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诸葛亮揭露真凶

刘璋性格柔弱,少主见。虽然他有行刺李奇的动机,但是却没有行刺李奇的胆略和重领益州的谋略。

所以李奇原本也在思考,刘璋究竟有没有行刺自己的可能。

自考虑时,诸葛亮进屋这么一说,显然他对整个事件有所了解的了。

诸葛亮道:“听闻主公遇刺,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璋,因为只有刘璋才有行刺主公的动机。不过刘璋的性格和能力,又不像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便前往刘璋府中做了进一步了解。”

据诸葛亮所说,他刚见刘璋的时候,刘璋还不知道李奇遇刺的消息。

由于李奇向来对刘璋不管不问,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刘璋的精神也放松了许多,竟是热情的招待诸葛亮。

当听说李奇遇刺时,刘璋先是愣了一下,但见诸葛亮脸色严峻,吓得手中的水碗都掉到了地上,忙呼不是自己干的。

诸葛亮假装不信,便令人搜查房间,却得书函一封。

诸葛亮将书函交至李奇手中,李奇迅速阅览信件,原来是曹操相约刘璋起事的书函。

书函中言明,只要李奇身亡,益州必然四分五裂。届时刘璋振臂一呼,召集旧部,而曹操兵出西城、上庸,与其遥相呼应,则益州可定。

书函中约定,事成之后,曹操再表刘璋为益州牧,永为益州之主。

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也有漏洞。

书函中称曹操为“操”,显然应该是曹操亲自修书才能这样自称;

此外,曹操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时常提笔赋文章,故而其字迹特征也被外界所了解。诸葛F4曾经就讨论过曹操的书法,虽然不是上上品,但却能显现出少有的一种雄浑遒劲,动静有致的浩然之气。

然而这封书函上的笔记过于循规蹈矩,显然有诈。

诸葛亮道:“若真是曹操与刘璋的亲笔书函,刘璋看后必然焚毁,今却放在一个很容易被搜到的地方,怕是连刘璋自己都不知情。”

李奇问:“诸公以为,能够随意进出刘璋房间,轻易栽脏嫁祸的都有哪些人?”

许靖道:“刘璋待人以宽,很多家仆都能够在得到刘璋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房间,而家仆极易被人收买,所以也不能据此推断出真正嫁祸刘璋的便是与刘璋亲近的人。”

李奇又补充道:“别忘了,还有动机。一是行刺我的动机,二是栽脏刘璋的动机。”

法正猛然醒悟:“有了!”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法正,法正道:“刘焉第三子,刘璋之兄,刘瑁。”

一提到刘瑁这个名字,在场诸位如同拨云见日,所有行径都与他联系了起来。

益州之主,原本就应该是刘瑁的!

当年刘焉入蜀时,将三个儿子留在朝廷为质,独带了刘瑁入蜀;后来听说吴懿的妹妹吴苋有富贵之相,便令刘瑁取了吴苋。

由此可见,刘瑁才是刘焉心目中的接班人,其见识胆略,远非刘璋能比。

不过也正因为刘瑁有一定的能力,在刘焉死后,其亲信赵韪才扶植了更柔弱的刘璋,认为刘璋可以随便拿捏。

李奇喃喃念道:“刘瑁……”

周仓、廖化、裴元绍等近身武将转身便出。

李奇知道他们干嘛去了,也不多问,只与诸葛亮、法正、李福、许靖等文官分析道:“刘瑁此番行刺,也对行刺失败后做了两手准备。一是让刺客污蔑犍为太守任东,事若成,则我与任东之间必有一战,他则能从中取事;二是嫁祸刘璋,刘璋虽然暗弱,但是益州还是能得民心的。我当初不杀刘璋,也是怕失民心。今若杀刘璋,不止会失掉一部份民心,还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刘瑁即可招揽旧部,借机声讨。”

法正道:“刘焉原本是打算将益州牧传给刘瑁的,结果被刘璋捡了个便宜,刘瑁不可能一点意见也没有。故而即使什么也干不成,单单令主公杀了刘璋,他心里也会比较舒服。”

诸葛亮看着那封书函,思虑道:“这封书函显然是刘瑁伪造的,但是亮以为,刘瑁敢于行刺,必然也做好了行刺成功后的准备。他可能真的与曹操有来往。”

法正道:“这个应该不重要了,刘瑁派人行刺是事实,抓来处死即可。不过经此一事,属下认为主公平日宜加强防备,仅是一个周仓……咳,周仓刚才出去抓刘瑁了是不是?好,仅是一个周仓还是不太靠谱。你想啊,曹操身边可是典韦,典韦之后又有许褚。”

李奇笑道:“我已知晓,只是子龙、甘宁、张任等将必须以军机大事为重,不如再加上裴元绍吧。”

法正脸上憋了个“囧”字,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李奇瞄见任絮已收拾起药箱,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疤,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李奇令旁人先行回去休息,将任絮唤至身前,道:“你不是要替我诊脉吗?来吧。”

任絮轻轻扶起李奇的手腕,将手指搭在脉博上,不敢与其直视。

少询,任絮又让李奇自己挽起衣袖,查看了伤口处,道:“李益州所中之毒可能是毒箭木之毒,据书上说,这种毒药呈乳白色,剧毒。书上说,可能会导致心脏麻痹,血液不畅。幸好李益州只是胳膊中箭,又抢救得及时……”

李奇打断任絮的话,问:“你既然能诊断出是何种毒药,说明我现在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少许毒液,是吧?”

任絮点了点头。

李奇问:“那么如何清除这些残留毒液呢?”

任絮道:“据书上说,只有红背竹竿草能解除箭木之毒。”

李奇好想笑哦,问:“你平时给病人看病的时候,都是‘据书上说’吗?”

任絮愕然:“啊?本来就是书上说的呀。”

李奇道:“你这么没自信,就不怕把病人吓跑了?”

任絮:“病人会吓跑的吗?难怪,上次有个病人看了一半就说不看了。”

李奇以手扶额,他是没想明白,任东这么狡猾的家伙,怎么生个女儿如此胆小怯懦。

不过想到任絮刚才磕头伸冤的样子,也不失为孝女。

李奇目不转睛的看着任絮,直看得任絮脸蛋通红,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来,问:“李益州这么看着人家干嘛?”

李奇道:“我看你什么时候拿解药出来替我解毒。”

任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