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第16节

。没事,我们过去旁边看看。”片警头说。

“那同志,回头我给刘局问候下。”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片警几个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买单。

“阿坤,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的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室:“唉,有惊无险!再也不在河边走了。”

大力还好:“坤哥,以后有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哇。”

我蹬大力:“还来?你们来前不告诉我!这涉黄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去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还说!我刚碰都没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地方。

奉献各位,别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对不?

45、火化爆肚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心忐忑了好多天,总怕被抓奸在口,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事后三天,终于阿坤没来过,大力也没露半点风声。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噢”声,插着兜不出动。

“姑奶奶,动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说。“

“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恩?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什麽?”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也说:“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

晓凌忍住不笑:“咋这麽大反应?男人不都出去玩麽?”

我更烦了,这,这不是在验证我麽?我道:“晓,晓凌,你别听大力胡说。是他带我去的。”

晓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麽?你跟大力去玩过?说,哪?”

靠,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要问就直接问,干嘛要试探?你直接问我不就招了吗?

“你刚说我被人脱的,你,你不是说……”我语无论次。

“我是问,我是说,我正想说你是襁褓时的事,你却……我不和你说先,忙完你再招。”晓凌说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这神对不起,是我沉不住气,我害你被晓凌搞了。

晓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个剩下最后层纸衣,虽然两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没有,一颗心如着电的老鼠,串来串去。在这悲崔的气氛下,显得格外严重。

我和晓凌边推进炉,我边想:晓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妈的,压抑!男人干嘛老想做坏事?做完坏事干嘛老怕?没胆就别去干呀!还是打死我也不说?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炉里,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没烦恼。

女神进炉安息,晓凌看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我是贼麽?我做过贼?

本想与她解释,可此时此刻,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我满怀心事的去摁那个开剖掣,摁一下,没啥反应,再恩。还是无反应,要不先加油点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刚没刷干净。

加油点火一摁即灵,熊熊大火如秋天烧山般,壮观之极。

片刻我再摁开剖掣,还是无反应。这神是不是被晓凌气晕了报复啊?

晓凌看看我,问:“咋了?”

我道:“某掣不灵。”

晓凌是懂道的人,说:“那不是要微波鸡蛋?”

我无辙:“是!卫生有排搞!”

我往猫眼朝里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来!正发腹音,内力深厚啊!我再锁紧盖门,怕个原子弹暴发!

晓凌也紧张的猫在我后面,不是怕炸平了这升天殿,而是怕气球暴炸!就这两分钟,那女神的肚子膨胀,先是有若孕妇,再就是越来越大。小时候我们吹气球,越吹越捂耳,并不是怕暴了弹得痛,而是条件反射根本无法控制双手。

当女神的肚子撑破早已成灰的寿衣时,这具黑炭般的神,在卷坐着的时候,肚子“嘭!”声突破!势如暴竹,响声带闷,一团内脏扑在猫眼,若不是有盖挡着,就是五脏飞出,扑面而来!

我和晓凌一个吓得紧抱,我是不见肉,只闻女香,晓凌的。

无心深闻,伸过我的近视眼,再看,那猫眼里的肉已滑落,我苦恼了,里面那个“光茫四射”啊!肠子挂在上梢,肝脾散落贴在两壁,心脏一半飞顶一半扑猫眼。

“晓凌,这,这等下你别走开呀。要洗完里面再烧。”

晓凌说:“生哥,这,我看好你。”

我真想说:“看好我有鬼用吖?又不以身相许?”

我竟想着把这话脱口而出了。

晓凌脸一红看着我:“李喃生,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追究呢。谁叫你明知按钮坏了不手剖?”

“手剖?你敢看我就敢剖,就如你敢死我就敢烧!”我有点无法控制。

“你!”晓凌气歪了,“这回头说!先工作!”

我知道说得有点过了,咋能咒自己爱的人?先把女神收拾了在被女友收拾吧。

真不容易。

46、打死也不承认

我不敢再大声吆喝,女人是拿来疼的,看这晓凌生气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虽然我是贼,可这不是我本意呀是不?

