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猝防不及的.....

何夫子的突然出现,是在场所有人所始料未及的,毕竟这个场合无论如何他在场都只会对他的名声不利的,他所教的弟子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夫子,这里可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啊...”常北铿很稳重地走了出来,轻轻拍了拍何夫子的肩膀,他没有去注意其他人的目光,因为他知道其他人的目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哟,这不是之前在【凝霜轩】做龟公的常家公子吗、怎么你觉得你会比何老夫子好的到哪里去吗?”红心兰的老鸨徐妈妈对常北铿出言讥讽,但是却没有提及他作为西门家姑爷的身份,不知道是在忌惮西门家的影响力,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常公子他...”没等到温玉说完,常北铿立刻转身冲着红心兰老鸨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是...【红心兰】的徐妈妈吧,常某确实在凝霜轩做过杂役,不过如果徐妈妈觉得【凝霜轩】所有做事的杂役都和【红心兰】的一样是龟公的话,那常某也无话可说。”

“常公子好厉害的嘴啊,不过这样说也没用,在我们红心兰确实杂役都是兼职,龟公才是本职,常公子若是觉得不够清楚,妈妈我可以给你讲明白一些。”徐妈妈也毫不示弱,讥笑着望着常北铿。

“如果真的要选的话,我倒是会选【凝霜轩】,要说是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温大家至少会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当人看,而是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花想容听到常北铿这一句话,立刻露出了愠色,想要发作,但是却忍住了,可能是不希望为此破坏自己的形象。

“花大家想要说什么就说出来,也别藏着掖着的,俺是个粗人,不怕被骂的。”常北铿话锋一转,直指花想容,花子虚见状连忙出来提花想容说话“:常兄怎么可以如此对花大家说话,虽然花大家之前对常兄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太好,但也是情理之中,常兄堂堂七尺男儿难道也要为此斤斤计较吗?”

“花兄这是在帮着心仪的姑娘打圆场吗,说句心里话,花大家根本就没有把花兄你的一片痴心看在眼里,她脑子里想的恐怕一直都是那个自持长得有几分帅气的蒋竹山蒋医士吧。”看到花子虚出来和自己唱反调,常北铿脸上浮现出的更多的是无奈的表情,虽然一直以来花子虚这家伙对自己还算不错,某种意义上。

“常兄,谢谢关心,只是花某这辈子只怕是迷上花大家,再也无法自拔了...”说的时候,他讲目光转向了花想容,眼神迷离。

“已经是这种程度了吗?”听到了花子虚的回答,常北铿顺势望向了人群最边缘处那个似乎很熟悉的身影,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

听到了花子虚的回答,常北铿似乎有些受伤,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做出选择的决心。

常北铿内心OS:或许他很清楚在这个世道如果你懦弱,不会有人同情你,只会引来更多的恶霸来欺负你和侮辱你。

“花大家,你和温大家都是这阳谷县有名的花魁娘子,虽然为了某些事情而起争执无可厚非,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常某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几句...”常北铿见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而没有人在看何夫子,很是满意。

“如果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就请不要说了,这样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花想容对于常北铿并没有好感,所以听到这些话立刻做出了很尖锐地反驳。

“这位年轻人,你这又是何必......”何夫子看到常北铿为自己吸引了注意力,不禁长叹了一声。

“只是看不惯,所以才站出来说几句罢了,倒是夫子你...不应该来这里。”望着何夫子那一脸感慨的模样,常北铿只是带着淡淡地笑容回应他,然后走到两个老鸨中间,用手轻轻将两个老鸨针对性的视线给移开,夹在中间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两位妈妈带着两位大家在一起,这样的事儿可不是随时可以看到的,不过两位大家各有千秋,硬要说谁比谁好多少,还真是没办法说出个究竟来,毕竟每个人的选择性不同,而且对于每个人而言吸引的。”常北铿虽然不待见花想容,但是想要让这件事不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必须要想办法让这次发生争执的双方都静下心来进行一次谈判,毕竟泼妇骂街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哟,那么常公子这是想要说些什么呢,是想要我【红心兰】就这么默默地就此作罢了?只怕就算妈妈我答应,这红心兰的姑娘们都不会答应!!”徐妈妈露出了一脸傲慢的神色、背对着常北铿。

“你这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姑娘们不答应,你这里的姑娘有哪个不是被你强买强卖弄到里面去的,还好意思说这些话,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凝霜轩的老鸨毫不示弱地出言反击,揭老底这样的伎俩虽然很没品,但是在这青楼老鸨之间倒是不怎么奇怪的举动,只是【红心兰】的老鸨此刻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如果两位妈妈真的想要在今天得出一个解决办法的话,希望你们能够静下心来对待,毕竟整个阳谷县里,两位大家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仰慕者,大家各自仰慕各自的,何必要弄到这一步呢?”常北铿深吸了一口气。

“常公子,若是想要解决问题,最好还是拿出点实际的说法吧,只是一味提那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闻声望去,竟然是之前那个被常北铿拒绝过的蒋竹山。

一袭素色打扮的蒋竹山屹立在人群之中,依旧不会减少他那鹤立鸡群的感觉,比起之前他的脸上多了一份娇媚之态,看上去多了一份翩翩风度,让人不禁想去怜惜,即使明知他是男子。

“蒋医士,今儿个你的脸色不错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去吧,这里不是你的医馆!”常北铿走近蒋竹山,低声问了一句。

“咳咳,我的身体不劳你挂心,倒是你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妨说出来给大伙听听、咳咳。”蒋竹山刚说完一句,便发出了咳嗽声,但他语气平和,似乎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若是想得到这样的办法,常某早就拿出来和诸位说了,何必在这里苦口婆心地说这说那呢?”虽然很不愿意透露,但此刻的常北铿确实没有想到办法。

“那、就是说没有办法咯,既然没有办法,常公子你在这里让两位妈妈在这里听你唠叨瞎指挥,岂不是在耽搁大家的时间吗?”听到常北铿的回答,蒋竹山眉头微蹙,对他投来了不屑,周围围观的百姓似乎也被蒋竹山的一番话给激起了那份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这家伙该不会是看上了温大家,想要来当和事老的吧?”百姓A小声说道。

“就是、想要英雄救美也要有这个能耐啊,只是嘴巴上说得漂亮有个什么用啊!”百姓B跟着附议。

面对来自身边的流言蜚语,常北铿的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一脸的无奈“:正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才聚在这里想办法呀,如果只是争吵和喋喋不休的话,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所以蒋医士如果有心的话,你还是一起来想办法,站在这里说风凉话可不是什么符合杏林中人作风的行为。”

|“杏林中人?你在说笑吗,常公子,蒋某可不是杏林中人,蒋某是...”说到这里蒋竹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地潮红,但是这一丝潮红很快就消失了,几乎没被旁人发现。

“蒋医士,鄙人略懂一点岐黄之道,不如让鄙人帮你看看如何?”花子虚突然凑近了蒋竹山对他的颈部嗅了一下,让站在附近的常北铿不禁颤抖了一下。

“不、不劳烦您了。”花子虚没有理会蒋竹山的回答,而是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蒋竹山的手,带着调戏的语调为他把脉,而且还不时和蒋竹山耳鬓厮磨,看上去颇为暧昧的样子,而蒋竹山的红晕也越发明显,让在场地所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花兄,你这是......?”

“此等好事,常兄你是羡慕不来的,呵呵。”面对周围人的不解和窃窃私语,花子虚似乎没有放在眼中,继续和蒋竹山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