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第7节

的,也是方便司机单独拉尸时看后边尸体情况,颠掉下板车事小,如果尸变了司机看不到那就糟糕了。

开灵车真爽,肯定比开大使馆的车爽!大使馆的车属于外国领土,谁都无法侵入,包括交警巡督,灵车是死人的领土,,一切活人动车都会绕远远的。

一片大好河山,为我灵车独尊,开着惬意之极!

即然学会了开车,手特别痒。晓凌虽然坐过阿坤的大奔,可我也不能落后,找阿坤借个大奔是不可能的,但大力与我同居,找他要车,难度不大。只要他肯借我就敢开,只要晓凌敢坐,我就敢飞。不就个破金杯嘛。

正好一天大力说他那部灵车要去检修,那车休息三天。哈,我也正好连休两天,天天对死人,心理压力大,也常放假放松。我和大力说了想法,他也来个顺水人情,油报消,公车私用,尸车人用。

大力问我:“开灵车出去干嘛?”

我说:“别管,开不去广州就是了,没那上高速的本领。”

大力也觉得是,说:“无所谓了,我也是成年人,开这车不怕撞人,生人见而让路的。嘿嘿,我这个车,比大使馆的还好使。”

大力想了下问:“你是让我先修检再开,还是第三天回来再修?”

我想了想:“回来再修。我晚上走。”

大力雷我:“也好,回来撞坏了第三天修正好。否则那得修两次。

“我靠!你想我出师未捷身先死?死大力!”大力你够坏!见拿了钥匙就不与你记较。找晓凌去兜风!哈哈。

我特地哼着小曲,屁颠屁颠的去宿舍找晓凌。我去房间敲门,几下,没人反应,书琴也不在。估计俩人在化妆室互相化妆学习新产品。

我就拿着钥匙晃着,走相化妆间。我推开化妆间的门,只见书琴在调料,这丫头很忙阿,床上躺着个尸体,化得全脸白里透红,如个塑料娃娃。我说:“书琴,一人啊?”

书琴见我,恩声,她戴着口罩。

“见晓凌麽?”我问。

书琴又隔着口罩恩声,没说见到也没说不见到。我看她在和死人化妆,这死人有点面熟,可就是盖了个胸以下,见不得高矮,我想当然,神嘛,能不看就不看,整个过程我只是瞟了眼。

“书琴,这神化的浓了点。”我进到书琴调料的侧房,书琴看下我没作声。我又说:“晓凌去哪了呢?”我背对着外面,问书琴。突然觉的脖子好凉!有鬼在向我脖子吹气,耳多像被头发挠了一下,我一个寒颤,我知道一般人平白无故一个寒颤的时候,是后面一个鬼向你脖子吹气。每人背着一个鬼,这是有说法的。

书琴在自顾调料,仿佛身边没有人或者不止我一人一样,小样的有点不屑。我脖子一凉,条件反应的抖一下,而耳朵一酸,全身一酥又抖一下。我余光一看旁边,一个鬼脸与我对齐!我双手一抑,啊声一叫。把书琴的粉底撒了一地,书琴骂道:“听晓凌说你是个倒霉鬼,真的是!一来就打烂东西!”

我定魂一看,我的姑奶奶,身边站着晓凌,化了个死人妆,在边上咯咯的笑!“鬼吓人,吓死人的阿你不知道麽?”

晓凌听了笑得更厉害,捧着肚子笑弯了腰,好像熟了的高粱!我被吓跑一魂,心里惊慌无措。书琴在讥讥歪歪的收拾残局。我说:“晓凌,做鬼要厚道,怎这个样出来吹气!像个扎纸人。”晓凌还是笑不止,什麽人哇!

晓凌笑完,问我:“喃生找我干嘛啊?”

我说:“晓凌你明天休息麽?”

晓凌说:“不休阿。怎么?你去哪呀?”

我看看书琴,意思是有外人,找个安全的地方说。书琴看出苗头,这丫头居然不走,道:“瞄什麽瞄,你俩私奔我都当不知道。”她还真不怕亮过电灯了。

我也只有说:“我有车,不如出去转转?”

晓凌高兴的说:“阿坤借了你?”

我一下失意了:“大力。去不去?”

晓凌想想:“开灵车出去兜风阿?恩……也好。”晓凌和书琴说,“琴,那我明天休息,和卡卡他们安排下。”

书琴张着嘴问:“明天休,今晚就不在了阿?”

我说:“是阿。”

书琴嘴巴变得更大:“你们,你们……都那个那个拉?”

晓凌红扑扑的塑料脸看不出多红。扭着拍书琴:“你说什麽呢?谁不回来?”

