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门主出现找麻烦
雨燕偷瞄着身穿一袭浅蓝色衣裳的仙帝,他乌发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束一条蓝色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越发的不平衡,同样是王,魔君还是仙帝的妻子,凭什么让仙帝为奴为仆的伺候她,仙帝理应享受众女眷的伺候才对!
她真的好不甘心!
明明,她也是有陪伴在仙帝左右的机会的,是自私歹毒的王让她失去了机会。
或许,她可以趁仙帝在魔界的日子,让仙帝明白王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有此事。”大管事星海行礼道:“最近有些人不安分,王准备如此处置?”
仙帝眸色微沉的瞥了眼星海,看得星海头皮发麻和满心无奈,天地良心,他对王没有一丁点儿的非分之想,况且他连孙辈都有了好吗!
魔君嗔了眼仙帝,眸中满是柔情,这醋坛子,都多久的飞醋了,还在吃。
她冷笑着对星海说道:“他们要玩,便由着他们玩。”
正好,她也看能否查出当年的人。
这些年她到处瞎折腾的目的,是想查出当年的那人,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夫妻仍未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不管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她一定要查出那人!
……
墨家,正厅。
墨飞尘满脸谄媚笑意的看着首位上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子,额头冷汗直冒,这位便是圣医门的门主,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
“墨家主,我听说了一些不好的事。”略有几分沙哑,却不难听的女子声音响起:“我一来到南都,便听说你和某些人对我徒弟不好?甚至算计我徒弟清白?可有此事?”
随着女子稍稍释放出的威压,整个正厅宛如掉入了极寒之地的冰窟窿般,冻得墨飞尘的双腿直打颤,他无比后悔没在第一时间安抚好墨蓝萦,也怪墨蓝萦临时有事出门,不留在家里帮他。
“门主,并非如此。”他一脸愤恨,仿若自己的爱女受到了天大的欺辱似的:“此事,我也是事后才知,是废太子和蕊儿那孽障的算计,我已惩罚了蕊儿。”
“若是门主不满意,我即刻将蕊儿交到你手上,任凭你处置!”
要是能用蕊儿来换取门主好心情,是很划算的买卖。
女子……也就是墨蓝萦勾了勾嘲讽的唇角,她毫无感情的眸光落在墨飞尘的身上,以往墨飞尘对墨蕊儿有多好,现如今便对她有多狠毒。
“带过来我瞧瞧。”她单手撑着头,姿态慵懒却带着凌冽:“墨家主,蓝萦是我唯一的徒弟!”
她咬重唯一两个字。
墨飞尘闻言几乎要跪下了,他的脸色微微发白,第无数次后悔自己没有哄好墨蓝萦,否则哪里会有这些事。
他吩咐奴仆将汪氏母女带过来时,却有奴仆来禀,文成帝,皇后,废太子和婉贵妃母子来了。
他偷瞄了一眼墨蓝萦,见她阖着眼没有反对,思考再三还是请了文成帝等人进来,现在还不宜和陛下等人闹翻。
文成帝等人还未到时,汪氏母女俩便先到了。
汪氏母女俩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女子,她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凛冽又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仿若他们是死人般。
母女俩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便是圣医门的门主?!好强!
汪氏捏了捏满手心的冷汗,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有底牌,无须担忧。
她轻轻拍了下脸色发白的墨蕊儿,示意她不要慌乱,凡事有她。
“跪下!”这时,墨飞尘怒喝道。
汪氏拉着墨蕊儿,挺直腰板的站在那,却是双手轻颤不止:“老爷这是何意?”
她看墨飞尘的眸光里,没了以往的爱意,只剩下冷意和算计,“我和蕊儿犯了何错,老爷要我们母女跪外人?”
墨蕊儿咬着唇,万分不甘又怨恨,凭什么墨蓝萦那样的野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九品炼丹师的看重并收为徒弟。
若她能被九品炼丹师收为徒弟,是断无可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的。
九品炼丹师的墨蓝萦,眉梢微扬的看着面容有几分憔悴的汪氏母女俩,眸中染上了愉悦的笑意,以前原身在墨家便是人人可欺的存在,现在她要汪氏母女俩也尝尝这滋味。
她兴致颇高的听着墨飞尘和汪氏的争吵,耳朵却动了动,哟又一场好戏上场了。
“你便是墨蕊儿?”她用看蝼蚁的眼神睥睨着墨蕊儿,仿佛连与她说话都会玷污自己:“本座在来之前,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算计我徒弟的事。”
“本座向来护短,你敢算计我的徒弟,本座便要你尝尝烈火焚身,神魂俱灭的滋味!”
墨蕊儿噗通一声跌坐在地,心里又恨又怕,若是她有个强大的靠山,那该多好!
“门主,您误会了,我和姐姐的关系向来好,那些全是谣言。”她结结巴巴的颤音道。
墨蓝萦忽的用力拍打了下桌子,愠怒道:“好一张会诡辩的嘴!难怪你能哄骗我徒弟,这次本座来,便是要清算算计我徒弟的总账!”
刚到正厅的文成帝等人听到这番话,心里皆有不同程度的不安和担忧。
特别是魏浩楠,更是止不住的恐慌,现如今他是废太子,假若圣医门算账,父皇是绝不会帮他的。
皇后用眼神安抚了他,眸底有着恼意,看来只能动用底牌了。
“这位便是圣医门的门主吧?”她端庄优雅的福礼道:“见过门主,我乃南冥国的皇后。久闻门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皇后一开口,争吵不休的墨飞尘夫妻俩才发现有外人,当即停下了争吵,而墨蕊儿也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试图挽救自己本来就没有的形象。
文成帝几人也纷纷行礼和夸赞了墨蓝萦一番,最会说话的当属婉贵妃,她不是文成帝和皇后,不用端着一国之君和一国之后的架子,所以说话便没那么多顾忌。
墨蓝萦眼神冷淡的嗯了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微凉道:“关于我徒弟的事,本座了解了不少,不知各位有何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