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秘密 好乖
也在此时,迟雾看见玫瑰花卡片上写的。
赠:唯一。
迟雾手捏卡片,笑怎么也藏不住,张开双手抱他,“我也是。”
她喜欢他,只喜欢他一个。
谢淮京将她搂紧,好似想将她融入身体,汇入骨血。湿漉漉的吻落在耳侧,沿着耳廓到耳垂,最后唇与唇相贴。客厅没开空调,很快迟雾后背就起了一层汗,不止后背。
呼出的气息滚烫,仿佛要灼伤皮肤。手指触及肌肤,迟雾战栗一下,谢淮京低喘着,手从衣摆伸出,把脸埋在她颈窝平息。
呼吸落在脖颈,迟雾的触感好似变大,大脑高塔剧烈摇晃。颈窝被亲吻,她忍不住瑟缩一下,无措的揪着他衣服。
“谢淮京……”
他低低应了声,与她拉开距离,黢黑的眼凝视她,“小伍。”
迟雾不明所以,下一刻手就被拽住往下带。
!!!!
“……”
迟雾仿佛打开了一扇门的大门,大门后的世界很费手。
结束后,谢淮京挤了洗手液给她洗手,完美实行七步洗手法,笑得又痞又坏,“手怎么也这么软。”
迟雾抽回手,“你烦死了。”
她忙不迭的跑开。
谢淮京笑得更欢,关上浴室门洗澡。热水模糊视线,他仰着头,脑海开始回味刚刚的感觉。
仿佛没骨头的手,紧张得手指都在抖,随着他的动作或上或下,耳根红着不敢抬头不敢低头,呜咽着问“好了没啊”,像被欺负得无计可施的小猫。
他将人搂近亲吻,不吝夸奖。
“再快一些。”
“好软。”
“好乖。”
“……”
“笃笃”
敲门声打断他,谢淮京将花洒关小了些,“怎么了?”
“我准备出门了。”
“等会儿。”
他以最快速度冲了澡,套上衣服开门。热气争先恐后往外涌,迟雾背着双肩包站在门口,被冲出来的烟雾袭面,偏头躲了躲。
“等我换个衣服一起下去。”
他顺便洗了个头,用毛巾随意擦拭两下头发,将毛巾挂在架子上进卧室换衣服。
迟雾在玄关处穿好鞋等他,没一会儿谢淮京便出来,他换了件一样颜色的衬衫,瞥了眼还放在桌上的合同。
“你先替我保管,我在宿舍不好放。”迟雾趁他发问前解释。
谢淮京扬唇,“我替你保管?现在这房子是你的,我现在是租客。”
迟雾仰头看比自己高处整整一个头的人,“那你要交租金给我吗?”
谢淮京穿鞋的动作顿了顿,视线落在她手上,直白又**,“交啊。”
“……”
迟雾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推搡他一下,转身往电梯口走,身后沉闷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
公寓成了他们两人共有的温馨之地,迟雾周末大多数都待在公寓,不用再去抢图书馆位置。谢淮京家的书很多,迟雾还发现他又添置了一些书,全是法律和经济相关的。
新学期的生活都在朝着好方向发展,中秋节一过,迟雾迎来本学期除期末以外最重要的事——辩论赛。
辩论赛的地方在饶京政法大学,国内最顶尖的政法学院。
饶京政法大学与饶京大学在跨越大半个城市的直线距离,他们需要提前过去熟悉地方,在那边住上一晚。迟雾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和辩论要用的资料,谢淮京拎着车钥匙倚在门口,看小姑娘在背包里翻翻找找,时不时嘀咕两句。
“紧张?”