整理完这个美女神,当烧完之后,里面的微波炉避上全是灰尘点点,我好不容易的,才凭我个人之力清理完。

晓凌一直在看着,我很想对她说:“晓凌,以后洗锅我全包,这可不是白学的。”

清理完毕,俩人配合地工作完,这不是这两年来白搭档的。

只是一路我有点心虚,话不多,只有祈求好好的伺候好这些神,然后回去这些神能好好的保佑我,不要被晓凌溺待。

我相信晓凌是善良的,就好像我相信自己是无辜的那样。可是有时候事与愿违。

搞完这几个神之后,我们收工回去,这次晓凌没有做饭了,没有好生待我,我有意见也没有地方申诉,因为我不是她男人,她不是我女人,七爷也还没是我岳父,找汪财,只有穿帮的份。

回住处的路上,我小心的跟在晓凌身后,眼睛盯着晓凌的屁股看,她脱掉了白大褂,紧身的牛仔裤把臀部包裹得特别大,我想,男人穿这样的牛仔裤,那还不是让老鸡变小鸡?不过女人的东西朝下,应该问题不大。回去再好好解析解析,问题也应该不大。

于是乎,我跟着她回到宿舍,我先进她房间,大家都出去吃饭没回来,只有我俩。

晓凌还好,没有暴力,除了冷暴力---没搭理我之外。

只见晓凌在她的八宝箱里取出牛奶,我才想起,今天还没找晓凌喝奶呢。

我有点馋,问道:“晓凌,给点奶我喝。”我以为她会脸红,可非也。

晓凌看这我说:“喏,我喝完给瓶子你喝。”

什么人啊!

“晓凌,别这样,我真饿了。”我说。

“饿?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着我干嘛?”晓凌继续喝奶,加个饼干,清脆的饼干呢声音让我肚子一阵一阵发慌。

人为鸟死,鸟为食亡,我决定霸王硬上弓,不就个干粮吗?不吃一顿我会死?抢你的吃我又会死?

我心意已绝,一把扑过去抢晓凌的八宝箱,晓凌对我有一手,估计看我的相貌就能知道我哪里有屎。一个乌鸦喝水,拿着整包的饼干往八宝箱一扔,我扑了个空,我怨恨的看着晓凌,你要饿死我?还是要刮我耳光?以还七爷刮你之仇?

我问:“干嘛?”

晓凌说:“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不就点饼干吗?爷我还不稀罕。”我生气道。

“哟?今天好大的口气呀,敢顶嘴!”晓凌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我没脾气,好男不和好女斗,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这样残忍的好女的?我惹你不起,我走。

晓凌见我转身,一个鲤鱼打挺,用长腿把门一关:“小样,没交代就想走?”

我觉得这女真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为是交功课啊?需要给你什么交代?

“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别含血喷人。”我说。

“呵呵,喃生,别这洋嘛。”晓凌一改常态,估计是看我不吃硬的,如果把我惹急了把她办了,就引狼入室了。女人对于斗争很有一手,绝对的。

我看晓凌没发脾气,我也不好与她吆喝,都伤肝伤肾,下下策。

“晓凌,给点牛奶我泡个面算了。”我转话题。

“必须的。来喃生,过来。”晓凌说。

我乖乖的过去,这个晓凌,以为你屁股大我就怕你?最后你还不是乖乖给我就范?

晓凌拍拍旁边的床,让我坐下,我唯命是从,挨着晓凌坐下。晓凌一个弯腰,在旁边的八宝箱掏东西,她的34B又与我相邀了,不小心又碰了我。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鸟,一到这个事情就想法特别多,毕竟二十有二了。我有点享受这个摩擦。

晓凌问:“那个,推下。”意思是叫我把八宝箱的抽屉推一下。

“波推。”我犯浑加犯贱了。

“哪里啊?”晓凌好像催眠一样。

“天使。水会,大力。”我是怎么说出来的我不记得了。

接着,“哌”一个耳光。我才醒悟。

“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说吧,你今天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晓凌欲擒故纵呀!

“我,怎么了?我。”我觉悟过来。

“怎么?你说怎么?那个大力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问我怎么?”晓凌说。

“真没有,刚,刚不是你,你的那个,那个碰着我啊。”我道。

“哼,好啊你,波推?原来你也是这样庸俗的人。哼。我给你推,你推!”晓凌双手快如叶问,朝我使劲的打。

我呀呀的求饶,我知道晓凌不是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让她如此的凶狠,凶狠到只用手打,脚踢,不用指甲挖我。

“晓凌,晓凌,我真没有。这个词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认。”我说。

“承认了吧?承认了该怎样?我算是看错人了。”晓凌并没有停手。

“我承认我说错话了。”我说。

晓凌才累了停下来,有点想哭,扁着嘴,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我挨女人的打倒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嘛。可是看着晓凌一哭,我的罪恶感,我的内疚感,我的心,像脱下来一样,好想陪她一起哭。

“晓凌,晓凌,别哭了,我没有,真没有。”我说。

“呜呜呜呜,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你说我就相信你啊?”晓凌真哭了

“莫哭,莫哭,我真没有做什么坏事呢。”我都不相信我的话了。

“你欺负我。你不得好死,你怎这样呢?呜呜呜呜。”

