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授人以渔
【我去！李晋楷？是国画大师李晋楷吗？不是同名同姓的？】
【这样一比，其他人买的那些名牌限定啥的就LOW爆了。】
【假的吧？虞兮这种小糊星怎么可能和国画大师扯上关系？】
【楼上的别蹦跶了，我鱼的人脉就是牛逼怎么了？】
【那个，恕我才疏学浅，虽然听过李晋楷大师的名号，但他的课到底有多贵啊？想算算我家软宝暖宝奶粉钱损失了多少？】
【楼上的，你太天真了，李老师这样的泰斗，课不是按钱算的，是按缘算的，这么跟你说吧，李老师最近一次收徒弟已经是三年前，外界一直传言那是他收的关门弟子，没想到居然收莫莫了，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呜呜呜，想当初我一心想拜在李老师门下，可最后连李老师的面都没见到，虞兮到底什么来路啊？节目组能不能帮我问一问，否则我死也不甘心！】
【大家还记得小鱼第一期录制那个私家别院吗？那也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啊，后来网友扒了好久都没扒出来，或许是引起了热议，小鱼也没再住过。】
其实虞兮这一出，也让节目组猝不及防，跟拍虞兮这组的编导团队听着耳麦里徐楠的怒气腾腾的声音，只觉得头大。
“虞兮是不是疯了？还敢碰瓷李大师？为了节目效果也不能这么干啊，不是要拉着咱们整个节目组给他陪葬吗？赶紧地，举牌牌问问他什么情况，别到时候收不了场。”
虞兮这个直播间从开播到现在一直是流量最高的，观众互动与讨论度也是首屈一指，若不是直接掐掉直播太明显，节目组早就这样行动了。
看到编导举的牌，虞兮依旧波澜不惊，先是给暖暖擦了擦吃的满嘴都是的糖渍，才不急不缓地淡淡开口。
“谁说我认识李晋楷大师了？”
他这话一出，不只是导演团队坐不住了，就连摄像小哥的镜头都一歪，差点掉在地上。
“莫莫能得到李晋楷大师的垂青，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他很有天赋，运气还不错，我从院长那儿听说莫莫是个很有绘画天赋的孩子，也看了他的画觉得不该这样被埋没，说来也巧，我昨天刷朋友圈看到李晋楷大师要上
我朋友的电台节目，于是便托了这层关系让李大师看了莫莫的画，也是他主动提出要收莫莫当徒弟，所以，这是莫莫自己的天赋和运气。”
虞兮只挑挑拣拣一些重点说，刻意忽略了先前在商场自己是如何在信息里对那个久未联系的朋友死缠烂打，求他给小孩儿一个机会，最后磨得那朋友不耐烦，只能松口说找机会给李晋楷大师看一看，有没有效果不担保。
尽人事知天命的道理虞兮还是懂的，不管李大师答应与否，这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朋友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还激动不已地颤抖。
这一刻，虞兮突然觉得，原主的朋友圈里也不尽是狐朋狗友，也有些是值得真心交往的，看来什么时候得好好筛一筛，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知道这个活动的时候，我便一直在想，该怎样更长久地帮助这些孩子们，而不是一次简单的宣传而已。”
看着直播间的镜头，虞兮一脸严肃的说道。
“生活用品有用完的时候，玩具有用坏的时候，书本有看完的时候，那些社会资助热心人士也有离开的时候，到了那时候这些孩子们又该怎么办？”
【我去！突然觉得咱们这个小小的娃综主题升华了！】
【以往总是看着孩子们打打闹闹嘻嘻哈哈，这一期突然变得沉重而有意义起来！】
【虞老师，这题我会！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物质上的帮助固然可贵，更需要挖掘孩子们精神层面更多可能性，发展他们的特长！未来才能在社会竞争中立足。】
【小鱼牛逼！小鱼这波属实是在大气层，对不起，刚才是我们的声音大了些。】
莫莫不知道李晋楷大师是谁，他只是喜欢画画而已，从小没事便缩在角落里画院里边的花花草草，以前连真正的画笔都没有，还是去年几个大学生哥哥姐姐来孤儿院送给他一些。
