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的人,你也敢伤?

看着突然间就僵硬的丫头,萧晋寒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柳飞飞看着眼前人,感受到柳父的眼光,摇头:“没事,脚有些痛。”

不可能的,这人怎么可能是晋王,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柳飞飞心中安慰着自己,可眼睛却下意识的看向萧晋寒。

像是要看出什么似的。

感受到眼前丫头的目光。

炙热中透着审视,就好像要将自己给看透似的。

萧晋寒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了,有些担心。

看着柳父站在这里,不动声色的朝萧团子使了使眼色。

萧团子接收到爹爹的目光,上前来到柳父身边,奶声奶气的道:“爷爷我想要嘘嘘了。”

说完,还做出一副很急的模样。

柳父看着这么可爱的孩子,心也软了,慈祥的道:

“爷爷带你去嘘嘘。”

“好。”

此时屋中只剩下两人,萧晋寒关心的问:

“丫头,怎么了?”

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丫头,怎么突然间情绪就不对了。

柳飞飞到底也冷静下来了,摇了摇头:

“没什么。”

她想也许是自己想多,太过于敏感了。

刚才他的动作,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不需要如此草木皆兵。

这人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晋王才是。

想到这里,柳飞飞突然之间有些迷茫。

不明白自己为何只要遇到晋王与眼前人的事情,就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萧晋寒看着她这模样,皱头微微促起:

“丫头。”

柳飞飞冷漠中透着疲惫的道:

“你先出去。”

看着她如此,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点了点头,这才出去了。

对于她屋中如此破旧,忍不住微皱眉头,不过在听到门口声音的时候,又像是戴上了一张无懈可击的面具。

微笑的道:“柳先生,这是在下备的一些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柳父嘴上推脱:“哪里需要这么客气。”

萧晋寒十分热情的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望先生不要推辞。”

盛情难却,柳父这才笑着收下。

对于眼前的年轻公子更是满意,得知他还会来看望女儿,自然连连答应。

待萧家父子一走,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在那里道:

“恭喜呀,你家二丫这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可不是,二丫这是要当有钱人家的奶奶了。”

“我就说二丫是个好命的。”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柳父心中暗喜,嘴上却道:

“什么好命不好命,人家只是救了那小少爷而已。”

柳飞飞躺在**,听着他这话,冷笑了一声。

她太了解柳志平了,肯定想让自己嫁给那登徒子。

只是,她可没打算如他的意。

躺在**的柳飞飞,脑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将旁边破旧的被子盖在头上,有一种烦闷的感觉。

因为她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登徒子的影子。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萧晋寒正打算处理上午的事情,敢伤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丫头,他自然不会放过。

此时陶府。

陶啸吉正踱着步子,脸色很不好看。

“表哥,那马是真不怨我。”

路佳人在那里拿着丝绢,微微掐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的看着表哥。

听说新上任的刺使大人喜欢马,那马可是表哥特意花重金找来要送给刺史大人的。

陶啸吉看着眼前人,黑着脸问:

“你是说,本官那马好好的,突然间就发狂。”

“对啊,本来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发了狂,挣脱了缰绳在街上跑着,还伤了人。”

路佳人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脑中想起那个高大俊气的男子,虽说他态度很不好,但不得不说长得真俊,很迷人……

陶啸吉发飙:“让你们好好看着,好好看着,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这马之前性子野的很,让驯马师专门去驯了一段时间,就是想在刺史上任后送过去。

现在好了,银子花了,马却没了。

一想到那五百两银子,还是卖了老脸才买到的千里马,陶啸吉心在滴血,对于那个打死了自己马的蛮汉就更气了:

“查出那人是谁了吗?”

敢伤了他的马,他自然不会放过。

路佳人摇了摇头,小声道:

“没有,那人脸生的很,问了路人都不知道是谁,不过……”

陶啸吉看着他,脸色不善的问:

“不过什么?”

路佳人卷着手中的丝帕,在那里道:

“他的长相穿着,就连言行举止都不俗,应该不是一般的乡野汉子。”

“我不管他俗不俗,敢打死本官的马,本官就得让他长长记性。”

看着他这春心萌动的模样,陶啸吉冷笑的一声,估计他这表弟的病又犯了,看到男人就迈不开腿了。

陶啸吉在那里对捕快道:“去查查这人,本官到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

路佳人还准备说什么,可是看到表哥的表情,到底不敢去惹。

陶啸吉等着消息,可等到晚上,消息没等到,到是等来了萧晋寒。

萧晋寒看着搂着小妾睡觉的陶啸吉,坐在椅子上面神色难明。

影七上前直接两耳光,将陶啸吉打懵圈。

在看到眼前黑影时,惊恐大叫:

“刺……”

客字还没说完,就只见哑穴被点,旁边的小妾刚睁眼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影七一掌劈晕。

陶啸吉露出惊恐的表情,这些人怎么进来的?

护院是吃干饭的吗?

影七悠哉的点燃了灯,解了他的哑穴,警告道:

“我劝你别叫。”

这才来到了萧晋寒身边,恭敬的站在那里。

萧晋寒坐在那里,姿态随意,可那慑人的威压却让陶啸吉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你们是谁?”陶啸吉全身的神经都在那里叫嚣着危险。

也惊讶着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他在安陵城从未见过?

萧晋寒仿佛知道他心中的疑惑,漠然中透着嘲讽:

“不是在找我吗?”

陶啸吉睁大眼睛:这、这、这人就是打死自己马的人?

萧晋寒看着他如此,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冰冷的眼底。

他站起来缓步来到陶啸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的人。

冷冷的说:“我的人,你也敢伤?”

然后以看死人的目光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你……”陶啸吉被他这气势吓得全身都在颤抖,要不是全身不能动弹,早就连滚带爬的退后了。

萧晋寒轻蔑的问:“我怎么?”

“没、没什么。”

“呵。”萧晋寒讥笑,但陶啸吉却吓哭了。

在生死与面子之前,他选择了前者,痛哭流涕的在那里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