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不是不可以吃软饭
素叶煦辰反驳的语气又快又急,显然是没想到如今的江琯清这么不好糊弄了。
他明明已经将话说得很漂亮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眼就能透过这么多甜言蜜语看到他的本意呢!
但是这话却是刺激的江琯清眼睛都红了。
“叶煦辰!叶寒峥是你弟弟,是你口口声声叫了二十年的弟弟。你为何开口闭口就是要他死呢!你的温和,你的大度,还能不能更假一些?”
这喊声有些惊人,叶煦辰一时竟然没回过神来,瞠目结舌地望着她。
的确是毫无准备的。
在他的心里,江琯清一直都是个乖巧温婉的小姑娘。
做出与小叔通-奸的事情,已经很让他震惊了。
而如今,江琯清居然对着他喊叫?
难道真是前几天在御书房刺激大了,导致她的情绪不稳定,甚至彻底失控疯了?
好在江琯清喊完这句话,自己也冷静下来了。
“我不会成全任何人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我的心里没有家国,而已没有天下。我所求的无非是安稳的生活!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叶煦辰即将开口的大道理就这样卡住了。
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叶煦辰心底有一万个问题。
更是想不通,他这对外人百试百灵的温柔,为何留不住她的人,她的心,更是连她的一丝好感都没得到吗?
傍晚,叶寒峥回来了。
江琯清正好心地侍弄屋内的花草,然后刚进门在暖手驱散满身寒气的桀骜男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再度把即将开放的稀世兰花,给一剪子一剪子……剪秃了!!!
“幸亏我不喜欢嫂嫂养。”
“嗯?什么意思?害怕我养不起你?”
江琯清闻声才知道他回来了,俏脸笑的眉眼弯弯回头,显然心情是极好的。
结果叶寒峥抱臂挑挑眉,那是相当坦白的交代道:
“以嫂嫂这养啥啥死的本领,我很庆幸自己有本事,还不需要吃软饭。”
那高高挑起的眉头,带着浓浓的欣喜,而后一步步走向她,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当然了,如果嫂嫂强烈要求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吃软饭。而且我这人命硬,生命力顽强,特别好养活的。”
“啧!正话反话都让你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开口了?”
江琯清放下金剪刀,娇嗔的抬头横了他一眼,哼道:
“而且谁说我要养你了?就你这夜夜笙歌的腰子,你确定值得我养几年?”
瞧瞧这傲娇的小模样,那简直堪比女王在选男宠。
“小女人,你可以笑话我吃软饭,可以说我不能让你怀孕,但你不能怀疑一个男人在**的持久!!!”
桀骜男人用力挑了挑眉,漆黑一片的俊颜显示,他当真是无比介意的。
但是介意又怎么样呢?
江琯清偏要老虎屁股摸一把。
“我就怀疑!我不仅怀疑你未来几年,我还怀疑你现在行不行了!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啊!”
江琯清的挑衅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搂住细腰抗在肩头,大步就朝床里走去。
“没有耕坏的地?行啊!那从现在起,你不许哭着说不行了。你就是说自己要死了,我也不会停。毕竟你是耕不坏的,你得坚持到底!”
男人用了些蛮力将她丢到被褥之上。
柔软的被褥被她砸出个坑来,她却是来不及管自己的狼狈,掉了满床的钗环,哈哈笑道:
“那是我求饶吗?分明是我给你台阶下,是我知道你不行了!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怪我被耕坏了?啧啧!叶寒峥,你现在的体力不行,怎么脑力还下降了呢?”
皮!
江琯清那是真皮!
皮到家了。
面对这样的挑衅,叶寒峥要是还不收拾她,那就当真不是个男人了。
男人修长如玉雕的五指,用力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
属于男性的雄壮霸气,那是最好的煽情药物,几乎根本不需要他碰她,江琯清都只觉得一阵阵燥热袭来。
所谓行走的荷尔蒙,也就不过叶寒峥这样吧。
她明明已经瘫软在**,做出极其诱人的姿势,玉手撩起宽大的裙摆,露出纤纤**。
嘴上却是依旧很欠地故意逗弄他,哼哼唧唧地道:
“这样看得清吗?毕竟您上了岁数,难免头晕眼花视物不清的。如果还是看不清,那这样呢!”
她拉掉了鞋袜,抬起雪白圆润的左脚,向上直接伸到床边的男人面前。
啧!
当真是**和气人并存。
叶寒峥哪里能翻过她?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握住她柔软的足跟,如此一来,她便是想后悔也抽不回去了。
“嫂嫂还真说对了,我不仅看不清,而且还嗅觉失灵了。现在好像除了舌头之外,哪里都不好用了。如此,让我尝尝?”
说罢,他便袭向她雪白圆润的脚趾。
只是一下,就让江琯清浑身颤栗,差点刺激到她再度烟花盛开。
从前那么多次的双人共舞,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那都是她意乱情迷之时,根本顾及不到脚趾的感受。
像现在这般直接当前菜吃,那当真是又刺激又让人兴奋,她差点压抑不住低吟,被他随意撩拨一下便臣服了。
“好吃吗?”
她做出更妖媚的姿态,眉眼都像会勾魂一般地看着他。
对付这种男狐狸精,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妖媚。
他想撩拨,那就比他段位更高一级。
总之这场灵魂与身体的碰撞,是绝对不能后退半步的。
那样她就会和从前一样输了。
而如今的她,不想输掉任何一场交锋。
“如雪白润,如蘑菇绵软,还带着牡丹花的香气。那必定是极其好吃的!”
桀骜男人居然给出无比详细的评价。
甚至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他又来了一下,再来一下……
越来越快速的逗弄,令江琯清强撑着不服输的姿态都维持不住了。
她瘫软在锦被之上,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已经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