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脸色更为阴沉!

鸡刚鸣,天未亮。

亥时刚过,殷氏就来叫柳飞飞。

“二丫,起床了。”

“嗯,就来。”柳飞飞低沉着嗓音,担心着将小家伙给吵醒。

此时她,感觉自己刚睡着而已……

小家伙刚来这里,估计有些兴奋,一直叽叽喳喳的说着。

好不容易等他睡着了,自己却有些不适应。

担心着自己睡着压着他。

雀雀与小白一晚上没回,她多少有些担心。

殷氏在喊了一声嗓子之后,就去做饭去了。

她早已经习惯柳飞飞偷懒,反正这贱胚子在家也呆不了几天了。

柳飞飞起床之后,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家伙。

不知道那位二当家,什么时候来接人。

要是将团子放在这里,一个人睡,她也不可能安心。

不过好在江宴舟很是靠谱,小半个时辰的样子,窗户外面轻轻的敲着。

看着还没有睡醒的团子,柳飞飞不打算吵醒小家伙。

想着清晨的山林还有些微凉,用团子的小锦被包裹着他,打开窗户看到站在外面的江宴舟。

轻声道:“有劳了,二当家。”

“是我们该感谢姑娘才是。”

客气了几句之后,江宴舟趁着无人,赶紧离开。

柳飞飞这才出门洗漱。

殷氏已经将早餐做好了,狗蛋儿死活不起来。

被柳飞飞直接一脚踹到屁股上面,嗷嗷的起来了。

殷氏心中恨不得,喝这个贱胚子的血。

可她时刻记着嫂子的话,都给忍了下来。

匆匆的吃完早饭,此时天还没亮,他们就下地去挖地蛋。

他们得早点挖好,早点去城里给卖了。

到的时候,不少人早已经在那里挖了。

昨天柳飞飞他们三家人的地蛋,直接被知府大人给卖走了,大家是各种羡慕。

一早上不少人来找柳飞飞,想跟着她一起去卖地蛋。

柳飞飞只是说到时候看情况,毕竟她自己没有牛车。

而不少有牛车的人,也盛情邀请着她加入。

柳飞飞正在跟人说话,看到有双怨毒的眼睛看向自己。

转头一看,正是柳花枝。

没打算理会她,反正有三伯在,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只不过有的人天生讨嫌,总喜欢找别人麻烦。

柳飞飞回家出恭,来的路上就看到柳花枝等在那里。

柳花枝看到她,在那里恶声恶气地说道:

“贱人,你别太得意。”

柳飞飞面无表情轻吐五个字:“脑子有病吧。”

说完就要走,却被柳花枝一把拦住。

柳飞飞可没客气所言,直接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冷脸说道:“滚,下次再在我面前撒泼,可不就是一脚的事情了。”

说完,可不管她情况,直接走了。

柳花枝捂着肚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这贱人那嚣张的态度,更是恨的不行。

昨天晚上,她听到爹和娘在聊天,说二丫肯定好事将近,嫁的还是楚记医馆的少东家。

想起那位少东家,先不说他家中有钱,就算是那长相,柳花枝也愿意倒贴。

不,她得勾住那个男人,让他喜欢上自己。

绝对不能让二丫这贱人,与那位少东家在一起。

她一定要将这个少东家给抢过来,绝对不能便宜了这贱人……

柳家村的地蛋并不多,昨天上午在加上今天小半个上午。地蛋就已经完全挖完了。

殷氏在那里叨叨逼逼着:“早知道我们就多种一点地蛋。”

谁也没想到,那陶大人居然会买他们家的地蛋。

他们家要是多种几亩地的话,那不就可以卖更多银子吗?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殷氏越想越后悔,恨不得现在就多种一些。

她看向柳飞飞,有些讨好地说道:

“二丫,我们多种一些番薯,到时候也卖了好不好?”

只要有那位陶大人在,就不怕没有人来卖他们的番薯。

“随你。”

柳飞飞说完喝了一碗水,就进房间去了。

她听到房间里面有细微的动静,应该是雀雀和小白回来了。

果然,房间里面一鸡一虎在等着她。

她小声的询问:“怎么样?”

“你说的那个曹飞阳,我们在所有的客栈都查了,并没有。”

“没有?”

“是的,没有。”

“所有的客栈都找了吗?”

那个曹飞阳难不成已经走了?

但怎么可能。

按照他前两次非得将自己带走来看,他不可能离开安陵城才是。

“我们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你要找的人,本座倒认为,他应该是离开安陵城了。”

胖山鸡估计也是一晚上没睡,此时居然有些蔫头耷脑。

小老虎直接在旁边已经呼呼大睡起来,可见它们找了一晚上。

看着一鸡一虎如此,柳飞飞也不再询问,有着歉意地说道:

“辛苦你们了,赶紧去休息吧,今天给你们带好吃的。”

“好。”

柳飞飞蹲下去一把抱起小老虎,跟着胖山鸡,一起进入了灵泉之境。

而被柳飞飞所惦记的曹飞阳。

此时正在一处树林,坐在那边休息,喝着水吃着难嚼的肉干。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讲究,毕竟以他的个性。

出门非天字房不住,非美食不食,锦衣一日必换,讲究的很。

再差的条件也从未像如此这般,衣服皱巴,坐在树荫之下啃着肉干,可见他此时已经有多累多饿。

一位黑衣人出现,跪在那里:“少爷。”

“查的如何?”

但此时的曹飞阳,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疯狂。

看着属下给自己的信,脸色更为阴沉。

透着杀意的道:“光是这些还不够,继续给我去查,我要他永无翻身之地。”

之前已断的理智之弦,在那股愤然之后,慢慢的已经接上。

他知道,现在就算这样跑过去质问曹波,那个老畜牲也不会说实话。

否则为何这么多年,他又怎会假仁假意,假惺惺的时不时叨念自己母亲几句,语气中都透着怀念。

可谁又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被这个老畜牲给推到井里面去的。

曹飞阳将这些信件,小心的再折叠到信封里面。

交给另外一个属下:“将这些先去交给成王。”

“是。”黑衣人拿到这封信之后,准备离开。

曹飞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道: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