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这决心够大了吧?

江琯清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温柔娇羞模样。

因为天气寒冷,即便车厢内安放着火盆,可也不算很温暖。

叶寒峥只是撩起她的裙摆,并没有去解她上半身的衣物,又生怕这样不够让她动情。

便抓起她柔软的小手,反倒自己强壮的胸口上。

如此一来,他的衣襟就彻底散开着,既可以撩拨她,又可以给她足够的温暖。

两个人终于看起来像一对正常恋爱的男女,在短暂的水乳交融时,给了对方最大的温柔假面具。

江琯清抚摸着他的胸膛,熟悉的燥热就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爱极了他的身体,到了这一刻仍旧不能违心地说不喜欢。

所以当他拉着她沉沦欲望的深渊时,她便极度配合地闭上眼睛。

低吟浅唱之间,男人也比从前更加的温柔。

那份小心翼翼的呵护,带着明显的讨好和迎合,处处都是极度小心。

想要用身体关系,修复她心底的伤疤。

其实从前很多叶寒峥都是这样做的,也的确都是成功了。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女人最在意的孩子之事,来刺激江琯清的。

所以无论叶寒峥多么卖力去讨好她,无论怎样飞入云端的快乐,都根本带不走江琯清心底的阴霾。

可江琯清并不拒绝,也是好好地享受他的服侍。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他安心。

马车这一路跑下去,叶寒峥在车厢之内都已经出汗了。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胸肌线条起伏汇聚,勾勒出相当诱人的动态图案。

江琯清只是兴奋之余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而后,她便再也无法闭眼,无论怎样的羞涩和兴奋,都让她无法不去看这诱人的画面。

“嫂嫂对我的身体,是真的很满意呢!”

叶寒峥趁机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大腿上,笑吟吟地拂过她鬓角同样被汗湿的碎发。

兴趣来了,这样也是可以聊天的。

最起码在男人看来,这时候的女人应该可以更诚实一些。

“满意!谁要是能对你的身体不满意,那绝对是审美有问题。”

江琯清不置可否地回答,因激动而通红的俏脸,可口的宛若枝头的红苹果。

一双水眸因为反复的极眼,而变得越发潋滟温柔。

她此刻就像一朵被照顾得极好,全然盛放的绯牡丹。

国色天香之中,透着刻骨的魅,动人到恨不得让叶寒峥将她一口吞下肚腹中才舒心。

所以他的动作始终不停,和马车的颠簸有一拼。

阴鸷邪魅的俊颜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腰腹的动作并不影响说话,便与她脸贴脸的耳鬓厮磨,逗弄道:

“嫂嫂审美正常就好!那些凡间的庸脂俗粉,哪里能和我比呢!嫂嫂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再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到时候得不偿失呀!”

庸脂俗粉?

有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男人的吗?

江琯清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可能都被他摇晃散了,否则怎么会不理解明明听得懂的每个字呢?

所以她只能放开他的胸肌,用被他温暖到滚烫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

以求保持一会儿的平衡,俏生生的眉眼看着得意扬扬的男人,啧了一声才道:

“第一次见到能把身体当作留住女人的资本的男人。这不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吗?可即便是女人做了,难道嫂嫂不知道色衰爱弛的道理?你这举动,分明就是昏招。”

“只要能够留住嫂嫂,无论昏招还是聪明之举,我都觉得是好招。况且,色衰就会爱弛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我可是有足够的信心,让嫂嫂这辈子都爱上我的颜,我的身体。”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此言不虚。

叶寒峥抱着她的腰肢,立刻又给她换了姿势。

这一次就有点……

“叶寒峥,你别太过分了!你在干什么?”

江琯清的确是有些羞耻了。

闹市中,马车里,这男人居然如此……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而居高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却根本不会这样想。

他的大手隔着裙摆,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一种特别高难度的姿势,告诉她什么叫做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当然是嫂嫂。”

这话还是要接着她的问题来念的。

江琯清一下就明白他的话,又能感受到他的行为。

当即俏脸红成番茄。

“你这姿势和你说的话有什么关系?你说的话,是七老八十也可以,你怎么就能用现在的姿势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快放开我!”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快放开她啊!

这也太羞耻了。

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的。

然而叶寒峥能。

或许……他就不是个人。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都能让嫂嫂满意,怎么就不能说明我七老八十也可以呢!我不仅七老八十还能让嫂嫂满意我的颜,我的身体,还能彻底让嫂嫂征服在各种新花样下。”

“今天给你尝试一种,明天再尝试一种。等书上的用过了,我们就来自创。不研究出新花样,咱俩就不下床。怎么样?这决心够大了吧?”

叶寒峥边说边卖力展示,江琯清除了尖叫出声之外,还哪里来得及机会回答呢?

当然了,除了第一声不受控制之外,接下来她就有防备地抽手捂嘴,那是说什么都不能被外面的人听到。

马车之内居然做着这样**不堪的事情。

而叶寒峥对于她不肯出声的行径,那是相当的不满意的。

“放开手!这是女人给男人最好的鼓励和奖励,嫂嫂怎能这么狠心,让我不知道你的反馈呢!”

叶寒峥还有自己的坚持。

在府内房间里的时候如此,如今在闹市马车上依旧。

江琯清当真是被他折磨到了濒临极限,他却突然就停了下来。

不满拧起的眉头,分明是在证明,如果江琯清不能满足他。

那么他也不能满足她了。

这不上不下地吊着她,会有多难受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要江琯清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声,以她的教养显然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