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给嫂嫂自由发挥的空间

h其实叫做给一甜枣打一棒子?

叶寒峥此时的这番话,便是对江琯清如此处置的。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说得这般真诚,他却依旧还是不相信自己?

站在她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形势还是情感上,她根本早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是真的喜欢他,根本就没有二心。

或许……这就是偏执的人设?

叶寒峥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就永远都不会相信别人!

思及此,江琯清将心底难以抑制的冰冷疼痛又压下去。

既然选择了他,那么除了接受之外,她又能怎么办呢?

反正人生还有几十年,她总有一天能让他相信,自己是很爱很爱他的。

她主动将衣裙剥落,轻轻推着他的肩膀,便坐到他的身上。

纤纤玉指抚摸上他雪白的绸衣,已经被啃食肿胀的红唇越发的潋滟动人。

开口便是轻声娇喃道:

“叔叔既然有这般自信,又为何怀疑我呢?难道我就不是这天下万物之一?”

“自然是。”

男人被她故意撩拨到闷哼一声,回答得有些急切。

可是嫂嫂根本就不明白。

这天下万物众生,他可以杀伐果断到不认血亲。

却终究是违法对她下狠手的。

所以她永远是他意识中最难度的劫难。

他担心,他慌张,是因为害怕失去她。

害怕看到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只是这些话,他怎么可能说出口呢?

男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即便是在爱情中,也不想承认自己是最卑微的那个。

就比如说此刻,他明明被嫂嫂难得的主动,撩拨得浑身都浸染情-欲。

实际上,他却故意稳如泰山,比每一次都要淡定地躺着,任由嫂嫂上下其手。

这男人当真是将简直修炼成了男狐狸精。

永远都知道,该任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和俊颜,去勾搭江琯清到心猿意马。

就比如说此刻。

他越是不动,她就越有兴趣,就越是着急亲手拆开礼物。

是一寸一寸的欣赏,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身体。

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缓慢出现,就像一缕缕迷惑女人情-欲的特殊药物。

看得江琯清口干舌燥,就连本打算服侍他的心思都变了。

也彻底忘了,她本是要讨好他的初衷。

连动作都变得急不可待的粗鲁,扯下最后的障碍物时,还刮到他受伤的部位。

“嗯……”

男人又是闷哼一声,只是能分析得出来,多少是带着点疼痛成分。

江琯清微微拧了拧黛眉,抬眸看向男人越发深沉染满欲念的黑瞳,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废话。

疼吗?

当然疼了。

可是疼又怕什么?

他昨夜连流血不止的情况下,都狠狠折腾了她一夜。

所以疼痛对于兴奋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障碍。

有说废话的意思,还不如做些实事。

比如说……亲手拆开纱布,去看看早就已经醒来的伤口。

也幸好本就是皮里肉外的伤口,上了最好的药休息一天,连痂都已经掉完了。

除了白色成片的药物之外,不规则露出的伤口皮肤变成粉红色,只比原本的皮肤颜色淡了一点点。

的确是已经好了。

她轻轻戳了戳粉红色的肉,不确定地多问一嘴:

“真的……没事了啊?”

“当然有事。嫂嫂难道不知道,现在才是有事?”

桀骜男人无语地挑了挑眉,漆黑如点墨的眼瞳,晕染起欲-火风暴。

江琯清:“这……”

她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呢!

然而除了回给她一句颇为心急的话之外,他全然还是老神在在地躺着。

给了小嫂嫂自由发挥的空间。

那江琯清哪里还能客气?

难得掌握一次主动权,她当然要将从前一直积压的遗憾,全部都在他身上视线一遍。

比如说,立刻放弃受伤的重要部位,就只是顺着他优雅修长的脖颈抚摸。

他总是喜欢吻她这里,却几乎从来不给她抚摸。

就比如说此刻,哪怕她的小手柔软温柔,可他还是不自觉的收紧皮肤,明显是有些抗拒的。

她感受得到,却依旧流连,渐渐地他慢慢放松,她的抚摸也就停止在后脖颈。

“嫂嫂若是会武功,此刻我应该已经死透了。”

男人哼笑出声。

像经历过一场劫难一样。

这就是他不给她抚摸的原因。

练武之人的本能就是保护好脆弱的部位。

而脖颈显然是最危险的死穴之一,就像是动物界,所有食肉动物在捕猎的时候,都会一口咬上对方的脖颈致死。

而他愿意改变僵硬地接受她的抚摸,也是被她驯化,在努力接受她降低防备的一步。

“我那么爱你,又怎么忍心伤害你?更不会杀你!”

江琯清趁机再度表白。

他总是要习惯,才能从心里接受的。

桀骜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终于没再说出诛心的话来。

江琯清柔软的手指就顺着他弧线优雅的肩膀,落到他胸口的敏感处。

这一路划出来的线条,就像燎原的星火,全部烧在男人的脑中。

可他还是能岿然不动,稳如泰山的耐心等着。

然而让他以为的撩拨,却从柔软变成发尖的轻滑。

刺痒的感觉,简直已经穿透皮肤,直达下方的心脏。

令他不受控制地狠狠打颤。

逗的恶作剧成功的小女人,咯咯地娇笑出声。

“原来叔叔也是这般容易被撩动,只是从前的我不够努力罢了。”

江琯清笑罢便做出总结。

“或许是吧!”

桀骜男人故作冷淡的随口回答。

若非他俊颜已经挂上情动的粉红色,江琯清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这话的意思是,我还不够努力吗?那这样呢?”

宛若猫儿的小女人受了刺激,当真是有些玩大了。

捏着坚硬的发尾一路向下,还真就破天荒地故意折磨他。

将这缕发丝穿透伤口上方的**里去。

这种刺激有多深,且看叶寒峥忍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甚至强壮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的拱起。

就知道她玩得有多大了!

然而,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