书琴淫笑:“呵呵,不回我也不说七爷知,打死我也不说。”

两女在闹,女人真有意思,比男人更会想,一个晚上不回来不是私奔就是那个,看来书琴有经验呀!完了之后,我拉着扎纸人就走。

“诶,急什么呢?我这样怎出去阿。”纸人说。我看也是,晓凌这样上车的话估计我会被导弹直接炸了。

说:“你也是的,好好的妆不化来扮鬼。”

晓凌说:“书琴有个步骤要温习下。很快,马上就好。”

男人的“三从四得”有一得就是女人卸妆要“等得”。这个妆也真是的,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我差点就等到花儿都谢了。晓凌完工后天已经黑了。我们才像在火葬场放飞的鸽子,向那部待修的灵车飞奔过去。

那绵羊头金杯好像头忠实的骆驼,跪在地上等我们上这沙漠之舟。晓凌还是挺兴奋的。我们上到车,像对捡了一包“情”那样的小情侣,笑呵呵的走进那部代表小康生活的四轮小车,香车加美女,洁白月光相映照,无比妖窈!

22、开灵车兜风2

香车,确实是香车,供人烧香的香。我把车打着火,一声“驾!”车起动了,向着马路跑去。老实说我很紧张,第一次驾车带人,第一次独立上路,开车的新手一般都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我顾做镇定,晓凌一路哟哟,搞得我心烦气燥,但还是固若金汤,不为压力所折服。晓凌问:“喃生学会很久了吧?”

我目不邪视:“恩,才学会。”

“教教我?”

我又恩,这娃真逗,一听我“恩”就马上跨步过来,要与我于室内换驾驶座,这女真有意思。我“诶!诶!干嘛呢?干嘛呢?”

“让我开阿!你看边上的车都主动离我远远的。不怕。”晓凌当真了。

我一听就冒汗了,我还是新手呢,怎教你开!我说:“别玩,别玩,出人命的。”晓凌这时已经把整个左腿和34B**伸过来了。我一脚急刹,随后车“轰”声起叫,差点把晓凌从挡风镜冲出去!

晓凌疼得哟哟叫:“你会不会开车的啊!一个脚负责加油减油,一个脚负责刹车,你怎就一脚下去不减油呢!”

这孩子连刹车和加油同一个脚的问题都搞不懂就要兴起开车?我一手撰汗!真的未知怎死阿。

我“吁”一声,急刹停车在路中间,后面的车没机会碰尾,灵车就像个磁场,只要你的车是铁的都近不了兜着走,真马车除外。

我很生气:“晓凌,别搞!我是司机,司机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不知道吗?”

晓凌估计被撞得也惊魂未定,悻悻的说:“我就想学学嘛。”

我语重心长的说:“晓凌,学自行车,在后座横根扁担就可以了,学汽车,你别看它四轮,马步稳,可车不是随便能开的。”

晓凌还不服气,奴嘴了:“你都可以。我就是想开。”

“好,想开回去再教你,犯不着马路中间抢。”我没好气,也不想多说,说多了还影响哥心情呢。

晓凌收回去的左脚和34B,一副得不到而又不服气的鸟样。我再锁锁车门,防止她半途开门玩飞车呢。又“驾”一声,长扬而去。

都说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现在是女子脸,一下就变好了。晓凌变得更高兴起来,手舞足蹈,说话如百灵鸟,悦耳动听,说小时候帮七爷在火葬场的乐事,乐而不能笑的地方,现在在灵车里说出来笑,憋屈了二十载,不容易阿,秀文。

见晓凌难得兴致如此高,我就心里开花般,专注开车。一会,大家安静了,晓凌问:“还没吃饭呢,咋整?”

我想真有点饿了。

“找地方吃。”我说。于是让晓凌找边上的饭馆,找了个大排档。车一靠边,就被饭馆老板挥手叫我们走了,不做我们生意,想想也是,停个灵车在人家门口吃饭,那还谁进?都以为饭馆吃死人了呢。连续三家都同样代遇。天阿,难道要饿死有车一族啊?尔后晓凌很有功劳般说:“我知道去哪吃了!”

“哪?”我问。

“医院饭堂!”晓凌有劳的说。

我赞道:“你的脑子真聪明了一次!”晓凌还被我含沙射影的伪赞,赞得乐得不行,这女孩真好,带回家给参详参详!反正有车!于是我们去医院,把车直停大院门口。轻松解决了温饱问题。

饭后,晓凌说:“回去吧。”

我说:“回什么回,我们跑远点。走。”

晓凌说:“去哪?”

我说:“我回趟家看看。开车回去威风一下。”

晓凌也觉得可以:“那就走吧。”

呵呵,老爸老妈,每次回去都是老爸开摩托车串上串下去接的。今晚回去就给你们个惊喜。

开车的人都很快忘记车身是什么颜色的。我一脚油,跑上了国道。离家不远,就六十多公里,我慢慢开一个半小时就可以回到了。旁边坐着个美轮美奂的郑秀文。我心花怒放!

