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李莫愁的离去,当官发财的开始
冰火!
想想就很开心,不过目前也只能想想而已,不知道李莫愁学会了天罡九雷正法后,会不会有触电的感觉。
还是不要雷电了,太猛了,点蜡烛,用鞭子就行。
而李莫愁觉得这个家庭聚会很成功,基本达到了预期目标,这是一个圆满的大会,一个胜利的大会,宣告了她的到来,建立了家庭地位,巩固了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确定了未来的发展方向。
绝对的皆大欢喜!
第二日,李莫愁便跟着罗真人坐上马车去蓟州。
西门庆、李莫愁这对未婚夫妻离别,肝肠寸断,李莫愁挥泪而去,令吴月娘等人欢天喜地,暗中大呼:快走,快走!
看着众人如此愉快地送走了李莫愁,西门庆只得苦笑着摇头,毕竟李莫愁与众人不同,涉世未深,想到便说出,说出便做到,没有任何掩饰,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对自己是绝对忠诚的。
“老爷,你真的要娶这李莫愁啊?”
“太霸道了!动不动就拍桌子要杀人的,这日子怎么过啊?”
“看看她说的是什么话啊,她单独序列,不和我们一样,祖宗的规矩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老爷,我不同意你娶她!”
“对,我也不同意!”
几位娘子见李莫愁的马车已消失在远方,便七嘴八舌地将西门庆围着,发表各自的意见。
西门庆也不恼,笑着说道:“要不我把李莫愁喊回来,你们当面和她说说?”
众人一想起李莫愁那冰冷的眼神,恐怖的拂尘,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可是依旧不能阻挡他们表达自己的观点。
“一家人,怎么能开口闭口打打杀杀呢?”
“是啊,看她那眼神,我们多说一句话,她真的会动手的。”
“我们倒没关系,瓶儿妹妹肚里还有老爷的孩子,吓到了孩子可怎么办?”
“老爷,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如果李莫愁进了家门,我就离家出走!”
大家转头看去,是潘金莲,第一个说要离家出走的。
吴月娘开始一直没有做声,这个时候说道:“于情,一家人该和和睦睦;于理,也该有主次之分,讲究个先来后到;于法,也不能无法无天,喊打喊杀。老爷,这个家你做主,可要想清楚了。”
西门庆拉着吴月娘的手,又摸了摸李瓶儿的肚子,笑着说道:“这一路我也想好了,李莫愁成为我西门庆的娘子,不可能更改,不说那个罗真人,就是李莫愁,我们所有人都打不过。但是可以和你们保证的一点是,她不会住在我们清河县,不会和大家同一个屋檐下下。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听到西门庆如此安排,众人虽然没有达到将李莫愁赶走的目的,可得知李莫愁不会和自己住一个地方,心中倒也踏实了不少。
众人知道这几日事情多,西门庆要准备上任,众人祝贺,摆酒,接风酒,有的够忙,既然李莫愁已走,便放下不满,开开心心地为老爷做好上任准备。
知县李达天是第一批来庆祝的官员,见面就行了个见长官的大礼:“西门大人,下官前来祝贺,祝贺西门大人鹏程万里啊!”
西门庆曾在他手下做过事,也是知己知彼了,连忙扶住:“李大人,我们相知一场,莫要折煞我了。而且我管的是提刑所,还要请李大人多多支持啊。”
原来西门庆当的山东提刑所,除了监察地方官吏之外,主要是督察、审核所辖区官府审理、上报的案件,并负责审问州县官府的囚犯,对于地方官判案拖延时日、不能如期捕获盗犯的渎职行为进行弹劾。
宋代杖刑以下的犯罪,知县可判决;徒刑以上的犯罪,由知州判决,而“提刑官”主要负监督之责;州县的死刑犯一般要经过“提刑官”的核准,提刑司成为地方诉讼案件的最高审理机构。“提刑官”在巡查州县的监狱时,除了查看囚犯的人数、囚禁时间外,还审理疑难案件,平反冤狱,以及接受民众的上诉。
除了复核、审理州县的案件外,维持地方社会的治安也是宋代“提刑官”的重要职责。这包括剿除、捕获盗贼以及镇压农民起义。例如,辛弃疾在做湖南“提刑官”时,就平定了茶商的叛乱。所以“提刑官”的副手多为武臣,在出现规模较大的农民起义或社会动乱时,甚至用“武臣”做“提刑”官。在刑狱、治安之外,宋代的“提刑官”有时还监督某些赋税的征收,或监督地方仓储的管理。
所以西门庆这个“理刑千户”,具有今天的检察、公安、法院、军分区司令等多重的身份和职能,而且在宋朝只直接对中央负责,在地方上没有直接的隶属对象。
这也是为何西门庆一听蔡太师给自己这个重要职务时,开心得快飞起的原因。
李达天今天称自己是下官,不仅仅是级别、职务要比西门庆低,也是因为相当于西门庆是省级机关的干部,而李达天是县里的干部,两者差距很大。
