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丫头,这是怎么了?
柳飞飞抬头看向站在屋檐下柳父。
问:“爹,你真要呆在这里说这事?”
柳父脸色不好看,但现在他也不好意思跟女儿发脾气。
父女俩来到屋中。
“说说吧,为什么做不到?”
柳飞飞低垂着头,淡淡的道:
“小时候我饿的厉害,是婆婆给我吃的,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此时她的眼中有着嘲讽:
“我现在条件好一点了,就将给我吃的,对我好的婆婆拒之门外,女儿做不到。”
柳父一时无语。
女儿善良是好事,但:“你可别忘了,你跟钱柱不可能。”
柳飞飞直言:“我跟柱子哥本来就不可能,我只把他当哥哥,他也只把我当妹妹,但这并不影响我想对他们家好,婆婆的腿痛,我给她去送药,街坊邻居做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过分吧。”
听女儿如此说,柳父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爹也知道你没那样的心思,不过人言可畏,你还是要多注意。”
“我知道。”
从柳志平的嘴里说出这句话来,柳飞飞真觉得无比的讽刺。
当年母亲才刚死不久,殷氏就直接进了门。
进门的时候,还大着肚子。
这样的人,也来说人言可畏,呵!
她突然看向柳父,问:“爹,当年你有没有爱过我娘?”
柳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孩子家的,问这个干嘛?”
“女儿就是突然好奇。”
她突然直视着柳父的眼睛,问:“爹,你有没有爱过我娘。”
“我……”柳父看着她,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飘。
然后只见柳父的情神突然呆滞了下来,在那里点头:“爱过。”
柳飞飞见自己的魅惑之术起了作用,开口问道:“那我娘是怎么……”
话还没说完,只见从田里回来的殷氏在那里喊着:“当家的,今天的雨水少,穗子长势喜人。”
柳父本来呆滞的神情,像是突然间被惊醒了一般。
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完全不知道。
柳飞飞有些暗恼,不过这一次到给了自己新的思路。
她故作关心的问:“爹,你怎么了?”
柳父摇头,只是觉得自己有些疲倦。
“当家的。”殷氏瘸着腿进来,看到柳父精神有些萎靡。
关心的问:“当家的,怎么了?”
柳父揉了揉眉心,问:“没事,你刚说什么?”
“我说今天的谷子长势好,肯定大丰收。”
说到这里,殷氏很是高兴。
庄稼人都是靠天吃饭,今天有个丰收年,她自然开心。
“那就好。”他的精神到底不如正常人,虽吃了药,但这么久也觉得有些不济。
“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就离开。
殷氏看着只剩下自己与柳飞飞的时候,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嚣张。
在那里勉强的笑着:“二丫,手好些了吗?”
几次的亏,让她学乖了不少,至少表面上,她对柳飞飞很热情了。
“嗯。”柳飞飞起来回房。
不知道的是,她转身的时候,殷氏眼中所迸射出来的恶毒,恨不得生吞了她。
柳飞飞回到房间,就看到躺在自己**的登徒子。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萧晋寒看着眼前瞪大眼睛的人,笑眯眯的明知故问:“丫头,这是怎么了?”
殷氏在外面,柳飞飞关上门,小声询问:
“你怎么在这里?”
萧晋寒开心的道:“想你了,就来了。”
柳飞飞自认没有他这么厚的脸皮,不过她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这人帮忙。
“能带我去一下楚记医馆吗?”
萧晋寒立马关心的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柳飞飞摇头:“不是,是我想买一些药。”
炒僵蚕虽然自己也可以,但是得费很多的功夫。
现在她有银子了,直接花钱买就行了。
“行。”
萧晋寒也不多问,抱起她朝外窗而去。
有免费的萧大当家当苦力,除了他嘴上不正经几句,但实际上,其他方面他还是挺正人君子的。
有时候就连柳飞飞都觉得惊奇。
来到楚记医馆,柳飞飞要了炒僵蚕,炒地龙,蜈蚣,还有全蝎。
又要了一些芒硝,再加火麻仁,以及生狼毒。
买好这些,柳飞飞打算给胖公鸡它们买些卤肉。
好在此时,登徒子没有再抱着自己。
而且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易了一下容。
她好奇的看着,后者耸耸肩道:“没办法,仇家太多了,总得注意一下。”
想想,以这人嘴毒招仇家的程度,还真是。
两人来到街上,柳飞飞的好容颜,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瞧两眼。
萧晋寒在那里道:“失策,下次你也易容吧,这样就没人认识你了。”
“行。”这也算是柳飞飞难得同意的提议。
她确实不喜欢众人的注视,下次还是易一下容再出来。
两人来到卤肉铺子。
“老板,给我一斤卤肉。”
“好了。”
柳飞飞正准备付银子的时候,有人却比他先了一步。
她拒绝:“这是我自己买的东西。”
萧晋寒将银子付给卤肉店老板,笑嘻嘻的道:
“我一个大男人出来,哪有让丫头付钱的道理。”
卤肉店老板也在那里认同着,弄得柳飞飞有些不好意思,就不该让他一起出来的。
萧晋寒主动提着卤肉,问:“还想要买什么?”
柳飞飞又买了一些糕点,这是团子喜欢吃的。
看着他又抢着付银子,也不好在外跟他多说什么。
以后多制几瓶毒药送给他防身吧,毕竟他的仇家多。
两人往回走着,完全不知道,在一个茶楼上面,一个正在喝茶的年轻人看着萧晋寒的背影皱眉。
曹飞阳是一位眼睛细长,长相阴沉的男子。
他来这安陵城是打听异族失踪之人下落的,只是这几日一无所获。
正在茶楼喝茶休息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自语道:
“应该不可能是他。”
那人明明在京城,怎么可能来这安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