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在哪里
正如秦姨所料,电话那头是刘助理,司南钰正在和以为重要客户在会议室里开视频会议,外人不能进去,包括刘助理。为了不打扰会议进程,司南钰将手机交给刘助理,有事的话暂时先处理着。司南钰对刘助理的能力很放心,一般的事情刘助理完全能应付。
而这次刘助理犯难了。刘助理当然知道陆漫对司南钰来说有多重要,但是这次会议级别太高,就连他也进不去会议室,硬闯?坏了Boss的事估计会死得很难看,等着?耽搁了Boss的终身大事估计死得更难看。刘助理发现,自从Boss身边多了一个陆漫后,更难在Boss身边办事儿了。
思索一番,决定还是先找到人,硬闯不行等着什么也不做更不行,总要在Boss发飙之前做点儿什么补救才好,哎哟,陆小姐,你这次找的事儿大了!
一个电话立刻打了出去,吩咐对方立刻马上找到目标人物,务必保证目标人物的安全。
不得不说,刘助理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助手,不到两分钟,所有后续都安排好了。
掐断电话的刘助理把手机放回口袋,又恢复之前的动作尽心尽力的站在门口等着自家Boss出来,只是心里却快速的盘算着,怎么躲过Boss的怒火攻击,同时也暗暗祈祷陆漫好自为之。
此时的陆漫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刘助理同情着,现在的她正享受着自由的空气,离开了那幢别墅,陆漫感觉自己整颗心都飞起来了。
陆漫并没有在时代天街广场逗留太久,随意逛了一圈确定司机不会找到她之后才打了一个车,准备先去找个小旅馆。
然而,后车座的陆漫并没有注意到前视镜里那双幽暗闪过一丝**光的眼睛。
十分钟后,会议结束。
司南钰大步流星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刘助理马上跟在后面。
“Boss,会议期间一共打来三个电话,其中一个是关于陆小姐的……”
疾行的脚步一个刹车停住,司南珏迅速回过头,眼神锐利的扫向刘助理,那模样仿佛在说:你刚刚说什么?
刘助理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半点也不敢耽搁,立刻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司南钰,毫无意外地感受到面前的Boss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
司南钰万万没想到,自己没等到陆漫对自己倾心反而等到对方逃走的消息!
黝黑的眼睛寒冷如冰,再次落在刘助理的身上,刘助理顿时浑身一个冷颤,还没有等刘助理反应过来,一双大手愤怒地揪着自己的领子,随后就听见自家Boss夹着刀锋般的声音。
“你不是说,陆漫会想我喜欢上我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人呢?”
怒吼出声,刘助理早就料到了是这个反应,半点不敢停顿,连忙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了司南钰,就只希望,看在这点儿及时的补救措施份上,从轻发落啊。
司南钰听完没有理会刘助理,转身向电梯走去,只是脚步较之前更大更疾了。
刘助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赶紧跟上,谁知前面的人突然再次转过身来:“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
“Boss,您当时在开国际会议,我没资格进去。”
司南钰微怔,随后再次冷声对刘助理提醒道:“以后,陆漫的事情,我要第一时间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懂?”
“明白,Boss。”刘助理心里对陆漫的认识又深了一层,看来以后她的大腿要好好抱紧了,只不过,还不知道陆漫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呢,看着再次转身的Boss浑身散发的冰冷的气息,刘助理觉得挺悬的。
电梯里,司南钰亲自打了个电话,问人找到没有,得知陆漫在时代天街广场甩了司机不知所踪的时候,心里的怒火又加深了一层。
陆漫,你果真是好样儿的,我就不该对你太纵容,既然我这样对你你都不为所动,那别怪我用其他的方式!你是我的,注定逃不掉!
只是,司南钰微微握紧拳头,心里愤怒的同时,苦涩也在蔓延……
陆漫看着车场外的风景,心却飞到了其他地方。
司南钰应该知道她逃走了吧,他会不会气得暴跳?一定会的,他那么霸道的人,怎么允许别人挑衅他的威严。只是司南钰,这次算我对不起你,终究还是我欠你的……
沉浸在思绪里的陆漫没有发现,车子已经驶离市区,渐渐向郊外开去,等到陆漫发现沿途的路变得越来越偏僻荒凉的时候,路上早就已经不见一个人的人影。
陆漫心里开始慌了起来,面上却无没有任何异色。眼神假装不经意地扫过前面驾驶室,却一不小心对上了前视镜里的视线,色眯眯的眼神不加掩饰,惊得陆漫的心狠狠一抖,迅速撤回眼神,又假装自然的低头敛下眼眸,遮住里面的慌乱。
心跳声逐渐加快,脑子里却高速运转,思考着各种逃脱的办法,武力上是不可能了,只能智取,只是,看着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陆漫心里凉得彻底。
此时陆漫真是后悔的不行,才逃了牢房又入了贼窝,老天就是看她好欺负故意整她的吗!更糟糕的是,陆漫的手机此时正告诉她,没!电!了!可能真的是老天看她不顺眼吧。不过此时陆漫也知道,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关键是怎么想办法先解决掉这个黑司机。
就在陆漫还在设想着各种可行的方案的时候,陆漫紧握交叉的双手出卖了陆漫。
前方的司机本想看看车后的美人怎么样了?却不经意间看到她握紧的双手,这是紧张的表现,司机不傻,他知道,这个小姑娘肯定察觉到有问题了。
“吱!”一个急刹车把陆漫吓得惊呼了声,随后陆漫就看到前面驾驶的司机一手开了车门,正准备大开陆漫旁边的车门。
陆漫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努力地往最里面缩,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