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玩物

叶寒峥的心情很好。

江琯清感受得到。

她忍着难以言说的欢愉,赶快勾住他汗津津修长的脖颈,细嫩的手臂都因为过后的颤抖而无力。

可就是这种被男人彻底征服的示弱,倒是能哄得男人越发心软喜爱。

满腹怒火的男人忍不住在她汗湿的耳畔流连轻吻,也就能近距离的听到她春情颤抖地与他道:

“叔叔,你信我。我只爱你一个男人,我心里真的没有别人。你这般不分轻重的惩罚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你会让我感觉很挫败很失望,我心里好难受。”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没有说谎,她故意借着搂他脖颈的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用心口的位置蹭了蹭他饱满的胸肌。

柔软与坚硬相撞,已是最鲜明的对比,更可以如燎原之火那般彻底燃烧掉男人仅存的最后理智。

他发了疯似地一口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却没有小女人期期艾求的结果。

不过这一刻,江琯清也没有心思再去追究了。

她只能配合男人的疯狂占有,或许只有这些最原始的运动,才能让男人缺少安全感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呼呼……那你为何要偷看我的暗格?”

最后那一瞬,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质问。

这是人类意志最薄弱的时刻之一,江琯清眼神都已经涣散,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本能地回答他:

“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我没、没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小女人话才刚说完,就咬着红唇尖叫一声,彻底的晕厥过去了。

那双一直缠着他的细腿也无意识地落下,还是他用手接住才帮她放好。

男人达到极致之后,脑子也瞬间清明了。

无论是情欲带给他的混乱,还是醋意以及不安引来的疯狂。

都在这一刻平息了。

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没有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他震惊地低头看着昏睡的嫂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他发泄留下的红紫色斑痕。

这才意识到,他们俩始终在鸡同鸭讲。

他以为她知道了那个人还活着。

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发怒是因为白卿礼。

而她没有偷走任何密信给白卿礼,那便是证明她心里有他的最好证据。

意识到自己疯错了的下一瞬,后怕的冷汗就爬上他本就汗湿的脊背。

幸好他即便是愤怒恐惧到极点,也下意识地厌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否则若是让嫂嫂知道那个人还活着,甚至还在被自己重兵追杀……

……

“唔……”

江琯清浑身疲惫的沉睡之中,突然又被人夺走了呼吸。

那霸道熟悉的闯入,令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可她下意识接受并且回应闯入者,只因为这个男人在她灵魂深处留下烙印。

即便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她也喜爱并且乐意靠近的。

可是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她的神志一点点的回笼,之前的争吵误会以及被折磨的记忆便复苏。

她不仅用力推开压过来的男人,还抬手就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

“啪!”

响声和她睁开沉重眼睑的动作同时发生。

她聚焦就看到烛火摇曳之中,满胸口都是抓出来的血痕的男人,俊美的左脸已有鲜红的巴掌印在浮现。

她又惊又怕又惶恐地看向他的眼睛,结果却发现本应该阴鸷狠辣的黑瞳,此刻却没有多少愤怒。

相反,他十分专注地看着惊慌的她,甚至唇角还微微有些上扬。

奇怪了!

她昏睡之前,他还没有被她说服。

他故意弄醒她,还不是为了继续折磨吗?

她又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居然不生气?

没有掐着她的脖子,再折磨一次压上来?

就在她惊讶他的变化时,男人伸手握住不自觉紧张抓住被子的手。

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掰开她僵硬的手指,垂眸看着汗津津反光的手心,轻轻吹了吹才道:

“疼吗?这种粗活,以后我自己来。嫂嫂这细皮嫩肉的别打坏了,我会很心疼的。”

江琯清睁圆眼睛,还未等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放开她已经不再流汗的手。

当真抬起来就狠狠在左脸打了一嘴巴。

这下好了,五指山都对称了,那是绝对的平衡又突兀。

“你干什么?”

江琯清吃惊过度很应该很大声的质问。

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是沙哑到几乎喊不出声来。

可见她之前被折腾得有多狠。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原谅这罪魁祸首,只是单纯意外他到底在干什么罢了。

“我的确是吃醋嫂嫂和白卿礼的关系,但也不该完全不听嫂嫂的解释,还将嫂嫂给折腾到晕厥。”

男人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却根本没有打动江琯清分毫。

“叶寒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江琯清撑着无力到发抖的胳膊坐起身,锦被落下后的各种痕迹刺目,她却连遮掩的心思都没有。

反正这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他不仅看过还亲过,还摸过,掐过,咬过,现在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呢?

相反,叶寒峥看到这些用力过猛的痕迹之后,眼神反倒是愧疚地有些闪躲。

“就算我的确受不了**越界,已经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这个寡嫂。也不至于要我给你下跪羞辱吧!”

“谁说我要羞辱嫂嫂了?我只是……”

叶寒峥慌张地抬起眼眸。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因为太过嫉妒做得过分了。

但是也完全没想到,江琯清会气成这样。

他以为自己只要态度好一点哄哄她,她就会像从前那般消气。

但是很显然自己想错了。

嫂嫂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彻底心寒到哄不好的那种。

尤其是他抬头对上江琯清疏远恼怒的眼神时,和从前见到的嫂嫂所有眼神都不一样。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从来没将我当成一个人!而是将我看作你的私有物,区区一件暖床的玩物罢了。你怀疑这件玩物想要背叛你,你就会用尽所有手段折辱她,从未顾及过玩物的自尊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