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炸小鱼干

叶知年从厨房拿出来两个盆子,拿着一个匕首,打了一桶水,坐在井边开始清理那些鱼。

螃蟹清理起来就比较省事,不需要废什么力气,很快就清洗干净了。

这些鱼就比较费时间,叶知年先把鱼鳞全部给刮干净,再把鱼的内脏清洗干净,用清水洗上几遍。

叶知年把这些鱼放在一个盆子里,在里面放一些调料,把鱼给腌制上。

腌制鱼的同时,叶知年把那些螃蟹剁成两半放在盆里,加上一些调料、自制辣椒酱和醋,生呛蟹就做好了。

叶知年起锅烧油,等到油温七成热的时候,拿着腌制好的鱼放到油锅里面满满炸着,分两次炸。

炸小鱼干和生呛蟹做好了,叶知年先端到房间里面给许孟辞尝一尝。

叶知年把吃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小鱼干和螃蟹做好了,你尝尝味道味道样。”

许孟辞拿着一个小鱼干,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这小鱼干炸的非常酥脆,带着一股香味,没有一丁点的鱼腥味,就连鱼刺都可以直接吃。

吃了几个小鱼干,许孟辞声音响起,“味道还行,也就那样。”

这个做法,他倒是第一次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还确实挺好吃的。

只不过许孟辞有些嘴硬,心里面明明觉得好吃的不得了,还想多吃点,嘴上却是不肯夸奖一句。

看透他的小心思,叶知年无奈笑着,“还行也就是说挺好吃的,我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我,别老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

“我有说我是在夸你吗?”许孟辞侧着脑袋,双眸微抬,“你倒还挺会自己夸自己。”

叶知年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耸耸肩说着,“你不夸我,还不让我自己夸自己了?”

“你的衣服已经干了,我拿进来给你换换衣服,你身上这件太厚了,容易中暑。”

从刚才进门,叶知年就发现许孟辞身上的衣服有些湿哒哒的,他额前的头发都已经汗湿了。

许孟辞本就穿的厚,外面太阳又那么毒辣,不中暑才怪了。

叶知年从门外拿着一件比较单薄的衣服走了进来,又端了一盆水,“我扶着你横着躺下,我给你洗洗头,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头发肯定一股汗味。”

“这……”许孟辞有些不自在,摇摇头,清冷的声音响起,“这还是不用了吧,我自己真的可以。”

“少来这套,乖乖躺好。”叶知年说了一句。

叶知年给许孟辞换了一件比较单薄的衣服,扶着许孟辞躺好,解下他的发冠开始给他洗头。

许孟辞的头发发质特别好,乌黑发亮,而且头发还多,不容易掉头发,叶知年看了都有些羡慕。

她坐在床边,认真的给许孟辞洗头,顺便还给他按摩了一下。

洗完头之后,叶知年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帮许孟辞擦干头发,再从新给他束发。

叶知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怎么样,洗个头以后是不是清爽多了。”

“还好。”许孟辞言简意赅。

“明明就是很好,你这嘴怎么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夸夸我?”

叶知年看着许孟辞,这傲娇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稀罕。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做了难么多好吃的,这许孟辞就没夸过她,顶多就是还可以。

叶知年把水端出去倒了,拿着许孟辞脱下来的脏衣服,打了一桶水,坐在井边开始洗衣服。

洗完衣服,叶知年正在打扫院子,就看到村长带着几个人朝着她家的院子走过来。

叶知年放下扫把,擦擦手,向前一步问道,“村长,你们来我家,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村长瞧着她,开口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找你的,郑氏去我哪里哭诉,说她家地里的庄稼苗被人给薅了,还指名道姓说这事情是你做的。”

“这不也有人看到你今天去了郑氏家的地里,这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这不就来问问你看看怎么回事。”

这事情,村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先问问情况。

郑氏家地里的庄稼苗,他去地里看过确实被人给薅的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剩下,而这叶知年去了郑家地里的事情,也有人见到了。

但也不能凭着这些,就认定这事情是叶知年做的,村长来也是想要弄清楚。

听完村长的话,叶知年却是愣了一下,她根本就不知道郑氏家的地在哪里,而且她们又无冤无仇的,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在诬陷她,想要让她背这个黑锅。

叶知年抬眸看着村长,摇了摇头,“村长,郑氏家地里的庄稼苗不是我薅的,我今天确实去地里了,不过我是去给我自家地里的庄稼浇水。”

“这事情我想应该也有人看到吧,而且我浇完水之后,就回家了,在说我和郑氏又没什么仇我这么做对我走什么好处?”

“我想起来了,我今天确实看到叶氏在地里浇水来着。”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

旁边也有人,又说了一句,“我还在河边见到她了,她好像确实没去郑家的地头。”

有几个人确实见到了叶知年,那会就看到叶知年一直在拎水浇地,好像确实没时间做这事情。

“怎么不是你,肯定就是你做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做出这事情,你肯定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怀恨在心,故意报复!”郑氏从院子外走了过来,指着叶知年说着。

郑氏今天早上也就跟叶知年起了争执,虽然说柳氏也在,但柳氏那种人根本不会去地里,就被排除了。

这剩下的那个人,就只有叶知年,除了她还能有谁?

叶知年双眼微迷,挑眉看着郑氏,“就为了你把野草丢进我家菜园子这件事情,我就去把你家地里的庄稼苗全薅了,你觉得可能吗,有必要吗?”

“那……不是你还能是谁,旁人跟我家也无冤无仇,干嘛要薅我家庄稼苗?”郑氏有些底气不足,质问着。

除了叶知年之外,她还真想不起来第二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