或许嫁给了谢渊也说不定。
谢渊冷冷的睨他:“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谢行知自动闭嘴,不敢再吭声。
饭后。
秦眠收到入账信息,反手给余执转了二十亿,这才同凯瑟琳辞行。
正准备上车,日沉阁阁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伸出手挡下她开车门的动作。
秦眠心底有点燥。
“秦小姐要去机场的话,我们一起同行?”
嗓音温和,如一股清风,将她的躁有效的安抚下去,正如这个人的眼,是同样的感觉。
似,在哪里见过。
秦眠偏头,没拒绝:“好啊。”
谢清韵在得知秦眠是闻名遐迩的X后,就一直跟着秦眠,确定导师安然无事她也跟了过来:“我也要一起。”
谢行知目光诡异的扫过,车子发动。
一路向机场开。
车内,秦眠闭着眼,谢清韵有很多学术话题想问,可看她太累,也不敢打扰。
谢渊交叠双腿,拿过一本书,安安静静的翻看。
到了目的地,秦眠发现并不是国际机场,而是私人机场。
谢渊站在楼梯处,抿唇浅笑:“秦小姐应该不介意我送你一程吧?”
秦眠挑了下眉,看向谢渊。
倏地,她轻笑出声:“破费了。”
上了飞机,谢清韵被谢行知带到了别的房间。
而秦眠则坐在质地精良的沙发倚上翻着书,是谢渊之前在车上看过的那本。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眸子看过来,眼神有着细碎的冷:“阁主在外面的名声可和你对我的表现一点都不符合,有什么图谋?”
谢渊抿唇,朝她走过来,坐在对面:“我以为你不会信那些传言。”
“呵——”
秦眠嗤笑,翻了一页,没再看他。
谢渊靠在椅子上,用脚踢了下,椅子轮往后滑动:“你看起来不像缺钱的主,何必用命来赚?”
昨晚的凶险他一清二楚。
要不是他正好过来,血狼答应撤退,秦眠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秦眠抬起眼尾,将书阖上,飞了他一个眼神:“你看起来也不像是缺钱的主,不也在用命赚?这个世界上谁会嫌钱多?”
话落,她往后仰了仰,懒散的起身。
她端了酒杯走到窗户边,也不再看书。
“我和你不一样。”谢渊半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有点沉,“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你不一样,你是医生就好好治病,掺和国家内斗很不明智。”
闻言,秦眠深深地看了眼谢渊。
过了会,她将酒杯放在桌上,长腿一迈,眨眼间已经到了谢渊身前。
他坐着,她站着。
他仰头,她微垂。
秦眠探出手,将他下巴勾起,眼睛从他脸上掠过。
手指已经摸到他藏在发丝之间面具的缝隙,伸手想揭下来。
谢渊快速伸手,把她的手指压下,没让她继续。
秦眠压低身,眸子透着冷意。
两人距离很近,几乎能嗅到对方身上的冷香,她越往下,他就越往后仰。
砰——
连人带椅子直接摔倒在地,秦眠直接压在谢渊的身上,毫无缝隙。
她撑着手,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语调**。
“三爷,玩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