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影响
齐彬孤身一人回到了警察局,孙望和其他兄弟都有办法隐藏,这些人可以说是齐彬的心腹。
“还是稚嫩啊,也就是这儿的鬼子不那么聪明,要不然我估计早死了。”齐彬回想整个行动过程,相当简陋,这要是和别的书中斗争环境一样,估计自己早被发现了。
齐彬缓了缓心情,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慎。
这个慎字不仅仅是让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更是提醒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要谨慎行事,不能有一点差池。
第三天晚上,野尻没有等到阿部弘毅得胜归来的消息,反而是得到了阿部弘毅全军覆没的消息。
“*7^&^%54!”野尻正川把安丘城里所有部队主官全都叫到了一起,狠狠的臭骂了一顿,还没等野尻骂完,保定司令部就来了电话,对着野尻正川也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接下来,野尻正川就布置了人物,全城戒严不说,还让黄金标带着警备队四处扫**,结果八路没打到,反而是自己损失不小,一时半会都补充不了兵源,南城门都交给了警察局去看守。
“他妈的,天天出城扫**,光是八路就见着七八次了。”黄金标在鼎香楼定了个席面,把齐彬和白守业给叫来,发泄不满。
“知足吧,你还活着回来呢。”白守业没好气的说道,这几天野尻正川心情不顺,白守业虽然没挨揍,但是也没少被骂。
“他妈的,你说这太君们也是,被八路给打了那不是正常么,犯得着这么费劲巴力的出城扫**么!”黄金标说道。
“废话,那可是少将,就死在野尻太君眼巴前儿了,野尻太君要是不搞搞声势,说得过去么!”白守业说道。
“也是。”黄金标喝了口酒,“诶,不对啊,他给上边交代就让我们去趟地雷去!”
“怎么着,你这话想我去跟野尻太君说说。”白守业说道。
“别别别,我这也就是发发牢骚,你可千万别跟野尻太君说。”黄金标赶忙拦着。
“行了,别说了,这回我给二位可是带来了点好东西。”齐彬从一旁说道,拿出了两块包着的手绢。
“这是什么东西?”白守业问道。
“嗨,这不是您二位忙么,城里的生意都交到我手上了,所以最近兄弟发了点小财。”齐彬笑道,打开了两块手绢,每个手绢里面都包着一块小黄鱼,也就是金条。
“呦!真有你的,行啊,兄弟,有了这个,这阵子受的苦就算没白受。”黄金标见钱眼开,笑呵呵的收起一块金条。
“齐局长,手段可以啊,这钱是怎么弄的?谁家这么倒霉。”白守业也收起了金条,笑呵呵的问道。
“嗨,再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安丘人啊,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手,都是过路的客商,着急出城不是,就求到我头上了,这两天白翻译帮着开的那些通行证都是给他们的。”齐彬笑呵呵的说道。
“对,就该这么办!到了安丘来了,怎么也得按照咱们的规矩。”黄金标笑道。
“我说呢,最近齐局长来找我这么多次。”白守业笑道,从心里来说他还是不怎么愿意欺负老百姓的,一来是油水少,二来是心里过不去。
“以后有这样的事情,白翻译你可要多劝劝野尻太君。”齐彬说道。
“对,不能总出去清剿八路。”黄金标说道。
“看你表现吧。”白守业说道。
“两位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一定要把动静闹大了!”齐彬说道。
“怎么个意思?你还觉得出去挨揍好啊,下回你去试试。”黄金标没好气的说道。
“哎,出城的事情好说,可是关城门一定要关!”齐彬说道。
听到这话,黄金标和白守业顿时明白过来了,摸了摸兜里的金条,都是会心一笑。
讨伐石青山的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反而是齐彬得到了不少好处,南城门归了警察局管,安丘大部分过往客商都和安运商行建立了合作关系,剩下的那些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锻炼,警察局的队伍成长了不少,齐彬终于可以给鬼子造成更大的破坏了。
又是一次借着送驴的机会,冯老板给蔡水根带来了三个消息。
第一个,因为冯老板不能总来,所以为蔡水根配了一个安丘本地人当交通员,专门负责传递情报,接头暗号:“我家有头死驴你要么。”具体是谁还不清楚,待日后接头。
第二个,有一位北平来的同志,是个女同志,要经过安丘,在鼎香楼吃饭,蔡水根负责暗中保护。
第三个,也是一个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齐彬的情况。
“齐彬的情况上级已经打听清楚了。”冯老板和蔡水根在后院坐下,周围没人,小声交流情报也可以及时的发现来人。
“快说说,这阵子不了解齐彬的情况,很多事情不好做,最近他又给了我一笔钱,用来扩建鼎香楼。”蔡水根说道。
“这你你可以放心了,齐彬不是敌人。”冯老板说道。
“是么,太好了,赶紧给我说说。”蔡水根说道,这个消息让他放松了不少,齐彬总给他感觉似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样。
“这个齐彬,很早的时候在保定的警察学校学习,后来有去了天津,在天津被咱们的同志发展了,后来到鬼子的警察学校,顺便卧底。”冯老板说道。
“这么说他是自己人?”蔡水根高兴的说道。
“还不好说。”冯老板说道:“在天津的同志说啊,齐彬这人脾气有些暴躁,是个热血青年,多次向组织请求参加抗日的队伍,到战场跟鬼子真刀真枪的干,但是组织上考虑安插进去一个卧底不容易,所以没有同意他的请求。”
“你这么说,怎么和我看见的不太一样,通过我的观察,这个齐彬很有心计,平日里和这些伪军鬼子的接触都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冲动的人啊!”蔡水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