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个狼人

从沈烟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是封云珩给白欣染推下电梯,可实际上发生什么,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封云珩那么的爱白欣染,即使被她亲手陷害,他也甘愿为她拼命!

就在白欣染跌下电梯的刹那,封云珩也箭步上前,命都不要了就去拉她。可他似乎忘了,自己如今是用沈烟的身体,力气不大,不仅没能拽住白欣染,反而被她带的两个人摔倒!

幸好有人及时按住了电梯,他们才摔倒,就被热心的路人救起。

半小时后,医院。

白欣染扭到了脚,拍了片子正在病房休息,沈烟推门出来,看到封云珩坐在楼道里,侧影有些落寞。

还好她的身体没有受伤。

这时候她也不想责怪他,就怕他狗急跳墙,再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她反而得不偿失。沈烟正要安慰两句,封云珩却率先开了口:“不是我。”

“你说什么呀?”

“不是我推的她。”封云珩偏头看她,眼睛有点红,他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推开我,自己往后倒,她……不知道那样会伤害自己吗?”

“……”沈烟服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担心的居然还是白欣染的安全?他难道不觉得自己被陷害了吗?

沈烟不想拆穿,她就想让封云珩自己亲眼看穿白欣染的本质。

她缓了缓神,说:“可这也不能成为你伤害她的理由。”

“……我没有!”封云珩霍地站起来,手捏成了拳头:“我说了是她自己摔的,然后非说是我推的她!”

沉默了片刻,沈烟才幽幽的开口:“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

她也慢慢站起来,目光看着前方,语气不悲不喜。“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她说我偷走了你送她的项链,我怎么解释你都不听。”

这话,让暴躁的封云珩突然安静了。

他是记得有这么回事,可事实就是沈烟偷的,他就是相信白欣染的一面之词。

再说当时的情况,跟现在完全是两码事,封云珩失去耐心,不愿跟沈烟掰扯,他想进去看看白欣染,不曾想他才靠近,白欣染就疯了般发出尖叫。沈烟没办法,只好把他支开,自己哄了一会儿白欣染。

从医院出来,封云珩郁闷至极,他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没心情回家,直接去了酒吧喝酒。

最后喝的酩酊大醉,他都不知道几点了,拿出手机随便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接他。沈烟过来的时候差点气过去,这狗男人!

“张特助,送我回……回老宅,我不想回家,我才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嗯?敢情丫是以为自己打给了张特助?沈烟都笑了,他不想回家是吧,她就偏偏给他弄回去!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米色的窗帘。

**两个人的衣衫、肢体全都凌乱的缠在一起。

封云珩先醒来的,宿醉的脑子还未清醒,他头疼欲裂,却在看到眼前这混乱一幕时,赫然惊醒。

“沈烟!!!”

一声嘶吼,沈烟从梦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睛,正要骂他,突然也愣住了,随后转为一声粗口:“操!”

“你还敢说脏话,我都还没骂人呢!”封云珩更是不淡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是看了看沈烟的身体,暴怒:“你看你昨晚干的好事!!”

他用力摇晃着沈烟,看着他自己的脸被晃的乱摆,他仍然觉得不解气。

沈烟摸了摸后脑勺,无辜的看着他:“我觉得你误会了,因为我是个女的,这种事我也不会啊。”

“你现在想起自己是个女人了?”封云珩冷笑:“可我记得,昨晚你问我,这个应该要怎么办!”

“什么怎……哦,那你的身体有那种反应,我有什么办法呀,你不是说男人都这样么。”

封云珩气的青筋暴露:“你还有理了!”

不管沈烟怎么解释,他都以为自己被她给睡了,这对于封云珩来说简直是绝对大的羞耻,他一上午都在厨房磨菜刀,说要杀了他们两个。

沈烟还是比较了解他的,她知道这时候如果自己闭嘴,他反而能冷静下来,她越是想解释,他就越觉得被睡了。

反正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她,就是想看他生气又没有办法的样子。

下午,沈烟要到医院去看白欣染。

封云珩非得跟着,说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沈烟没办法,就带着他去,让他在病房外,远远的看了绿茶一眼。

从病房出来,沈烟也跟他实话说了:“医生说了她没事,只是需要在家养两天,我去给她办出院手续。”

沈烟送白欣染回家的时候,封云珩坐在出租车里,在后边跟着。沈烟跟白欣染在楼底下吻别的时候,封云珩差点就要下去杀人了。

等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车里,眼睛都在冒火:“沈烟,你在挑战我的底限!”

“哦。”

“……”

“安全带系好。”

实际上她根本就没给他准备的时间,再撂下这句话以后,就一脚踩在了油门上。封云珩在副驾驶破口大骂,沈烟只想笑。

原以为白欣染会遵医嘱,在家静养,没想到她星期一就一瘸一拐的来上班了。

她跟封云珩在电梯外打了个照面,他躲她远远的。等回了办公室,他才知道原来今天晚上就是公司组织的电竞比赛第一场了,难怪白欣染带病来了。

“沈特助,封总喊你。”张特助进来,熟悉的跟每个同事打了招呼,然后招呼封云珩。

一进总裁办,沈烟居然拿着面小镜子在搔首弄姿!

封云珩:“你能像个男人吗?真男人有整天照镜子的?”

“你这张脸太帅了嘛,我忍不住总想看。”

“……”

虽然这话从沈烟的嘴里吐出来,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可封云珩听了沾沾自喜,就当她是在夸自己。

“我找你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晚上的比赛,临时给组员们调了组,由冷总监带领的一队,跟我们对打,然后我们这边要你、我跟你染,我们三个必须都参与的。”

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