可是听说自己能学画画了，兴奋得小脸通红，可很快又摇摇头。
“虞叔叔，我不学了，学画画很贵的，院长爷爷没钱了。”
莫莫今年已经七岁了，而且本就早熟，已经能够明白很多事理，他偷偷听到过院长爷爷到处打电话让别人救救孤儿院，所以他不能再乱花钱，院里边还有好多弟弟妹妹呢。
“莫莫，如果你想学，以后在画画方面必要的花费，虞叔叔可以帮你，其他的，虞叔叔也帮不了，得靠你自己了。”
小孩儿的眸子又亮了起来，那是再次看到光亮映射出来的星芒。
“谢谢……虞叔叔。”
“唔……痛痛。”
身边传来一声小孩儿的痛呼，虞兮一低头，就看到身边的暖暖瘪着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宝宝怎么了？”
虞兮摸摸他头顶的啾啾，小声的询问道。
“饿哦磁轭哦这头。”
暖暖张开粉嫩的小嘴，咿咿呀呀说出了一串意味不明的婴语。
【？？？？】
【宝贝说什么呢？】
【本来我被莫莫和小鱼感动得泪花乱转，正准备找纸巾擦泪花，暖宝这一开口全破功了。】
【暖暖宝贝，像刚才那样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所以，暖暖宝贝儿到底怎么了？】
虞兮看了看崽儿面前只剩下芋泥和黑糖啵啵的奶茶，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暖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慢慢跟小爸说。”
可小家伙嚼都没嚼，便一个用力，硬生生将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喉头上下滚动一下，被噎得不轻。
虞兮轻轻地给小崽儿拍着后背，又给他喝了一口水。
“宝宝慢点儿，不着急。”
“唔……啵啵不听话，到处跑，崽崽追它，咬到舌舌了，好痛，呜呜呜。”
暖暖受了委屈，伸出小手要小爸抱抱，虞兮哭笑不得地接过他。
“哇？啵啵原来在这么调皮啊？张开嘴小爸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啊~”
暖暖很擅长撒娇，虞兮的话音刚落，他便把小嘴张得大大的，小脸上依旧是委屈巴巴泫然欲哭的表情。
虞兮捏着崽儿的下巴，左右打量几下，确定没有破皮没有出血，估计只是把自己咬痛了。
“既然啵啵这么坏，宝宝不吃了好不好？”
“不好！”
暖暖想都没想便断然否决道，伸长胳膊把自己的奶茶杯拿过来，紧紧抱在手里。
“
要次哒，啵啵调皮，阔素它好次哒。”
“那宝宝如果再咬到自己的舌头又哭了怎么办？”
虞兮帮他搅了搅杯底的小料，更方便小崽儿用勺子舀。
暖暖滴溜溜转着黑眼睛，歪着小脸故作思索。
“小爸喂崽崽！崽崽就不会咬到舌头啦！”
敢情说这么多，就是撒娇不想自己动手，搁这儿等着自己呢？
两个双生崽崽平日里用的是辅助餐具，比起软软来，暖暖更加不擅长使用正常的餐具，舀了半天也没吃到多少东西，只能找小爸撒娇。
“今天宝宝得自己吃，小爸不能喂你哟。”
虞兮用纸巾擦了擦暖暖唇边的紫色芋泥，轻声说道。
暖暖瞬间委屈了，眼角耷拉，鼻子抽抽，小嘴也瘪了下去。
【小鱼你说啥呢？我劝你收回自己的话！】
【暖宝肯让你喂，是你的荣幸，我劝小鱼你不要不识好歹。】
【呜呜呜，暖暖宝贝，小爸不喂，姨姨来喂你好不好？】
【给我喂他！大口喂！】
“小爸今天教你怎么用勺勺，好不好？”
虞兮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崽儿就皱紧眉头。
“好难哒！崽崽学不废，勺勺不听话。”
听着崽崽可怜巴巴的话，虞兮有些忍俊不禁。
“怎么会？暖暖这么聪明，连轮滑都学会了，勺子这种小玩具，随随便便就可以应付啦。”
“嘿嘿，崽崽聪明！”
暖暖满心欢喜地接受了小爸给自己戴的高帽。
虞兮还未来得及松气，就撞上了对面那双黑亮的葡萄眼，好像……又说错话了。
软软本在埋头苦吃，听到小爸这话，倏地抬起头来，嘴里的奶茶也不香了。
“那是必须的，软软和暖暖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宝贝！”
