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古人，牛批
“唐艺……”
司马徽的口中轻轻念叨，心中对这个女人越发的感兴趣了。
若她真的是司马徽所想象中的那种人，那简直就太好了。
能把这门手艺玩到这么溜，一定是个人才！
王粲看向司马徽的眼神，渐渐有些不太对味。
他觉得对这样一个女人感兴趣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感兴趣，他都……不太正常！
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招惹的女人。
“走吧，我们去看看去。”
司马徽把自己的装扮换的稍微朴素了一些，出门对王粲说道。
王粲看了看即便换了一身粗布衣衫，依旧风流倜傥的司马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您老人家这衣服换了跟不换有区别吗？
真的是人比人得死啊！
“先生请！”王粲杵着脑袋，很不乐意去看司马徽。
有些扎心了。
下人早已准备好了马车，司马徽与王粲上车后，王粲坐在了车夫的一侧，充当了一个替补车夫，外加向导。
马车在襄阳城里一通七绕八绕，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萦绕上了司马徽的心头，还是小巷子更好玩啊。
那里有着绝对大众化的价格，但只要舍得花钱，也能玩出上天入地的新花样。在那里行走，就像是大浪淘金，只要有慧眼，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一片新天地。
在王粲的指引下，马车终于在一座隐匿在小巷中的酒肆前停了下来。
那高高挑起的旗帜，很分明的表示他们家的生意。
就是卖酒的！
司马徽下车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真他娘的像！
眼前的场景和记忆渐渐有了完美的契合。
不过，对于酒肆这个身份，司马徽稍稍有些不满意。
他们应该搞个茶馆的，酒馆里面的一般质量都不咋地。
但茶楼的质量，就高太多了，而且个个能说会道，很有才的。
很可惜，喝茶现在还没有普及开，他水镜庄应该是绝绝对对的个例。
一名脖子上绕着毛巾的小厮笑吟吟的钻了出来，一看是王粲，瞬间满脸堆笑，“哟，王大人，您可许久未来了，今日美酒多多。”
王粲面色微微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丢了几个铜钱到小厮的手中，板着脸说道：“照看好我们的马，用上好的草料。”
拿了小费的小厮笑的更谄媚了，连连点着头说道：“那是自然，大人放心便是！”
“有客到，雅间伺候！”
小厮喊了一嗓子，侧过身，笑吟吟的请王粲和司马徽进店。
司马徽的眼中充满了感慨，不同的时代，相似的场景。
真怀念啊。
只不过以前是品新茶，现在是尝美酒。
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感谢管仲！
穿过雕梁画栋的天井，在一阵喧嚣声中，二人径直上了二楼。
楼梯间，又一名小厮已恭候在了那里，看到王粲和司马徽，躬身抬手，“二位贵客里面请！”
上到二楼，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从一侧传了过来。
小厮站定说道：“贵客是打算现在看呢，还是让小的带到房间看？”
王粲的面色有些不太自在，他扭头看了看司马徽，做主说道：“现在看吧，我这位兄长初来乍到，当先一睹诸位美人的风采。”
小厮的目光往司马徽脸上一瞥，不禁笑道，“这位客官，恐怕会遭到姐姐们哄抢啊！或许不花钱都行呢。”
司马徽有些不明所以，“不花钱都行吗？”
王粲一看司马徽这一副我啥也不是知道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太扎心了，“他的意思是先生太伟岸倜傥了，这些姑娘会甘愿拜倒在先生的脚下！”
司马徽：……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走，瞧瞧去。”司马徽高兴了。
全然没有初次来到这种地方的局促。
王粲落后半步，忍不住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水镜先生在他心中的伟岸形象，瞬间倒塌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司马徽，竟然也好此道。
不过，那一份同道中人的喜悦，还是让王粲挺舒畅的。
他跟司马徽是一路货色，看他娘的以后谁敢拿这事抨击他。
弥漫淡淡清香的厅里，被粉色的轻纱分割成了好几个的区域。
司马徽和王粲二人进去后，那小厮就退到了门口的位置。
然后数名丫鬟手中捧着小盘子鱼贯而出，为二人奉上了酒水点心。
“先生且先稍等片刻！”王粲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对司马徽说道。
同道中人的喜悦，让王粲彻底的放开了。
“先生，此名选秀，名是俗了点，但此中乐趣多多。”王粲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对司马徽低声介绍道。
这名，确实挺接地气的。
中间隔了这么多年，大家竟然都想到一起去了。
也是厉害！
司马徽也总算是明白，他们家为什么要藏得这么深厚了。
就选秀这个名字，传出去，这里的所有人估计都得被砍脑袋。
比皇帝还会玩，能不被砍脑袋嘛！
“这家酒肆开了也有些年头了，每年八月秋收时节，他们就会谴人下乡，物色良家少女。先生博览古今，也应知道一些，他们做的就和中大夫、掖庭丞干的是一回事。”王粲给司马徽又来了一回科普。
司马徽一听直呼好家伙！
是真他娘的厉害啊！
这流程比皇帝选妃子竟然还要复杂一些。
皇帝选妃子，其实也是这么个流程，但没有现在摆在司马徽面前的这一步。
讲真的，他长见识了。
难怪这个地方，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实在是人家太牛比了啊！
“仲宣，你可知道这酒肆是何人开设？”司马徽忍不住问道。
对这个人，他也有点小兴趣。
他娘的怎么像是后世的老司机，穿越过来后，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而开设的这么一处地方呢。
王粲摇头，“这地儿的掌柜，比红楼商号的掌柜还要神秘，无人知道掌柜是何人！此地，虽然也来了不少次了，可也完全不知道那掌柜的是何人。”
二人正说话间，一群少女手中抱着古琴、瑟、排箫、笛子等一大堆很多司马徽都不认识的乐器走了进来。
无声的见了礼之后，这些少女便吹吹打打的开始了。
她们衣着整齐，脸上都统一的戴着一块面巾，遮住了口鼻以下。
听着犹如清泉溪水般动人的乐声，司马徽暗暗咂舌。
是真他娘的会玩啊！
老司机都长见识了！
古人，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