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林奉仪要害你
“二小姐,林奉仪她想要害你!”山桃有些焦急的说出惊人的话来。
原本正在给林见月揉肩的春梨惊的停下,而林见月则是看向已经起身的山桃。
身份不一样,如今山桃穿着打扮自然也不同,一身淡蓝长裙勾勒出姣好身形,头上戴着数枚玉簪,瞧着倒是有几分贵气。
“奥?”比起春梨和李恩的紧张,林见月倒是神色如常,甚至还带着几分轻松不屑的笑意。
林见月这副模样,倒是让山桃有些拿捏不准林见月的意图,一时之间有些乱了阵脚。
“二小姐你信我,林奉仪她真的想要害你!”山桃有些紧张的靠近林见月,却被春梨拦下。
此时林见月才抬眼,她看着山桃,漫不经心的询问“你想要什么?”
此言一出,山桃顿时愣了下,然后微微苦笑了声。
“二小姐可真是聪明,我的确想要让二小姐帮我!”山桃说着,也明白自己在林见月面前装神弄鬼根本就是出丑,自然说出自己的意图“我只是个奴婢出身,但在东宫的日子,处处都要银钱,打点下人,收买厨房,甚至是给自己置办收拾衣裳都要银子,我知道二小姐富贵,可否帮助我?”
山桃如今说的好听是东宫太子的奉仪,终究不再是曾经那个婢女,但她相貌并不出众,且没有娘家傍身,在东宫过的并不如意。
好在山桃能吃苦,也很会讨太子欢心,哪怕如此,她依旧过的战战兢兢,平日里也很节俭。
“你要多少?”林见月随口询问,还没等山桃开口,就给李恩一个眼神,只见李恩拿出一叠银票放置在山桃面前。
看着这一幕,山桃心里百感交集,想想之前,林见月也是这样信任着自己,自己虽然是婢女,可吃穿用度比起在东宫都要优渥,可惜,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
“谢谢二小姐!”山桃连忙将银票塞入袖口中,这些银票比起山桃之前想要开口的要多些,也足够她在东宫挥霍一阵。
“银钱都给你了,还不说吗!”春梨语气有些不快道。
山桃看了眼春梨,都是在见月阁伺候,山桃自然知晓春梨此人,是个粗使丫头,却没料到她竟然有一日竟然能贴身伺候林见月。而此时春梨头上戴着的那枚玉簪,比起自己戴着的首饰都要昂贵。
被一个小小婢女呵斥,山桃自问心里是不舒服的,可瞧着林见月这纵宠的态度,山桃又不能说什么。
“我也是无意中得知,林奉仪买通了人手,呆会午睡的时候要纵火伤了二小姐,我这不刚知晓,就急急忙忙的过来报信了!”山桃有些惊恐的说道。
听了这话,就连李恩都跟着吓了一跳,万万没料到林雨晴竟然这样大胆,这可是在太子的别院,就这样纵火行凶,也未免太莽撞了些。
“你哪里是来报信的,不过是来讨要好处的!”春梨翻了个白眼,她是看不上山桃这种人。
春梨向来是个知恩图报的,当时山桃在见月阁那叫一个风光,若她是山桃,恨不得以一条命报答林见月,可山桃倒好,吃里扒外。
山桃脸色羞愧的泛红,到底没有和春梨争吵,而是情真意切的看着林见月的双眼“我知晓曾经自己做错很多事情,但我只是想要过好日子,只是不愿在做一个任人宰割的奴婢罢了,二小姐若是恨我怨我,我也认了!可如今林奉仪想要伤害二小姐,二小姐还是早做打算才是!”
“既然她想要纵火烧死我,我换个地方就是!”林见月说着已经起身。
而此时山桃却是连忙走过去,搀扶着林见月的胳膊,如同曾经伺候在林见月身边一般。
“这别院乃是太子的产业,也在林奉仪的掌控中,但是靠北有处厢房是空置的,二小姐可以先去那里避一避!”山桃提议道。
林见月微微侧眸,看着搀扶自己的山桃,嫣然一笑“还是你想的周全!”
说着,林见月就让李恩和春梨收拾东西,直接换到靠北的厢房,而山桃瞧着林见月住下后,这才安心离去。
一上午的赏景爬山,众人都有些累了,大家都开始歇歇脚,却突然听见有侍卫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此言一出,众人连忙从厢房里出来,有些人甚至连鞋子都未曾穿上。
等众人站在后院庭院中,才发现一处厢房的确失了火,浓烟滚滚,厢房里都是火焰。
“谁住在那里?”杨时安双手背负在身后,衣袍还未系好,神色带着不悦。要知道今日在别院里休息的都是贵人,不论谁出事,杨时安都难辞其咎。
“呀,那好像是妹妹的厢房!”林雨晴在旁捂着唇,说着急的扯着太子的胳膊“这可怎么好?妹妹怎么还没有出来?”
此话一出,沈清妙和王棠急了,而有两道身影却迅速的朝着火势凶猛的厢房跑去。
这两人,就是沈未寻和陈敬驰。
沈未寻也不知自己为何想要去救,但是他想起林见月是自己妹妹的好友,是他们公主府的恩人,他理应去救。
而陈敬驰则是身形如鹰,他脑子里都是林见月娇柔的小模样,他不希望林见月出事。
只是,两人还没闯入厢房呢,就被提着食盒的春梨拦下。
“世子,将军,你们这是做什么?”春梨不解的瞧着两人,两人也认出春梨乃是林见月的贴身婢女,既然春梨在这里,而且神色并不着急,想必林见月也没出事。
两人瞬间冷静下来,但依旧不放心的询问“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在那边厢房歇息呢!”春梨指着靠北的厢房说道。
春梨此话一出,林雨晴嘴角微微扬了扬,皱着眉朝着靠北的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发生这样大的动静,妹妹都还没起,莫不是出了事?”
随着林雨晴的话,众人也觉着是这个理,自然就跟着林雨晴走去。
站在厢房门口,林雨晴甚至没有敲门,直接大力的推开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