虞兮赶忙为自己找补，眨眨眼给软软送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软软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这才埋头继续吃。
虞兮长吁一口气，握着暖暖肉肉的手掌教他正确使用勺子，将他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到正确的位置，握着他的小手帮他从奶茶杯里舀出一大勺芋泥出来。
眼见这一大勺芋泥，暖暖的眼睛都亮了，以前每次他只能舀出来一点点，大多都重新落回到杯子里，害得他每次只能意犹未尽地舔勺勺，这次居然这么多！
“嗷呜！”
暖暖张大嘴，眯着眼睛一口将勺子含进嘴里，满足地整个小脸都漾开了笑意，小脚丫在桌下晃晃悠悠。
“宝宝不能晃腿哟。”
虞兮用手指轻轻敲敲崽儿的膝盖。
或许是以前没人在意过双生崽崽的小习惯问题，两个宝宝都或多或少有些小毛病，以后得把它们纠过来才行。
看着暖暖杯底满满当当的小料，虞兮轻声问道。
“宝宝可以吃完吗？”
“阔以次完！”
虞兮知道暖暖是典型的眼大胃小，吃这么多冰的待会儿又该肠胃不舒服了。
“你们三个都有奶茶喝，就小爸没有，小爸好可怜。”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莫莫的动作就顿住，把自己只喝了两口的奶茶推过来。
“虞叔叔，我的给你喝！”
“莫莫真乖！你自己喝吧，虞叔叔只爱喝暖暖弟弟这种。”
暖暖的小手此刻仍旧被虞兮的手握着，看看被中的芋泥啵啵，又看看小爸，纠结片刻后点点头。
“崽崽寄到！崽崽要分享！”
“那小爸就不客气啦！”
虞兮目的达成，握着崽崽的手就要去舀。
“小爸只次一点点哟。”
暖暖终归还是有些舍不得，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小爸不会吃太多的。”
话虽这样说，虞兮直接拿崽儿的手舀上来大大一勺子，把崽儿眼睛都惊得瞪圆了。
“小爸次太多啦！”
“嗷呜。”
虞兮一口将勺子上的东西吞下，舔舔嘴角。
“哇！好甜！没吃够，再来一口。”
“够啦够啦，崽崽木有啦。”
“嗷呜~崽崽的奶茶怎么这么甜啊。”
“小爸好坏！崽崽都没有了。”
“没有了我就只能吃崽崽咯，比较一下是崽崽甜还是奶茶甜。”
“崽崽甜……咯咯咯，崽崽
不能次，蝈蝈狗命啊，蜀黍狗命啊！”
【是谁，留下了羡慕嫉妒的泪水？】
【奶茶味的暖暖宝贝，一定很甜吧。】
【笑死我了，像极了我妈不肯让我吃太多冰激凌和我抢的模样。】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小鱼微博搞一个抽奖吧，获奖者可以养崽崽一天，就当粉丝福利了。】
……
之后，虞兮带着三个孩子又逛了会儿商场。
原本想给莫莫买些他需要的东西，可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最后只在文具店买了画画需要的工具，他对即将开始的画画课很是期待，虽然他并不知道即将跟随的老师是世界著名的国外大师，也不知道这究竟会给自己的人生与命运带来怎样的改变。
反倒是两个宝宝买了一些零食和玩具，甚至都是一式三份的，多出来的那一份，他们说要送给莫莫哥哥。
原本虞兮想领着孩子们去商场附近的海洋馆去转一转，但经过节目组工作人员提醒才知道，今天是闭馆日，眼见晚餐时间到，决定今天带孩子们去吃西餐。
第一次进西餐厅，比起奶茶店的局促紧张，莫莫已经自在大方了许多，虽然不认识，但还是指着图片告诉店员自己的需要，虽然不会使用这些餐具，但还是学着虞兮的模样依葫芦画瓢，有些笨拙地使用着刀叉，丝毫没再露怯。
虞兮一边给两个崽崽切牛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他。
这孩子比自己那时候强，或许未来还真不可限量。
“小爸小气！”
暖暖噘起小嘴，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小爸怎么小气了？”
虞兮放下手里的刀，用叉子把切成很小一块的牛肉送进暖暖嘴里，又给软软喂了一块。
“唔……”
暖暖嚼着牛肉，口齿不清地说道。
“一，二，三个崽崽只有两个又又。”
虞兮听明白他的意思，为了让莫莫体验，自己给他单独点了一份套餐，而另一边的两个崽崽则同吃一份。