走到快到家的时候,已经全无路灯了,车也很少,只有三五分钟偶尔一辆呼啸而过,我放眼望去只我这部灵车慢悠悠的奔着五十迈趴着路走,这个速度完全可以把一些摩托飞车党远远甩在后面,我开心的想:呵呵,哥也有今日!晓凌见外面一片漆黑,也默不做声。在开出一个山坳时,车子抖了几抖,像喘不过去的老人一样,咳几咳竟然哑火了。我一惊,老兄,关键时刻千万别感冒阿!我把车溜到路边,车子果断的不动了。我一拍方向盘!“靠!”一声。

晓凌问道:“生哥,怎了?”

我故做镇定说:“没事。再来!”我再拧宁钥匙,还是无反应!喘几声就是不起动。

晓凌也紧张了:“不是坏了吧?”

我也不明其理,在车内看来看去,看着油表,靠!没油了,油表报警灯是坏的!妈的,大意失荆州阿!在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半路,居然没能量了。我说:“没油了!”

晓凌开始喷了:“李喃生,你做事靠不靠谱阿,这样你都不知道?”

“死大力,没油也不告诉我!”我也气了。

“那怎办?”晓凌问。

我说:“拦车,借油,否则要在这里等天亮了。”祸不单行,祸不单行阿!我俩下了车,月亮在山岗上再美再亮又怎样?只能更显黑暗。车灯亮着,我知道灯光耗完电池,比没油更可怕。于是我扭下钥匙,开始等路过的车。

23、开灵车兜风3

真验证了每次和晓凌出来无好事的说法,不是天作人合,而是好事多磨麽?这磨砺,总别堆在俩一起时发生阿。晓凌有点害怕,我也是,倒不是怕鬼。而是怕这荒山野岭的,怕个茅贼土匪的,被人捅一刀就得不偿失了。这夜晚的车可真少。好不容易见一部长途班车过来,我招手,那车呼一声而过,还夹带着车上的人“啊啊”的叫,似乎灵车比鬼更可怕。没法,这车就是个磁场。

晓凌来问我:“喃生,怎是好阿?可别在这儿过夜阿。”

我说:“你吐口水说过。”这时又见一车,是个泥头车,这车肯定有备油,我拉出晓凌:“诶诶,这个你来。”

晓凌说:“我?”

“对,弄**点。”我说。

“阿?”晓凌被我推到路边。

她就是个演员,一出场就扭臀挥手,手里拿个手帕,像电影里的小姐般蛮腰细摇!那泥头车见一女鬼在站在灵车旁的路边招手,这家伙比我还生人不生胆,大叫一声:“时运低啊!”一脚油又跑了,丢下满世界灰土!晓凌失望的跑回来,一身尘土。

我也无辙:“唉,灵车可是生人勿近的阿。

晓凌好是失望,我更心痛。这夜怎过?我说:“别废力了,歇歇吧,看来要在路边过夜了。”

晓凌说:“我真信了你的邪。和你出来咋就这不顺的。”

我呜呼唉哉,丫的,半路没一个好司机!,借点油都不肯。

我和晓凌背靠背,在看月亮数星星,任由汽车飞奔而过,我们都当它是浮云。不可否认,除了灵车难看外,其他都是美丽的。美丽的月亮,美丽的山岗,美丽的晓凌,美丽的我。一对身影依慰在路边,我们也把茅贼抛到了九霄云外。很远处有个灯火栅栏,估计是那边有个小村庄。但我是不能抛车弃女跑去化缘住宿的。

半夜的风有点发凉,我问晓凌冷麽?她困意已来,点点头,我没有衣服好脱了,否则就是脱衣盖凌了。我试下伸手去把她抱一下,传点体温给她。她没反抗,我又再用力去紧紧,她还是默许。我胆子大了,由搭她肩的手放到她的腰,她还是无反应,是不是默许我进一步呢?我就放开来干了,双手环抱她的腰,很细,一点赘肉都没有!我心里乐阿,生理反应阿!搂着搂着,觉得不过瘾,很想把她整个抱起。我一挪下位置,她上身掉到了我的腿间,趴下了。乖乖,原来她睡着了,居然在荒山野岭这放心的睡着了,怪不得没反应。我心里斗正,要不要趁着有月亮,来惹个祸呢?看着她仰着的嘴脸,那樱桃嘴我看着蠢蠢欲动,君子,狗屁!有肉不吃非狗之所为也!我忍不住,头朝下垂……

晚风轻拂柳眉弯,秋波逐地摊……我垂下头,朝着晓凌的嘴下去。

“啊嘲!”晓凌一个喷嚏,我一闭眼,一抹口水,白痰喷我一脸。晓凌一个激灵起来了,好谦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抹一把脸,潇洒的一擤:“没事没事。你凉了吧?”我关切的问。

晓凌说恩。

我道:“不如上车睡吧。”

“睡哪?”

