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部分的真相
居然有人说安安花痴?怨念中。。。。。安安貌似只有多瞄了千羽两眼而已,别滴银安安可是米有想法的,当然,水水除外。
虽然我平时是显出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但发起火还也同样的有看头,至少眼前这两个大男人就被我吓得连退三步,只差没瑟瑟发抖了。至于五小更是拿这两个男人当挡箭牌。谁叫他们块头大呢。
“安安,你这,这是做什么?”最先镇定下来的是千羽,不过他一惯的优雅此时也出现了裂缝。当然,我并不介意这一点,因为现在的千羽看起来更象一个人,或者说,更象一个普通的玩家。其实千羽到底是不是玩家,我现在还继续存疑中,只是知道向他询问是没有结果,所以只好把问题都往肚子里吞了。
“你们,谁来和我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用眼角斜斜地看着他们,哼,我可是发火了,看你们谁还敢不说。你们要是不说的话,不说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当然,这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外表还是要装得很凶狠的样子,我的淑女气质啊!)。
“这不,就是来救麒麟嘛,你刚才也看到啦。”欧阳翔皮皮地说,想把话题淡淡地带开,不过……
“是呀,来救麒麟。麒麟为什么会被关?什么人要关他?刚才那个机关师和驯兽师是怎么回事?刚才的兽群攻击和小焰发现的人是不是有关?还有听到有传送阵你们为什么那么吃惊?还有……”
“好了,安安你就别还有了,我说给你听吧,不过不是全部,有些事现在真的不能说。”千羽伸手止住我的一连串问题,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看着我说。深如幽潭的眼波流转里,有一丝歉意,一丝无奈,一丝疲惫,让我不得不点头答应了这个条件。虽然我想知道全部的事实,但是依着眼前的情形又怎么可能呢,还是知道多少算多少吧。
“那些人,他们是,嗯 ,怎么说呢,一个组织。他们想要控制整个游戏……”千羽有些艰难地说道,但话既然开了头,越说自然也会越顺,而我所不知道偏偏又置身其中的事实在我面前显露了它的一鳞半爪。
系统主神,这是我在千羽的叙述中归纳出的核心,当然千羽并没有提到这点,也不知道我已经从仙女姐姐的口中得知了系统主神的存在。但从他断断续续的说明里,我却知道的却比他希望我知道的要多。
我所走的创神之路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接近系统主神,但适才攻击我们的人,他们却希望通过拿控四神兽和麒麟来开启昆仑之门。昆仑,就是系统主神的所在地。
而且,从千羽的言语里我还了解到,那帮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不少关于天路的许多内幕消息。并依靠这些内幕消息转了不少的特殊职业,象能困住麒麟的机关就是由高级机关师制造的,而兽群的攻击则是由驯兽师控制的,还有那个传送阵,本来应该只是设定在各个城市乡镇里,但现在居然出现了可以由玩家自行制造控制的传送阵,这说明那帮人对天路的内幕了解的不是普通的深。
“还好……”千羽笑着看着溺在我身边的小焰和宝贝,“四神兽的承传是天路启动后自行生成的,我也只知道大体的方位,只来得及收了绿儿。但还好朱雀,白虎和玄武是由你们所收,没有落入那帮人的手里,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最终把主意打到麒麟身上的缘故。要知道麒麟可是最不好惹的。”
“说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麒麟又变回了那幅小孩的样子,盘着腿坐在地上得意地说:“这一轮的传承,中之麒麟可算是最顺利的。所以我现在已经五阶了呢。”说着还把小脑袋抬得高高的。
“但却是被打得最惨的一个。”宝贝看不过麒麟那得意的样子,在一旁凉凉地说。就这一句话,把麒麟呛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主要是因为这种金属。”千羽站出来替麒麟解围,但眼底全是笑意,而欧阳翔早就没良心地跑到一边大笑去了。“这种金属叫希卡那,非常的少见,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找到这么多。这种金属原本是很好的做盾牌的材料,因为它可以对攻击进行反弹。后来人们又发现它能够阻断人们的气息感觉等等,所以常常又被拿来做笼子,关一些比较特别的动物。”听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地飘向麒麟,但是又被一个白眼给瞪了回来。
“如果单只是这样还危害不到麒麟,不过对方又有高级的机关师在,同时我怀疑这个机关还应用了特殊的设计图,再加上又设在麒麟最不设防的自己的家门口,所以才困住了他。”千羽这番解释听得麒麟直点头,不过旁边的欧阳翔可就没这么好心了。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太呆。”欧阳翔接过千羽的话头,丢过来怎么一句,气得麒麟涨红了脸,但还没等麒麟发作,欧阳翔已经接着说道:“如果你不住在山洞里,或者找个有好几个出口的山洞,你有这么容易被关住吗?狡兔都还懂得弄三个窟呢,你这超神兽居然不懂这一点?”
被这样一问,麒麟又乖乖地坐了回去,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千羽见状忙说道:“那也是他没有经验嘛,虽然这次中之麒麟的承传是最顺利的,但终究时间还是太短了一些。”
欧阳翔张张嘴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了看麒麟那缩头缩脑的样子,哼了一声,又把话吞了回去,只把玄武捡在手里上上下下抛着玩。(可怜滴玄武,不知道他头晕不晕捏,摊上这么一个主人)
“不过,安安。”千羽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不过这回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被他看得身上有些发凉。“这个希卡那金属如果不用特别的方法是无法融炼或者破坏的,不知道是你是什么办法拆了那个栏杆的呢?”说着,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滑开,转向那个开了个洞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