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哪位大佬这么牛逼,连咱们一块儿灭了?
“刘教练,我没事了。”
宋凌烟强忍着眼泪,反过来安抚刘教练:“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其它的事,等办完事让大哥送我回去。”
你的脸色惨白,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
刘教练想说,见她态度坚决,只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强行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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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需要一台电脑。”
宋凌烟亲眼看着刘教练离开医院,气势骤变,眼底闪烁凌冽迫人的杀气。
宋凌潇心神一惊:“你想干什么?”
“报仇!”
宋凌烟目若寒霜。
宋凌潇目露震惊:“你知道是谁干的?”
“季晏环。”
宋凌烟恨意丛生:“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好,跟我来。”
宋凌潇不再追问,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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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兄妹俩来到位于X宁市郊区的钥星集团分公司。
宋凌潇直接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带着妹妹来到信息部,从仓库里搬来一台崭新的电脑。
宋凌烟关闭门窗,拉上窗帘,坐在书桌前,戴上耳塞,开机。
没过多久,位于滨海的嘉禾集团总部遭到攻击,工作局域网陷入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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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队,快来,有人攻击嘉禾集团官网,整个网站黑屏了。”
位于第一人民医院停车场的警用监控车内,负责监控季晏环动向的年轻警员,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
“竟然会有人攻击嘉禾集团官网?”
另外两名同事也来了精神,探着脑袋凑到电脑屏幕前。
屏幕忽然闪了一下,变成了黑屏。
“我去,哪位大佬这么牛逼,连咱们一块儿灭了?”
年轻警员一口茶喷了出去,苦着脸抱怨。
郝队剑眉紧蹙:“这人肯定和嘉禾集团有仇,只要是和官网相连的电脑,无差别攻击。”
“他是出气了,咱们跟着倒霉。”
年轻警员大倒苦水:“好不容易连上的监控,这样一来,全废了。”
其中一名同事问:“能追踪到是谁干的吗?”
“你太看的起我了。”
年轻警员指着黑屏,一脸懵逼:“就咱们这水平,分分钟被团灭。”
“自己不行别扯上我们。”
另外一名同事赏了他一个白眼。
“上报分局。”
郝队剑眉紧蹙:“请信息部的人支援。”
“是。”
一名警员速度的摸起手机,给信息部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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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开发区,海景别墅。
嘉禾集团的两名高管,胆颤心惊的站在季掖峰面前。
“董事长,我们已经联系了好几个曾经合作过的人,他们都束手无策,甚至有一个人的电脑遭到了反击,已经失去了联系。”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
季晏环气急败坏,指着信息部长的鼻子骂:“公司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你们,关键时刻掉链子,一个顶事的也没有。”
“你还好意思说?”
季掖峰的二儿子季晏拧,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语带讥讽:“都是你惹得祸,在哪儿玩女人不行,非得在酒吧一条街闹事,被人揍了还不消停,买凶杀人。”
“你也不想想,那许少雄是好惹的吗?他爸是黑道大佬,杀人不眨眼,你想杀他的儿子,他能饶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许天霸的人干的?”
季晏泽不服气,梗着脖子犟嘴:“许少雄和许天霸一贯不对付,父子俩跟仇人似的,许天霸能管他的死活?”
“傻K,蠢死你得了。”
季晏拧吐掉一口唾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虎毒不食子,许天霸再毒,也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他的儿子。”
“不然你以为,就凭许少雄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崽子,能掌控酒吧一条街?没有许天霸在背后给他撑腰,道上的那些人能服他?”
“都闭嘴!”
季掖峰沉着脸一声暴喝,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董事长。”
一名高管抹着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开口:“已经两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万一公司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
季掖峰抬手,制止了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隐匿信息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三遍,对方才接听。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他一脸阴沉的挂断了电话。
“许天霸怎么说?”
季晏柠迫不及待问。
季掖峰放下电话,目露狠厉:“他说不是他的人干的。”
“我就说吧。”
季晏环来了精神,无比得瑟:“许天霸才不会在意那个小崽子,他死了也没人管。”
“不是许天霸,会是谁呢?”
季晏柠看不惯他的得瑟样,嫌弃的踹了他一脚:“会不会是警方的人?他们已经发现了大哥和绑匪有牵扯?”
“怎么可能?”
季晏环梗着脖子否认:“四个绑匪都死了,一个活口也没有,他们想查也查不到我身上。”
“不是警方的人。”
季掖峰很笃定:“他们不会使用非常手段入侵官网,只会派人盯梢,监控嫌疑人的动向。”
季晏拧想不明白:“不是许天霸,也不是警方,会是谁呢?”
季晏环气急败坏:“玛德,让老子知道是谁?一准儿扒了他的皮。”
“继续联系之前那些人。”
季掖峰一脸阴鹜:“给他们说,不管开价多少都可以,一定要尽快解决。”
“是。”
两名高管如蒙大赦,借着打电话的名义,溜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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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宁,钥星集团分公司。
天渐渐黑了,宋凌潇端着晚饭推开屋门,将托盘放在书桌上。
宋凌烟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昏暗,看不清她的脸色。
宋凌潇目露担忧,想要打开吊灯的开关,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他,怎么样了?”
宋凌烟摘下耳塞,从屏幕上收回视线。
“手术很成功。”
宋凌潇目露侥幸:“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麻醉过后就能清醒。”
“是吗?”
宋凌烟悄然松了口气,眼睑泛起水光:“他没事太好了,老天爷还算可怜我,没有将仅存的慰籍夺走。”
“烟烟,你是不是太在乎他了?”
宋凌潇不知为何,涌起难言的不安:“他毕竟不是你真正爱的那个人,一旦他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只是个替代品,以他的执拗,会做出什么事,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