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被我打聋了那个女的
智障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
沈羲和是一个,霍涟是另一个。
霍涟看着别的女人对自己老婆那么好,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想想自己跟池夏出去,她啥也不要啥也不敢买的,名上是为了替他省钱,实则是觉得他穷酸不敢让他破费。
在看看池夏此刻,笑面如花,眼里溺出来的温柔,又娇又魅,脸红着,撒娇着。
怎么看都像是被男朋友疼宠的幸福女人~
头一遭他有了新奇的想法,如果他成了陆桑曼。
艹
不能再乱想,再这样他会疯的。
陆桑曼这个情敌,怎么这么扎眼。
霍涟嫉妒的想着,阴沉着声回了沈羲和道:“准报。”
“她们要逛到什么时候?这样下去我卡准刷爆。”沈羲和不愿意给池夏花钱,不乐意的说。
“你去啊!不去就不是男人。”霍涟白了一眼沈羲和,哂笑。
“……”
这时候沈羲和瞧见了一女子进了服装店,他惊了下道:“那不是范微微吗?”
霍涟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了?”
“几年前池夏跟她有过节,一个班的。被池夏打聋了耳朵。”
霍涟记忆不全,对八岁以后得事过于模糊。
他看着池夏温温水水的样子不像是会把人给打聋的样子。
他努了努嘴道:“不可能吧?”
沈羲和等的有些烦躁,无所事事时总想抽根烟。
他点了一根烟道:“我怎么知道?我这种差生怎么可能知道尖子班的事。”
沈羲和打小就成绩烂,打架斗殴是专长,上课睡觉是常态。
每次考试都按照一个口诀走,总能考个三四十分。
还记着那个口诀是:三长一短选短,三短一长选长,两长两短选B,残差不齐选C,懒得话就全D。
他抽了一口烟,笑着说:“你那时候不还在尖子班?你应道知道点内幕吧?”
知你爹啊!
霍涟根本不清楚自己怎么从尖子班掉到了差班的,选择性忘记把最重要的青春时代给忘得一干二净。
他很烦躁,也开始抽烟。
烟是个好东西,寂寞的时候抽两口填补空虚,烦躁的时候抽几根能使人冷静。
沈羲和见霍涟眉不吭声,侧头看了一眼霍涟。
霍涟这个人不会轻易跟人吐露心声,此刻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疏离及冷漠。
他眯着眼看着远处,忧郁中含着迷茫,瞧着像个有故事的人。
兄弟几个人都知道霍涟成绩很好,就是在差生班也是深藏不露的存在。
他填写在答题卡上的都是错的,写在试卷上的全是对的。
上课的时候总是趴着,瞧着像是在睡觉,实则是在听课。
打球从不去,体育课从不上,可私下打球打的非常帅,喜欢健身房跑步。
记着有一次喝醉酒了,兄弟几个问了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十分醉酒八分迷离,仰头靠着沙发,捂住眼,似是阴森笑着又是压抑着哭,诡异到他们都吓住了。
他记得那时候说出了一句较为矛盾的话。
他说“脑子想着离的远一些心里想着离的近一些。”
他们不懂,离谁近一点离谁远一点。
有一段时间这兄弟情况很差,常常熬夜不睡觉,后来看了心理医生才渐渐好转。
沈羲和转移目光,将目光落下服装店内。
服装店内,范微微选了一件粉色裙子,她在裙子贴在身上试了试,然后去试衣间。
试衣间内换好衣服的池夏出来,与范微微对面碰。
两人对面碰,敌人相见分外眼红。
池夏拧了下眉,迈步越过范微微,只当陌路人。
范微微反应过来,见池夏走了。
她转身呦了一声,尖锐着嗓子道:“这不是池夏吗?啊呀~你从监狱里出来啊?可喜可贺啊!”
“……”
池夏没有理会,走到一旁淡定选衣服。
范微微是个刺头,池夏不搭理,她就走过去挑事。
她怀手在胸道:“哟~还这么傲?你有什么好傲的!听说你前段时间抢了欣然学姐的婚?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做三?”
“……”
“啊呀!我知道了。你是知道自己坐过牢再也不是那个人人捧的池夏了,除了一张脸还能用,没其他本事了对不对?”
“……”
“你也太缺德了吧?Z市有钱的男人那么多,老头子一大堆,你干什么轻贱去当三,好歹欣然学姐是你姑姑。”
“……”
“听说你要跟霍涟结婚了?不是吧?你不是很喜欢陆堇希的吗?不过霍涟跟你比倒是蛮配的,霍涟那么混蛋,跟你这个撞死人的真般配。”
“说够了没有?”
池夏侧身平静的看着范微微,眼含讽刺。
“没说够了。过几天办个同学聚会,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杀人犯。你可……”
池夏还没等范微微说完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道:“你以为你谁?从前给我提鞋都不配,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我池夏再不济,生来尊贵,池家大小姐,岂容你诋毁谩骂?”
“你……”
范微微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眼。
池夏却冷笑一声,伸手快速扯住她的领子,重重一拉。
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
池夏却轻轻笑着道:“你一个被抱错的假千金不夹着尾巴做人,胆子可真不小。”
话落下,她甩了手,脸皮都没有抬冷傲道:“滚!我一生气你们范家就等着破产吧!”
“你……”
陆桑曼见池夏迟迟不出来,走到了试衣间。
她见池夏正跟人说话,不高兴的皱眉道:“夏夏。”
范微微看了过去,见是陆桑曼,心咯噔一下。
陆桑曼并不可怕,可怕是陆桑曼身后的沈家。
谁都知道陆家破产,沈羲和娶了陆桑曼。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沈家的少爷作天作地,绝食威逼着沈氏夫妇答应替陆桑曼还债。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陆桑曼是沈羲和的心尖尖,宝贝疙瘩。
沈羲和瞧着人模狗样,说话也温吞,可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人不好说话,说话做事暴力。
范微微得罪不起,扔了裙子就急急的跑了。
陆桑曼脸盲没认出来,拧着眉道:“那女的谁?”
“范微微,被我打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