不过李达天在官场沉浸多年,马上也要提拔了,自然对西门庆这样有大靠山的人极尽能力拉拢,这次来送的贺礼就比以前要重得很多。
西门庆自然不会摆什么官架子,人在官场,起起伏伏都是很正常的事。
今天当下手,明天可能就是你的顶头上司,背后的资源,利益的交换,在强大的背景面前,个人的努力就不是最重要的。
西门庆能从一介平民,到知寨,再一飞冲天到五品官员,其实并不是他人的能力所能达成的,有个好爹啊,哪怕是个干爹,也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
东平府尹陈文昭也来拜访,当地的乡绅也来拜访,黑白两道的人物也托着关系来拜码头,自然是权利的游戏。
这日西门庆带着吴三桂去上任,拜访各路官员,该送的礼送了,该收的礼也收了,坐在自己的提刑所里,西门庆心情大好。
吴三桂虽领了知寨一职,并无多大兴趣,恰好杨宗保过来了,便带着杨宗保去接手。
作为周侗的弟子,杨宗保镇压这几百个未上过战场的官兵,足足有余。
加之杨宗保寡言少语,神情冷峻,又有吴三桂、西门庆背后支持,很快就掌握了局面。
而西门庆身边却是离不开吴三桂的,他一个人学渣,哪里知道公检法司这些东西,特别是手里还有一支人数不少的兵力,足足有上千人。
吴三桂都懂啊,他带兵打仗,治理一方,经验丰富,处理这些事情来得心应手,赚得银子如流水般哗哗。
西门庆要做的就是喝好酒,交好朋友,协调疏通一下关系,听好曲,嫖好猖就行,其余的根本不用多操心。
而这些,恰好是西门庆所擅长的。
这日,西门庆接到一个案子,原来是阳谷县抓到了两个小偷,这两个小偷举报李大、李二两兄弟曾杀人夺财的事情。
本来将这李大、李二审明原由,依法处决了就是,结果里面还涉及了一个案中案。
原来被两兄弟杀害的苗员外,名叫苗天秀,四十六岁,祖上积攒了不少钱财。去年娶了个娇妾叫名唤刁七儿,这刁七儿原是娼妓出身,因妩媚多情,水润多汁,学了不少吹拉弹唱之技,天秀用三百两白银娶来家,纳为侧室,宠爱无比,将家中的财物都给刁七儿管理。
苗天秀毕竟上了年纪,**渐渐有些不力,这刁七儿便与下人苗青勾搭上了。
有一日苗天秀喝酒回来看见二人在亭中窃窃私语,大怒之下便将苗青痛打一顿,要赶出家门。家人苦苦相劝,苗青也对天发誓绝无此事,苗天秀又因没有证据,便继续留苗青在家中。
岂料苗青怀恨在心,花了钱买通李大、李二,在一次苗天秀渡河时将苗天秀淹死在河中,苗青报了个苗天秀失足落水而亡。还没过头七,便与刁七儿日夜**欢,守着金山银山快活无比。
这李大李二得了苗青三百两银子,手脚便大方了,有日与几个泼皮混混喝酒,无意中说漏了嘴,结果泼皮偷窃被抓,就将此事给举报出来。
这苗青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找关系找到了应伯爵,说花多少钱财都愿意将此事平息。而另一边苗天秀的远房亲戚得了消息,也托关系来找西门庆,答应只要告了苗青、刁七儿,能弄回苗天秀的家产,愿意与西门庆平分。
此案到了西门庆手中,西门庆将案卷递给吴三桂:“长伯,你看这个案子如何处理为好呢?”
吴三桂斟酌了一番说道:“这就是一个简单的下人勾搭主母,请人谋杀主子,谋取钱财的案件。证据确凿,依法审理即可,并无多大难度啊!”
西门庆捧着一个紫砂壶,喝了一口说道:“简单案子复杂办,复杂的案子慢慢办,才能挤出空间来,挤出油水来。”
吴三桂一听,眼睛一亮:“老爷,说得有理。升官不发财,不如回家去种田!”
“朝廷腐败,我们也只能抓住最后的机会捞一把。如果我们自己有地盘了,那就必须廉政清明,当官就不能发财。”
西门庆想起前世的一句话“当官就不能发财,发财就不能当官。”
“那是自然,我们自己地盘,我们做主,希望那天早点到来。”吴三桂心中充满了期盼。
“你再仔细斟酌斟酌,这被告与原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如何能够压榨出最大的好处,毕竟我们现在实在太缺钱了。”
西门庆叹了口气,钱啊钱啊,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还是为了钱!
吴三桂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药铺、绸缎丝绒、米铺等生意都扩大了好几倍,高利贷的生意也越放越大,手里有兵,谁敢不还钱,不用泼狗血、堵门、绑架,钱就换回来了。
甚至连盐引生意也都做进去了,在其他人眼里,西门庆家的生意已经足够庞大了。
可经不住西门庆有个吃钱的系统,什么都要花钱。
就拿一个事情来说,《玉女心经》就要一万两!
一万两!
那些搬砖码字的打工仔,干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