“座椅太累了,车箱后有床。”

“那死人睡的?”晓凌不愿意。

“怕啥?你化妆时不也躺?”我说。

“也是。”晓凌就是听话!

刚才偷鸡不成,上了车箱不就可以水到渠成?“快上。”我道。

晓凌起来,我很照顾她,帮她拍干净她屁股的草泥,呵呵,好挺好圆好舒服!晓凌却自然的配合着我拍。人生第一次摸生人的屁股,第一次摸晓凌屁股,激动得想哭。我打开车箱后门,一个“请君入瓮”的手势,晓凌蹬上车箱,我又一个顺手一托她的大屁股,她顺利的上去了。

我也正要一跃,晓凌在里面弯着要对我说:“你干嘛?”

“上床睡觉啊,噢不,上车睡觉阿。”我不理解晓凌咋这可爱的问我。

“去,车头去,这只一张床。”晓凌说。我愕然一会,靠!被拒绝了!

晓凌弯着腰的,那玉蒲团在车箱灯下若隐若现,在向我招手,而它的主人却拒我于车箱门外。我“噢”应答,乖乖的退潮,道了声“晚安!”顺手一关门,春色有门,肯定是关住了,灵车没有红杏,无法越墙。我嘟囊的回到驾驶室,坐好,通过那窗口,看晓凌躺下,望波兴叹。

晓凌躺着瞄我一眼,妩媚的朝我笑,含情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后,闭上,挺尸了。好像得意的说:“小样,吃了豆腐还要生吃黄豆?”唉,我说,豆腐黄豆本是同根生,喃生何太急?我挺个舒服姿势,放下“屠刀”(坚强的小弟弟),和衣而睡盼早点天亮吧。

伴随着远处鸡啼叫声,我慢慢睁开眼睛,天空已经亮了,太阳露了半个脸出来。我习惯性的一看旁边,晓凌不在!又习惯性的看车箱后,还好,晓凌还在躺着。只见她大汗淋漓,额头都是汗珠。靠,忘开点窗了,不知把我的晓凌闷死了没有。我拍窗,晓凌,晓凌的叫。晓凌才醒来,大难不死阿。

尔后,我们出车透透气,晓凌的衣服被汗浸湿了,玉蒲团依旧,隔衣向望。她伸伸懒腰:“你昨晚吃我豆腐!

我也挺挺腰,说:“没有的事,黄豆没熟。呵呵。”

晓凌白我一眼,我说你是讥笑我昨晚不够胆还是幸好没鹿死谁我手啊?

正融洽着气氛,我的晨尿来了,我说:“我旁边方便下。”

晓凌咯咯笑:“不害羞!”

我于不远撒了一泡黄色的尿液,还带点白带,应该叫白浊,正常,欲火焚身后得不到灭火器,且是早晨第一泡,纯属正常。

我大声的潺流完晨尿,回到车旁。见晓凌正红着脸扭牛捏捏的动着,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要。”

汗死,男的好解决,女的怎解决阿?我正在搜方案,叫她去路边,身后车流如注,去哪方便好呢?看她急得!憋屈阿!

24、开灵车兜风4

身边汽车不停,叫晓凌怎尿?我脑瓜一闪,有了!车门改装成左侧是扇门式的,我打开双门,对晓凌说:““这样吧。厕所。”

晓凌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这样?”

我说:“是阿,前后挡住刚好。”

晓凌说:“怪别扭的阿。丢脸死人了。”

我说:“总比路边强。我出去在高速路上就常见女人这样方便的。”

晓凌咬着唇看着我,好一副“舍我其谁”的壮志凌云神情。“那,那你不是看着?”晓凌说。

靠,原来是怕我偷窥!我说:“晓凌,出江湖混,身不由己阿。”我好一副忠肝烈胆。

“你,滚远点,不许偷看!”晓凌怒视我。

我想,呵呵,自己尿尿被人看着都尿不出呢,你让晓凌被我看着她能开闸阿?让她情何以堪?我说:“那好吧,我到车那边去。”

晓凌见我转身,我的余光看见她一下就把裤子脱下,同时一蹲。“嘘嘘”的开闸声飘然入耳,晓凌,我不是偷窥狂,那我偷听总可以吧?

我正听着那动听的流水声,眼向前方看着,不看还好,一看就想抽自己耳光!前面一个路标赫然的写着“前方100米加油站”!昨晚光顾数星望月,居然没留意路标。

我“诶呀!”一拍大腿,全忘了晓凌在撒尿,流水声还有没有我都不记得了。我跑过来,晓凌一个火速立身拉裤,也来不及掏纸巾擦遗了,我还是透过余光看到一小段白色的臀部,大约是打针那个部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