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心痛
这位叔叔跟干妈好像很熟的样子,跟干妈是什么关系?
爹地现在是单身,干妈也是单身,若干妈真的是他的亲妈咪,他希望爹地跟干妈结婚,而且爹地为了救干妈,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可见爹地心里是十分喜欢干妈的。
爹地现在昏迷不醒,作为爹地的儿子,他一定要为爹地守护住心爱的女人。
“妈咪。”
秦逸安小脑袋转悠之后,模仿余乐轩的样子,又甜又乖地喊了余疏桐一声妈咪。
余疏桐的目光立马被吸引了过来。
秦逸安忙不迭将眉头一皱,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
“宝贝儿,你怎么了?”
余乐轩慌忙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继续模仿余乐轩的模样,奶声奶气地跟余疏桐撒娇。
“妈咪,我忽然觉得肚肚有些痛。”
余疏桐对撒娇的小家伙最没抵抗力。
见小家伙皱着小脸,双手捂住肚子,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将自己盯着,顿时心疼得不行。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干妈一会儿就到了,让你干妈带你去挂个急诊号看看。”
“妈咪,我没有吃坏肚子,就是刚才有些饿,一次性吃了太多的东西,现在肚子里有些撑得慌,妈咪给我揉一揉就好了。”
余疏桐心里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韩旭东的手里拿了出来。
“小韩总,我要给我家宝贝揉揉肚子,麻烦你让一让。”
“哦,好的。”
韩旭东往后退一步时,无意间撞上了身后小家伙的目光,不知是不是他产生了错觉,他好像被小家伙面带挑衅地盯了一眼。
“上床来躺着,妈咪给你揉揉肚子。”
余乐轩三四岁的时候,容易消化不良,余疏桐经常给他揉肚子,秦逸安说肚子不舒服,需要揉揉,她半点都没有怀疑,将身子往病床一侧挪了挪,腾出一块地儿后,笑容温和地对着秦逸安招了招手。
秦逸安盯着余疏桐脸上的笑容,感觉有一束阳光照进了他心里,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嗯。”
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脱掉鞋子,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余疏桐的病床,又紧张又激动地在余疏桐的身边躺下。
余疏桐将小家伙身上蓝色小西服的扣子解开,手心隔着衬衫,贴在小家伙的肚脐上,动作温柔地一圈一圈地揉着。
装肚子痛的秦逸安舒服得有些打瞌睡。
干妈的手真温暖。
担心自己睡着后,韩旭东再打余疏桐的主意,小家伙忙瞪大双眼打起精神,一脸警惕地将韩旭东盯着。
韩旭东先前被小家伙挑衅,觉得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此刻见小家伙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他一下子确定自己刚才没看走眼。
这小家伙好像不喜欢他。
“小朋友,你叫小轩轩是吧。”
“只有妈咪,干妈跟小程姑姑可以叫我小轩轩。”
秦逸安瞬间恢复平时高冷的小脸。
“我跟韩叔叔没这么熟,请韩叔叔叫我大名余乐轩。”
“小轩轩,韩叔叔是妈咪的朋友,不准对韩叔叔无礼。”
余疏桐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语气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小家伙一向乖巧懂事,尊老爱幼,只是太过担心她这个妈咪上当受骗,才会对她身边的年轻异性充满防备。
“小韩总,小轩轩跟你不熟,所以才这样,你别介意。”
“小轩,余乐轩小朋友很可爱。”
虽然遭秦逸安挑衅了,但韩旭东一点都不生气。
这孩子智商比一般孩子高,性格比其他孩子桀骜一些很正常。
“余乐轩小朋友,韩叔叔听你妈咪说,你很喜欢乐高,下次见面,韩叔叔送给你一套最近新出的空间站太空乐高模型。”
哼,这个男人竟然想通过贿赂小轩轩,来笼络干妈的心。
“谢谢韩叔叔的好意,但是空间站太空乐高模型我已经玩腻了,不想再玩了,就不劳烦韩叔叔破费了。”
“小韩总,我已经没事了,时间不早了,小韩总还是回去休息吧。”
小家伙接连不给韩旭东好脸色看,余疏桐怎么会看不出小家伙排斥韩旭东。
担心小家伙继续针对韩旭东,余疏桐只好让韩旭东先离开。
“那我就先走了,余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余小姐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韩旭东前脚离开,小程拎着一袋水果跟虞清雅后脚进入了余疏桐的病房。
见余疏桐的病**躺着一个小家伙,小程心里松了口气。
“曼华姐,你感觉怎么样?小轩轩这是怎么了?”
小程打量着病**的母子二人,一脸担心地询问。
因为余乐轩经常变装的缘故,虞清雅跟小程见了一身蓝色小西装躺在余疏桐身边的秦逸安,都没有起疑,已经习以为常。
余疏桐:“可能是吃多了,肚子有些不舒服,我给揉揉。”
“小鱼儿,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虞清雅红着一双眼眶在余疏桐的病床前站了片刻,忽然张开双臂扑向余疏桐,紧紧地将余疏桐抱住。
“我在网上看到你跟秦北潋那贱人一起出了车祸时,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你没事,秦北潋那贱人就是个扫把星,以后不准你再坐秦北潋那贱人的车了。”
秦北潋那贱人!
虞清雅对秦北潋的称呼,让秦逸安嘴角抽搐了一下。
为什么小轩轩的干妈要骂爹地是贱人?
听虞清雅称呼余疏桐为小鱼儿,秦逸安就猜到了虞清雅的身份。
小家伙被挤得缩在床角,黑曜石般的眼眸满是不解地将虞清雅盯着。
小轩轩的干妈这么恨爹地,难道是爹地伤害过干妈?
“清雅,小程,你们都别难过了。”
见小程跟虞清雅眼眶红红的,都是一脸心惊胆颤的表情,余疏桐忙不迭开口安慰:“我就擦伤了几处,有点轻微的脑震**,在医院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她这么说,小程跟虞清雅悬了一路的心,可算踏实了。
“秦北潋那贱人呢?情况如何?”
虞清雅松开余疏桐,黑着张脸,摩拳擦掌地询问。
“这是出事的本来应该是我,在危机关头,是那个男人打了一下方向盘,护住了我。”
余疏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想到秦北潋浑身是血被卡在方向盘跟座椅之间的样子,她心头忽然涌起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