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顾芳的经
言诗诗翻了白眼,她倒也不是真的不开心黎星落买那么东西,花那么多钱。
单纯的就是嫌弃她爸,娶了媳妇忘了儿,都没有给她买。
再看一眼这两人,言诗诗转头回去吃饭了,为等这两人不吃饭,真是不值当!
言诗诗一家进入晚餐时间,另外一边的顾芳也回到了她家。
她家住在城中村的一个胡同里,环境差不说,附近的住户也是什么人都有。
今天下班有点晚了,也不知道妈妈吃饭了没有。
因为拿下了史密斯夫妇的单子,她拿到了一千块钱奖金,在路上的时候买了点小菜,等会儿和妈妈一起吃,改善改善伙食。
兴致冲冲的顾芳刚到家门口,嘴角的笑意还没有降下来,就听到门里面传来一阵不是很和谐的喘息声。
因为妈妈的职业,她太知道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
只是,她明明答应过自己不再做那一行了,为什么家里还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一整天的好心情都在此刻化为乌有,她呆呆的站在门口,直到屋内的声音停止。
这个时候顾芳就知道里面的人要出来了,她慌忙的躲在角落,以免和里面的人撞上。
果然,没一会儿家里的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脑满肥肠,大概五六十岁的男人。
而她的妈妈,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挥舞着柔弱无骨的双手送客。
待男人离开,长相美艳顾湘,用着她风情万种的眼眸撇了眼黑暗中的角落。
“回来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媚态,是男人食髓知味的致命药剂,可顾芳却觉得恶心,特别的恶心。
从角落走出来,顾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顾湘看了眼她,哼了一声转头回到屋内。
顾芳跟着走了进去,凌乱的客厅沙发上显示刚刚的战况多么激烈。
一旁的桌子上摆满的残羹剩饭,还有酒。
她的妈妈,顾湘。
坐在桌旁,点了根烟。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她问。
顾芳站在原地不动,目光恨恨的看着她:“早点回来干什么?看你出把戏吗?”
顾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着她呵斥:“你什么态度?我生你养你,从小给你花那么多钱,读的那么多书都读哪去了?这么和你妈说话!”
顾芳一听这话就炸了,“是,你生我养我,给我书读,我感谢你,我也一直努力挣钱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现在一个月八百,还不够你花吗?要你去接客。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在干这些事了,为什么你就不能该了。”
说着她眼泪都下来了,整个一个被气哭的。
“哎呀,这不是妈的老客户吗?刚好今天出去买菜的碰上了,所以才……好好好,妈答应你绝对没有下次了,妈改妈改还不行嘛!”顾湘见女儿发脾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走过去一边说一边想要抱一抱安慰她。
顾芳一见她靠近自己了就直接往后一躲,对着她就吼道:“你别碰我。”
顾湘生气了,双手叉腰地瞪着她,“嫌弃我?怎么你妈让你丢人了呗!一个月八百了不起啊,老娘一次就五十,这是老娘的家,老娘愿意干嘛干嘛,愿意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看不惯你就走,反正你现在也大了,翅膀硬了。天天装的跟什么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工作怎么来的,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你和老娘都一样,外表在干净骨子里也都是一样的。”
毫不留情的语句将顾芳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击碎,特别是她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的遮羞布被掀开,她就感觉自己被她妈扒光了扔在所有人面前。
“你,你……”
顾芳气的浑身发抖,通红的眼眶里是恨,是绝望。
顾湘丝毫不怕,冷冷的看着她:“你什么你,你跟老娘滚出去。”
顾芳再也忍受不住了,手里捏紧的小菜狠狠的砸在她的脚边,汤汁四溅,吓了顾湘一跳。
“走就走,这个破家我在也不要回来了,我不要你了。”
一边哭一边嚎,顾芳转头跑出了家门。
然后在马路边上找到一辆带棚子的拖拉机钻了进去。
突然上人司机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咋地了姑娘,跟家里人吵架了?”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的他,目光一直在姑娘的胸口游移。
“我要去汤泉酒店,你送我去汤泉酒店,我给你钱。”哭哭啼啼的顾芳一边说着一边在身上摸索,结果摸了一通什么也没摸到,这才想起来她的那一千块钱放在小菜的底下压着了。
一想到她的一千块钱又被她妈拿去了,她就哭的更厉害了。
“姑娘没带钱?”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顾芳抬起了眼看他,一脸委屈的道:“大叔你能不能先带我去汤泉酒店,等我到了在找人给你钱。”
中年男人看着她的小模样咽了咽口水,点点头:“行行,我送你去,不要钱也送。”
说着他就跳下了车,然后用拖拉机把手摇开了机子。
随着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机箱里开始哐哐哐的振动。
顾芳被振的一颠一颠的,中年男人瞄了眼上下起伏的胸口,爬上机箱。
顾芳看她爬上来了,顿时惊的后退:“你干什么?你下去开车。”
中年男人色迷迷地朝她伸了手:“姑娘别怕,叔不会干什么的,叔就是一辈子没摸过女人,你让我摸摸,我不收你钱,还给你钱。”
顾芳顿时哭都不会了,手脚并用的就要下车,“我不坐了,我要下车。”
然而那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直接扑上去将她按倒,双手猴急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顾芳不想这样被对待,求救地跟他说:“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你可以那种钱去外面找女人,我给你找也行,求你放过去。”
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男人怎么可能听进去她在说什么,完全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