“宝宝们几岁啦？”
“三岁半！”
虽然生气，但嘴里有牛肉，暖暖还是心情大好地回答。
“那莫莫哥哥几岁啦？”
“莫莫蝈蝈七岁啦！”
“七岁是几个三岁半啊？”
虞兮这个问题，让暖暖犯了难，只能用眼神向旁边的哥哥求助。
“两个。”
这样的问题对软软而言很简单，他吃东西很慢，牛肉在他嘴里嚼了半天，还是像个小仓鼠一样在磨呀磨。
“哥哥是两个崽崽那么大，那哥哥吃两个崽崽那么多，是合理的么？”
暖暖眨巴眨巴眼睛，看看莫莫哥哥，又看看小爸喂上来的牛肉，眉开眼笑，一口吞下。
“合理哒。”
【？？？？】
【来人啊，有没有人管管啊，小鱼又开始忽悠崽儿啦。】
【暖暖傻宝贝，又被小爸忽悠瘸了。】
【哇！软软好聪明啊！我以为他们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来着！】
【软软本来就聪明啊，之前淮哥专访的时候，说过软软无论是背古诗词还是数学的口诀，都背得特别快。】
【没想到软软宝贝居然是个天才，什么时候给姨姨展示一下啊。】
……
到冰河公园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
因为庆典的缘故，整个公园特别热闹，甚至还开起了夜市，可谓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虽然以后节目组的人跟着，但虞兮还是有些不放心三个孩子，特意让一直在镜头后的沈逸来到自己的身边，帮忙照看。
而大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前虞兮只给两个崽崽点了一份套餐，因为在这里，有着太多太多的**。
双生崽崽太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嗅到四周飘过来的香味，急得在地上踮起脚尖蹦跶。
“小爸，小爸，好多银，崽崽看不到，小爸抱崽崽。”
虞兮把孩子抱起来，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抱在怀里，而是直接让暖暖分开小腿，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骑马马！”
看来陆淮以前和宝宝这样玩过，暖暖一点也不怕，兴奋地用小手扶住虞兮的头。
“宝宝，小爸让你骑马马五分钟，接下来就得换哥哥咯？”
“好！”
暖暖答应得倒是很爽快，黑亮的葡萄眼滴溜溜朝周围看。
没多久，虞兮便有些后悔，因为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能说了。
“小爸！偶要次那个肠肠！”
“小爸，那个是神魔呀？”
“小爸，给崽崽买一个包包好不好？”
好在，五分钟并不长，因为事先答应过，所以虞兮把暖暖放下来换软软的的时候，小孩儿也很配合。
可等虞兮把软软架在脖子上，一回头，就看到暖暖已经高高地坐在了沈逸的肩头。
……
他就知道！暖暖不哭不闹从他肩头下去，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下家！
见到虞兮看他，小家伙还弯起眉眼笑笑。
“暖暖，不就是说不能麻烦沈叔叔吗？你这么重。”
“不是崽崽要的哟，沈蜀黍愿意哒，崽崽才不重！”
小崽儿眨眨眼，早已想到了借口。
“兮哥，我没事的，暖暖一点也不重。”
“哼！沈蜀黍都说崽崽不重，小爸坏！”
小崽崽从鼻间发出一句哼声，得意地把头转开。
打从进入夜市起，三个孩子的眼睛就没闲下来过，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让人目不暇接，而其中暖暖最为忙碌，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吃，撒娇让虞兮买。
选择性地买了一些，几个小家伙很快便吃撑了，特别是暖暖，圆圆的小肚子又鼓了出来。
虞兮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不时会从暖暖手里抢些东西吃，每次一吃就是一大半，惹得暖暖哀嚎连连，到后来，每次吃东西的时候身子都会扭向另一边，果断地守护自己来之不易的零食。