“姑奶奶,你哭什么哭啊。我真没有呀。你又不是我妈不是我女朋友,你怎就哭了呢。”我说。

“李喃生,你没良心,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晓凌说。

“好好,是我不对,莫哭了好不?我真没有呢。”我说。

“真没有?”晓凌又像那次在她妈坟前那样开始动摇相信我了。

“真没有呢,我干嘛要去那种地方啊?”我有点说谎。

“那你以后别近大力这么多,他老色了,你还是不相信你没有出去波推啊。呜呜呜呜。”晓凌又来了。

“好了,得了,我真没有。”我决定,打死也不承认。

晓凌还是有点抽泣:“你发誓。”

又发誓?好,这有什么,男人发誓就好像猪放屁。

我说:“我发誓。”

“对着我发誓。”晓凌认真的看着。

我对着晓凌:“我发誓,我真没有去天使休闲水会中心,没有去波推,如果我有去,绝对不给你知道!”后面几个字我火速带过。

晓凌没有听出端倪,一下就晴天了:“呵呵,恩恩。你记得的啊。你说的。以后真不能去那些地方。”

我一看,这样都行?女人都是这样的吗?是血冲脑了还是真没注意男人发誓说什么的?在什么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是零?我赶紧的,安抚好晓凌说:“就是啦,那有什么好去的呢?晓凌,以后你就对我好点,不要这么凶巴巴,你看,郑秀文要去拉皮,你也想去拉啊?”

晓凌被我一逗,还真与我拉近了距离。女人的眼泪,真是花洒,一开就来,一关就没呀,稳定了之后的晓凌,才肯给我喝奶,这姑奶奶,早点拿出来不就没有这一出戏了。

我俩在房间里啃干粮,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完了。

47、火烛

“急急忙忙的干嘛?!”晓凌见我跳起来。

“糟糕了,釜底忘了抽薪!烧火忘了取柴!”我不等晓凌回答,一个飞奔,朝火化间冲去。是啊,开了第三炉的自动清洁键,这个破机器也就只是半自动!不知道怎的不会自动跳闸了。好的时候都是开了自动清洁键,跳闸后再清理就可以的了。可这玩意儿,我都只故讨好晓凌,这下问题可大可小了。

我急忙跑到火化间,果然不出我意料。第三炉冒烟了,黑烟。

我心里急啊,妈的,这个事情就好像癌症一样,如果发现得早的话,就没什么问题,最多就是清理清理内部,如果发现得晚的话,机器得报废!

火化炉炉口是有装裱的,弄得就好像是一个抽屉口,可是里面,就是一个方形的铁炉,铁炉里面有着几个功能,可是炉外面,就是空的,因为要散热,就好像一个铁棺材放在平地一样,只是火炉是在边上进去的。

这时候三炉里面正浓烟滚滚,看来炉外面也有不少东西融化了,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股的焦味----二噁英!

我想,大爷,不要这么大的整蛊呀,也就才这点时间而已,如果是烧坏了火化炉,让神排队还好说,可是让汪财知道,不是赔偿扣饷,就是失业下岗呀。

我顾不得这么多,反正现在也是晚上时分,大家出去吃饭的吃饭,回家哄老婆的哄老婆,我先进行自救才行。

我就五步作二步,跨到火化炉前。之前我学习过对于火化炉的保养,维修,安全操纵等,但是毕竟还没有遇见过火烛的,该怎么整?我一把将电的总闸关掉,房间一下黑了,只能从火化炉往里看,能看到点点星光,应该是里面的电线或者胶物状着火了。

浓烟在屋里还不是很大,我能清醒的分析到,这个可以不用灭火,因为里面最多就是融化了点塑料,重要是通风。

从房间的侧边有个门进去火化炉机房的,里面有排气扇,有喷水头,我一把把那门打开。

浓烟一下扑面而来,一股黑色的塑料烟冲出机房,我顾不得了,先进去看看洒水了没有,不会是喷水头也坏了吧?

进去后一看,果真没有自动喷水,应该是里面好久没有人来修了,也没发生过火灾,更没有相关单位来检查消防系统,甚至连七爷都没有进去检查过。

一会,我感觉胸口好闷,我后悔了,怎么没有撒泡尿用布捂着鼻子进来呢?特别是我的童子尿,据说可以过滤所有有毒气体!

我摸进去才没两分钟,感觉头晕脑胀,鼻子发疼,胸口闷痛,我甚至连喷水开关都还没有找到,还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好像下了地狱,有人来收我了。

失魂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应声而倒,我身体有点飘,这个感觉跟在坟墓见鬼窒息完全不一样,怎了呢?怎么都是黑的?

“李喃生!”我听到有人叫我。

“啊!火烛啦!”晓凌在外面大叫。可没见到我应声,晓凌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