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好啦,老爷被抓走了

“长伯,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在回府的路上,西门庆与吴三桂进行了亲切的交谈,聊着聊着就很随意的问道。

“主公,长伯随时愿意为你而死。”

吴三桂微笑着面对西门庆,清澈自信的眼神中没有一点隐藏。

这应该是他的真心话,毕竟他吴三桂的生命和西门庆是捆绑在一起,灵魂中早就种下了彻底服从彻底忠诚的信条。

西门庆听后心情大好。毕竟这是吴三桂啊,由不得他不多次试探,在心计谋算上要比吕布那种有勇无谋的三姓家奴要厉害很多。

如果吴三桂不是彻底忠诚,自己这个县里的小财主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长伯,你还是叫我老爷吧,这‘主公’一词,听起来好像随时要造反的样子,让人心里慌得很。”

西门庆提醒吴三桂,毕竟这个年代喊主公的不常见,最大的主公应该是皇帝老儿宋徽宗赵佶。

“老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宋朝的天下估摸着快到头了,到时就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的大乱世。主公这个时候该有所准备,要么是当官带兵,要么是造反起兵,反正手中得有人。先占据一方,再逐步蚕食,或打或拉拢,逐步壮大,最终一统天下,成就不朽霸业……”

吴三桂侃侃而谈,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西门庆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卧槽,这吴三桂想什么呢?还真的一心想造反打天下啊。自己只想做个安稳的小财主,喝酒听曲玩姑娘,哪里想到去起兵打天下?

“长伯,你想得也太远了吧,我,我在清河县好好活着不行吗,干嘛要去折腾啊?”

西门庆实在看不出吴三桂这脑子装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吴三桂这样的枭雄,哪怕是被召唤出来为人下属,他的性格、武功、谋略、格局都会促使他去完成打天下的目标,只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西门庆。

“老爷,有些事情需要早做谋划。武松之事,我想与其等他找到证据来报仇,我们日夜提心吊胆,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一了百了。”

吴三桂的确是凶猛之人,杀伐果断。

“这……”

西门庆也知道这事久拖无益,现在有了吴三桂这位三级小宗师,心中安心不少。不过明知对方有可能要杀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们晚上好好研究研究,先回家再说。”

吴月娘等人见到吴三桂后,自然惊讶不已,待西门庆介绍说吴三桂是以前父亲一位好友的儿子,学得一身好武艺,其父亲去世后,如今来西门家帮忙。大家自然热情欢迎,在西门庆的书房旁边腾了间房子,安顿下来。

西门庆晚上花费1000两银子为吴三桂在商城里买下初级霸王刀。

吴三桂提着霸王刀在后院练起来,虎虎生威,霸气侧漏。

吴三桂大喜,提刀跪拜在西门庆身前:“多谢老爷厚爱,有了这把霸王刀,哪怕是打不赢武松,可要保老爷性命,又多了几分保障。”

西门庆看下吴三桂的状态栏,果然有新的变化。

姓名:吴三桂 字长伯

年龄:25岁

忠诚度:100

武力值:119

等级:小宗师三级

功法:霸王刀法

武器:初级霸王刀

特殊技能:步步为营

大招:(未解锁)

坐骑:未解锁

好家伙!不仅武器已经配备到位,而且武力值已经达到了119,这是小宗师三级巅峰状态啊,果然是好马配好鞍,好汉配好刀。

西门庆开始还心疼那1000两银子,看到吴三桂这状态,才明白这钱没有白花。

“你强大,我也放心了。武松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既要确保自身安全,又不要被官府抓住把柄,同时最好永绝后患,首先……”

西门庆与吴三桂两人准备杀人计的时候,隔壁花子虚家里发生了些事情。

李瓶儿的贴身丫鬟绣春已经是第二次倒脏水了。

绣春心里疑惑得很,李瓶儿今天也没有吃错东西啊,怎么就会无缘无故感觉到恶心,然后还吐了两次了呢?

李瓶儿吐了两次后,脸色苍白,坐在椅子,懒洋洋的斜靠着,浑身无力。

“夫人,你不会有喜了吧!”绣春睁大眼睛,捧着盆子,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李瓶儿心中一惊,脸上冒出些冷汗来,不知道是呕吐所致,还是被绣春吓到的:“死丫头,一惊一乍的。”

“可老爷已经许久没有和您同房了,不应该啊?”绣春丫头一脸疑惑,她作为李瓶儿的贴身丫鬟,很多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闭嘴!”

李瓶儿脸色一寒,眼中散发出的威严,让绣春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就先杀了你。”

李瓶儿心中自有些估量,自己快两个月没来月事了,现在呕吐,开始以为生病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被绣春猜对了,自己有喜了!

可这喜从肚中来,悲从天下落。

这孩子不是花子虚的啊!

花子虚花着老太监留下的钱财,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婊子,一个郑香儿,一个吴银儿,本来身子就虚得很,又被这些个婊子天天一味哄着喝酒作乐,早早地掏空了身体。

哪怕偶尔回家,李瓶儿赌气说了他两句,花子虚便不开心,或回自己屋里睡,或又去婊子家,这快半年了都没有同过床。

李瓶儿自从与西门庆相识后,开始还羞羞答答的眉来眼去,一次得手后,尝到了滋味,便觉得前面几年是白过了,唯有西门庆才能给自己充实、快乐、幸福,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远非短小无力的花子虚可比。

可身份摆在这里,自己名义上还是花子虚的妻子,自己与西门庆只能是偷偷的进行。

真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虽然很开心,很满足,可一旦怀上了孩子,这事情就闹大了!

绣春见李瓶儿脸色异常,又知晓西门庆与李瓶儿勾搭之事,心想:“这回热闹了,这本想采朵花,不料结了个瓜。关键是这瓜还不是自家的种,头疼啊。”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肚子要是一天天大下去,可瞒不住的。”绣春心急,毕竟如果自己主子一旦出事,自己也性命难保。

李瓶儿心中乱如麻,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恨那西门庆,许久又不过来,听说这段时间还在家里闭门造人,太可恶了。

撒了种子就不管,也不怕鸟叼走,或者发不出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留,一条是堕。可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啊,留又不敢留,堕又不忍堕。”李瓶儿心中一酸,眼泪就沿着白净的脸庞流了下来。

绣春知道自家夫人性子弱,哪怕是刚才威胁她不准说出去,也是心中惶恐所致,便一边安慰一边服侍她早些休息。

李瓶儿心中有事,一夜都没有睡好。

谁知一大早,便听到门口的小厮大喊:“不好啦,不好啦!”

李瓶儿吓得一哆嗦,又开始呕吐起来。

绣春抬脚便走出来,朝花子虚的贴身小厮孙笋儿头上就一巴掌,骂道:“鬼哭狼嚎的干什么,你娘死了啊!”

孙笋儿才十二三岁,知道绣春厉害,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忍着眼泪说道:“绣春姐,不好啦,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什么,老爷被官府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