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失败的铸剑
最后,霍德还是没有继续在羽毛的事情上继续纠结或者追究什么,虽然他本能的感觉到那羽毛有些不大对,毕竟再怎么说都不该在厨房出现,但仅仅凭借现实之中的科学常识的话,无论怎么样他都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他干脆就不想了。
反正那羽毛看上去是老穆的,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卵用,爱咋咋地吧,对仍然处在寒假的霍德来说,除了关系到那张毕业证的论文还有学校规定的什么实习报告之外,没有什么是能阻止他继续打游戏的了。
吃完早餐、刷牙洗脸然后惯例在**躺了一个上午之后,他便再一次躺进了游戏舱里,至于原因有两个,一方面是比起现实,还是游戏里能带给他比较舒适的体验,另一方面则是那被标注为史诗级的主线任务有了新的进展。
在【英雄后裔】这一大任务之下有一个小小的进度目标……
【任务目标:去铁匠铺找齐格飞聊聊(0/1)】
没有系统奖励、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提示,更没有战斗提醒,说白了只不过是一段对话罢了,如果是普通的电脑游戏的话,这个时候甚至会有一段即时演算或者干脆是制作精良的CG。
但这款游戏不同,强调代入感的《九界》不可能让玩家全方位的观看一段毫无玩家存在感的CG,所以说不定又是一段需要玩家自主参与的对话,然后,为了避免被其他玩家打扰从而破坏代入感,这所谓的对话肯定不能在游戏中无缝衔接的大地图中进行。
【是否进入特殊任务场景?】
面对着系统那无比冰冷的提示,霍德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确认了自己身上装备齐全药水完备,最后干脆按下了确认键。
而伴随着视野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扭曲以及脑袋产生的切割与恍惚感,视野之中的玩家消失了,没有大地图的那种熙熙攘攘,没有齐格飞的迷妹迷弟们在铁匠铺门口围堵自己的偶像,有的仅仅只有从铁匠铺中传出的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不过比起齐格飞从前表露过的那种不紧不慢的敲打,这一次的敲打声明显有些急促。
在院子里铸造武器的人并不是齐格飞……
明明还没有走进院子里,但霍德凭借自己的听力却确认了院子里发生的一些事。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现在进行的这个场景任务接的是上次那个【英雄后裔】的后续,虽然霍德并不知道剧情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但齐格飞在这段时间中应该正处在混乱的时候,他是没心思出来继续自己的打铁事业的。
然后,霍德就这样推开了院子的大门——门并没有锁,而后,他看到的便是那个正站在自己的熔炉边上敲打着手中利剑的矮人——莱金,熔炉的火光将那张被玩家公认为尖酸刻薄的老脸照的通通红,他满头大汗,那满是肌肉的上身甚至被溅上了灼烫的火星,但他也不在意。
而最后……
‘滋啦’
伴随着冷却的声音,他将那红彤彤的利剑放进了冷水之中淬火,而当那利剑冷却下来的时候,霍德也终于看清楚了那究竟什么武器。
那是一柄古老的长剑,剑刃上明显可以看到刻画的符文,它刻意的与剑柄处的古老符文糅合在了一起,而那剑柄,霍德也很熟悉,这就是古拉姆的碎片。
可是,这把剑毫无疑问是失败的,霍德那已经点出了锻造大师的铁匠技能忠实给予了回馈,在他的视野里,那剑刃处的衔接痕迹太过明显,甚至呈现出了两种不同的色调——剑柄古老暗沉、剑刃锋利雪亮。
而既然霍德都能一眼看出来,莱金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他的眉头紧皱着,最后尝试着为剑注入魔力、激活符文,而从剑柄开始,那古老的卢恩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
霍德见过这种架势,齐格蒙德在使用圣剑古拉姆的时候,这柄剑的符文全部点亮的那一刻将会绽放出耀眼的光辉,那一刻就好像是阿斯加德的狗日神灵亲临了那样,但很显然,这把剑现在做不到那样,就在莱金尝试着去激活符文的那一刻,这把剑断了。
从重铸的缺口那里开始,肉眼可见的魔力散溢出来,将好不容易塑形的剑刃震飞,而那利剑好死不死朝着门口这里飞来。
“霍德!小心!”
‘铛’
在莱金眼里,他只看到一阵剑光闪过,那个一直都穿着铠甲的男人直接拔出了身后的剑,接着直接下劈,他手中的那柄符文战剑直接将回旋的断裂剑刃劈开,轻描淡写,突出了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应有的素质。
而在看到这一幕后,莱金不由松了口气。
但霍德此刻却没空去在意,莱金的表情,他只是在意着刚刚施展自己剑术的手感,而后将目光放到了地上的断裂剑刃上,它依旧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劈砍过的痕迹。
并不是劈断、而是整个一起被劈飞……
在见到这一幕后,霍德自己都不由挑眉,他手中的贤者战剑是锻造出品,但这是他自己通过大师级的锻造技能出产的史诗级兵器,至于什么劳什子‘符文贤者战剑’,这只不过是他自己取名癌发作取的名字而已,这把剑就游戏属性上来说绝对是一线兵器,绝对不比副本里爆的差,这才是霍德用到现在的理由。
但是,这把剑居然没把那断剑劈开,足见莱金这个矮人有着多么高超的锻造手艺,而且在霍德捡起地上的碎片时,他的视野之中已经标出了游戏系统给予的定位。
【锻造素材:符文断剑碎片(史诗品质)】
这是最为基本的名讳,如果点开简介的话,他还能看到铸造者,但他却没那个心思,仅仅是拿着碎片走了过去。
“你在重铸古拉姆?”
“是啊……”在这个时候,莱金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动不动、脸上写满了颓丧,“但我失败了,这是第三次了。”
“三次?”
所以说,究竟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