迟雾拉上拉链,“有一点。”
这次辩论赛是几个学校联合举办的,几个学校的领导也都会到现场来,前三名都会获得相应奖励。但一等奖有十万块的奖金,而且是每个人有十万,不是四个人平分,还有相应荣誉证书。
谢淮京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给她,“给。”
迟雾背上书包,“我不要。”
她已经收了这套房子了,怎么还能要他的卡。
“我帮你保管合同,你帮我保管银行卡,礼尚往来。”他说,“密码是你生日。”
“敢还给我试试。”他威胁。
迟雾不想因为这事再闹得不开心,把卡收下。
学校统一订了酒店,她和另外一位女生住一间房,谢淮京在他们楼上开了一间房。两人在门口分别,迟雾推门进去室友还没睡,正坐在**敷面膜。
“谢淮京送你过来的?”女生打趣,“他是不是得恨死我,霸占了他女朋友。”
迟雾把包放在**,“没有的事。”
女生好奇的问,“你跟我说说,是怎么样把谢淮京拿捏得服服帖帖的,我学习点经验。”
“有吗?”迟雾有些疑惑。
她把谢淮京拿捏得服帖?是谢淮京拿捏她吧。
但看着女生真诚好奇的目光,迟雾想了想,“真诚吧。”
女生点点头。
迟雾洗了澡过来的,洗漱完就缩回自己那张床,摁开手机跟谢淮京聊天。
微信弹出荀瑶的消息。
【荀瑶:你们出去住酒店都分开住?/惊恐.jpg/谢淮京不会是不行吧(小声)】
迟雾敲了个问号过去:【你怎么知道?】
【荀瑶:刚刚跟尚熙还有陈知楠打游戏,陈知楠说他在给谢淮京打电话,谢淮京说的。】
迟雾:【对,他也不好将人赶走。】
【绝对不是不行。】
两人只要待在一起,谢淮京经常亲她,吻她,也很多次情动,在耳边喘息唤她名字,握着她手让她帮忙纾解。但他们并未住在一起过,在公寓也是分房睡的,好几次她都感觉他忍不住了,但他都忍下来了。
走神间,谢淮京的消息跳出来。
【_:困了?】
迟雾切回和他的对话框:【有一点。】
【_:那早点睡。】
明天一早就要去签到。
互道了晚安,迟雾搁下手机,躺在**看着天花板。大概是大战来临前的忐忑,迟雾原本就不多的困意渐渐褪去,怕吵到室友轻轻翻身,打开手机看辩论稿。
一直到凌晨三点,终于扛不住生理上的疲惫睡去。
次日一早,迟雾收拾好东西出门,一路上打了不少呵欠。到了现场,谢淮京起身出去,没一会端了杯咖啡进来。
“提下神,下午回去睡。”
迟雾尝了口,有点苦,往里面加了一整包糖。
“我有点没底。”她实话实说。
她们的辩方是饶京政法大学的,来之前四人开会时已经一一讨论过对方几人,全都是政法大学的个中佼佼者,其中有两次获得两次大型辩论赛的胜利,并且都是主辩手。
谢淮京收起散漫的模样,握着她手,“相信你这段时间的准备,他们很厉害,你也不差。”
无论何时,谢淮京于她都像是一剂安定剂。
迟雾回握着他的手,“嗯,知道。”
一杯咖啡下肚,迟雾精神许多,又等了会儿起身去洗手间。
政法大学的洗手间跟饶京大学差不多,迟雾正要推门进去时,门率先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迟雾怔愣一下,出来的人也有些意外。
“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散。”
是上次在君盛抓坏她裙子的猫的主人。
女人说完,跟随后出来的人道,“子矜,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一件破裙子碰瓷要我五百块的人。”
旁边的女人一件白色抹肩礼服,浑身上下透着精致。唐子矜和迟雾对视一眼,迟雾收回视线,并未打算在这里跟她们耽误时间。
但她想走,有人并不想让她走。
“上次扼了五百还不够是吗?混到这里面来又是准备找谁碰瓷?”女人双手抱臂,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思文,算了。”唐子矜说。
杨思文见好友替迟雾说话,更觉得不平了,“子矜你是不知道,这个人虚伪又做作,表面上不要我的钱,但转头就勾引谢淮京了,缠着谢淮京大半年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杨思文趾高气扬的,“我们子矜才是跟谢淮京天造地设,你这样的丑小鸭,努力一辈子也变不了白天鹅。”
迟雾看了看唐子矜有些难看的脸色,明白过来杨思文针对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我什么样子?至少不是自己养了宠物不会管理,还蛮不讲理从门缝里看人的样子。”迟雾淡声,“我跟你不熟,跟你朋友也不熟,但既然你知道我跟谢淮京是男女朋友,哪来的自信和优越感觉得你朋友就跟他是般配是天造地设?既然这么有自信,为什么不直接去跟谢淮京说?要是担心找不到他,我可以帮忙打电话,现在就可以。”
杨思文:“真的是胡搅蛮缠,当了谢淮京几天女朋友就不认识自己什么样子了是吧?这里正好有镜子,照照你哪点配得上谢淮京了,我不是觉得,而是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子矜跟他最般配,不管是家世,外形,你呢?买一条裙子都要犹豫好久吧?从头到尾跟个土包子一样,我要是你就有点自知之明,趁早跟谢淮京分了,免得被甩。”
迟雾笑了声,“那可能你要失望了,我不会跟谢淮京分手,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这一套对我没用。说难听点,你也就只敢冲我囔囔,明知道别人有女朋友还妄图拆散,真是好奇你们的家世家教是不是漏教三观道德了,我要是你们,就安安分分闭嘴,免得说些妄想愚弄别人结果只愚弄自己的话遭人耻笑。”
“你这样说话未免太过难听了。”唐子矜说。
迟雾看向唐子矜,“现在嫌我说话难听?刚刚你朋友说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声?”迟雾真的是很烦,对觊觎自己男朋友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你叫什么子矜?”
杨思文:“你问这个干什么?”
迟雾摸出电话,“问问我男朋友,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跟她这么般配。”
电话正要拨出去,洗手间门口走进一道颀长的身影。下一秒迟雾肩膀就被揽住,半靠进温热胸膛。
谢淮京俯身,亲昵的蹭了蹭她发间,嗓音温柔,“找我?”
迟雾将停留在主桌面的手机摁灭,示意他朝那边看,“这位女士说你跟她的朋友子矜,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知道这回事吗?”
谢淮京眼也没抬,声音冷淡,“不知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