又往前走了一段，低头的瞬间，虞兮突然就瞥到安安静静跟在身边的莫莫。
在这嘈杂的氛围中，他实在是有些太安静了，不像暖暖那样要这要那，也不像软软一样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给他吃的他便说声谢谢接着，跟着大人往前走。
“软软，五分钟到咯，轮到莫莫哥哥咯。”
虞兮轻声说到，软软也很配合的答应，从他的身上下来。
“不……不用了。”
沉默的莫莫有些紧张，往后退了两步。
“虞叔叔抱弟弟就好，我可以……看得到，莫莫很重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害羞小脸绯红。
他的目光躲闪，一看就知道在撒谎，毕竟虽然年纪比双胞胎大三岁多，但实则身高却同样吃亏，被挤在人群中哪儿还能看得到。
“不行哦，虞叔叔刚刚说了，每个宝宝都五分钟，必须言而有信才行。”
说完，把怔愣中的莫莫给扛到了肩头，有些惊讶，如今肩头的重量与先前的重量并没有太过悬殊的对比，这小孩儿，未免也太瘦了。
……
带着节目组快步走过小吃区，一是因为人群中拍摄实在是不方便，更重要的是，如果放任暖暖再看下去，吃下去，估计今晚又得不舒服了。
虽然还有很多小吃没尝到，暖暖有些意犹未尽，但游乐区各种各样的小摊位又勾起了他的兴趣。
很快，三个小孩儿便被一个套圈的摊位所吸引。
“套圈咯，套圈咯，二十块钱三十个圈，套中哪个得哪个！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啊。”
摊贩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到三个小崽崽走了过来，赶忙招揽生意。
“宝宝，要套圈吗？有很多很多玩具哟。”
“哇！特特！”
暖暖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一辆汽车模型吸引，葡萄眼亮起。
“宝宝想玩吗？”
虞兮轻声问道，这对于孩子们而言，的确是全新的体验。
“想！”
暖暖重重点头，脆生生地说道。
“宝宝想玩圈圈，宝宝想要特特。”
甚至不用虞兮开口，一旁的沈逸就已经主动招呼老板。
“老板，给我来三十个圈吧。”
把三十个圈分成三份，每个孩子十个。
看着已经急不可耐蹦着找自己要圈圈的暖暖，虞兮有些不放心。
“宝宝，你知道怎么玩吗？”
“寄到！崽崽寄到！”
暖暖连连点头，把小爸给的圈紧紧攥在手里。
“蜀黍说了，想套哪个就用圈圈掏上去。”
“……”
看着崽儿自信
满满的模样，虞兮有些没底，刚准备要解释，可暖暖已经急切地出发了。
只见他迈开小短腿，哒哒哒小跑到早已看中的车车面前，将手里的红色圈圈工工整整地放在小汽车模型上。
“好耶！崽崽哒特特。”
说着，就要蹲身去拿那模型汽车，一旁的摊主哭笑不得。
“小朋友，套圈不是这样玩的哟。”
“啊？”
暖暖懵了，歪着脑袋想了想，以为是自己套圈的方式不对，将那个红色圈圈捡回来，又套了个绿色的上去。
“酱紫阔以吗？”
“哈哈哈哈哈。”
“这宝宝也太可爱了吧？”
夜市人本就多，三个可爱的小孩儿也足够吸引众人的视线，再加上他们身后还跟着摄影机，自然成为人群的焦点，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这个套圈的摊位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
“啊，是宝贝当家拍摄吗？”
一个女孩儿惊喜地叫出声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在守着自己车车的暖暖。
“这是软软宝贝还是暖暖宝贝啊？”
“偶似暖暖宝贝呦。”
小崽崽耳尖，听到有姐姐在CUE自己，奶声奶气地回答。
“天啊，也太乖了吧！老板，这崽崽也在你们摊位里，也是可以套回家的吗？如果可以，剩下的所有圈我都包了！”
暖暖听到小姐姐兴奋的声音，低头想了想，蹲下身来，把自己的手脚身体都蜷缩成一个小球，仰起笑得灿烂的小脸。
“崽崽准备好了哟，姐姐来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