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该放下,回来了
只是凤栖会什么会和萧慕尘在一起?
看着一直缠着凤栖的萧云麟,难道是因为萧云麟的缘故?
毕竟凤栖因为萧云麟破例过一次,去救过萧云麟的命。
凤栖对着萧沛容邪肆一笑,那笑容看的萧沛容心惊胆战,然而却又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漾在其中。
萧慕尘看到那一笑,放在膝盖上的手差点把自己的肉给揪红了。
这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喜欢对着旧情人放电?!
打翻了醋坛子的萧慕尘,食之无味,案前再美味的的饭菜,最可口的酒也挽救不了他的醋坛子。
而全程目睹着一切的公孙洛,只希望赶紧从这里遁地逃跑。
在柳氏的安排下,早就准备好了无数的节目来替慕容北庭接风洗尘,如今皇帝和皇后的到来,更是让这一次的接风宴更加高大上!
柳氏心中暗暗得意,或许她可以靠这一次得到正室夫人的位置!
一曲舞毕,萧齐喝了一杯酒,笑得合不拢嘴。
“北庭啊,你可是有一个贤内助。这节目可真是不错,看来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凤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柳氏,果然她满脸的喜悦压都快压不住了。
不过想来也是,这么多年虽然管理着将军府大大小小的事物,但是至今为止始终是姨娘,是个侧室,她母亲已经失踪这么多年,柳氏最大的愿望除了除掉她之外,最想要的应该就是将军夫人这个位置。
她低下头也不想去看慕容北庭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
慕容北庭赶紧回话,“多谢陛下称赞。”
柳氏也赶紧跪了下来,“多谢陛下称赞,替夫君处理好府中的大小事务,夫君才能在战场杀敌,替陛下分忧解难。”
“说得好。快起来吧,还跪着做什么。”
萧齐一说,柳氏赶紧跪拜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但是这眼中的得意更加掩盖不住了。
“北庭啊……”萧齐语重心长地看着慕容北庭,“朕知道你和将军夫人感情深受,但是她失踪十年了,这十年也也找过了,至今也没有一点踪迹,反倒是你这侧夫人替你将整个将军府打点的妥妥当当的,初六这丫头朕也喜欢,但是四年前遭遇不测,哎……”
“陛下……”慕容北庭想要阻止萧齐说下去,但是他知道,他在外戍守四年,他能熬过这四年,回来陛下也不会轻易放弃,而他也没有办法阻止一个君王下的命令。
“这四年都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你这二女儿慕容雪和沛容走的近,他俩同进同出四年,沛容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也是不求名分地全心帮着沛容,冲着这一点,我这做皇帝的,也是别人的父亲,也不忍心看着他们两个这么下去,今天不如让朕来做个主,替他们两个指个婚,你看如何?”
“慕容雪既然要嫁进皇家,怎么也不能再是庶出之女,柳氏这么多年有劳有苦,不如就让朕做个主,这将军夫人的位置也不能一直这样闲置下去,柳氏足以当你的将军夫人了吧?”
“呵……”凤栖冷笑一声,还真是做的一首好主,不过是为了让慕容雪嫁进皇家之后身份不要太低,否则又怎么会管道将军夫人这个位子上去。
她这才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慕容北庭,她倒是想要知道,她的父亲会接受还是拒绝?
十年,如果她的母亲真的是出了意外而亡,她的父亲真的记住母亲十年,再另立别人上位,她也认了。
可是这十年,她的母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这一切都是柳氏搞的鬼!
慕容北庭究竟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北庭?”萧齐的声音还带着探寻,但是已经带着浓浓的不悦。
“陛下做主,微臣自然接受,只是……”慕容北庭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你我虽为君臣,却如同手足,还有什么话不能和朕说的!”萧齐说的那叫一个大声。
什么手足,他将君臣这两个字搬上台面的时候,就已经在施以威压了!
公孙洛有些紧张地看着凤栖,悄声问道,“你还不上场吗?再不上场这婚事就成了,将军夫人的位置也成了。”
“不急。”凤栖还是不着急,她还是在等慕容北庭的答案。
“当初小女初六和太子殿下的婚约还在,也是陛下指的婚,婚约还在。”
萧齐一听便知道这是慕容北庭的推托之词,“婚约在也没用了啊,初六人都已经不在了,对吗?”
慕容北庭不得不点了点头,“是,陛下说的对。”
“那不就行了,今天本来就是个高兴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了,这婚约……”
“慢着。”
清脆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凤栖可以压低的声音,而也因为这一声,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凤栖,那个从一开始就被众人惦记,和萧慕尘一起来到将军府的女子。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断陛下说话!”皇后当即震怒,特别是看到这个女人和萧慕尘在一起之后,“来人!把人给本宫押下去!关入天牢!”
“皇后娘娘,关我恐怕说不过去。”
凤栖从案前走出,朝着慕容北庭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萧云麟突然伸手拉住她,害怕地喊了一声,“阁主姐姐……”
凤栖揉了揉萧云麟的头,又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没事。”
她坦然地走上前,似笑非笑的目光从慕容雪的身上,随后又落在了柳氏的身上。
“既然要解除婚约,怎么也应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什……什么?!”柳氏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若不是一旁慕容雪搀扶着她,怕是已经倒下去摔死了。
“我应该没说错吧?”凤栖将目光落在慕容北庭身上,“爹,你说呢?解除婚约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问过我?”
一声爹,让整个宴会发出惊叹声,那声音震得凤栖的耳膜都有些发疼。
“初……六?”慕容北庭试探地问了一声,然而那面纱下的眼眸是他不熟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