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爱意横流
刘闲叹了口气,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总不能逼你在父母女儿和我之间选择一边吧!”
张暮雪无比感动地看着刘闲,主动献上了香吻。
刘闲道:“你就在家里好好地等着我,我忙完了眼前的事情就去向你父亲提亲。”
张暮雪开心不已,却又流露出几分担忧的神情来。
刘闲自然知道张暮雪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一次我会叫你父亲心满意足欣然接纳的!”
张暮雪温柔地看着刘闲,听话地点了点头。
刘闲想起刚才的事情,没好气地问道:“暮雪,你刚才故意跟袁绍那么亲近,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啊?”
张暮雪不好意思起来,幽怨地看了刘闲一眼,道:“谁叫大哥正眼都不看奴家,奴家便想气一气大哥!哪知……”
刘闲心头一**,,没好气地道:“你若再敢这么干,大哥绝饶不了你!”
张暮雪美眸中**漾着无限风情,痴痴一笑,撒嗲似的道:“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就饶过奴家吧!”
刘闲看着怀中这美艳娇痴的美人儿,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来,不禁把她搂得更紧了。
然而想到当前的环境,却不得不把这股冲动给压了下去。
刘闲想到当前的局势,微微皱起眉头,神情变得严整起来。
张暮雪见状,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刘闲道:“暮雪,我今天就准备离开洛阳返回河内。……”
张暮雪吃了一惊,禁不住叫道:“大哥今天便要走了?”
刘闲点了点头,看了张暮雪一眼,道:“时局变化很快,天下大乱已经是迫在眉睫了,我必须回去做好准备!”
张暮雪看着刘闲,好奇地问道:“奴家想,大哥应该不是那曹操的随从吧?”
刘闲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搂着张暮雪笑道:“我怎么会是曹操的随从。我现在虽然还不能算是出人头地,但也已经是河内郡的太守了。”
张暮雪大感惊讶地看着刘闲,随即流露出十分喜悦的神情来。
她倒不是为刘闲的官位感到高兴,而是觉得以大哥现在的身份上门提亲的话,父亲定然不会拒绝了。
刘闲思忖道:“等董卓来到,洛阳会变得非常凶险,所以暮雪,你和你父亲,最好尽快离开洛阳回代郡去。”
张暮雪丝毫不会怀疑刘闲的话,闻言之下,点了点头,思忖道:“奴家便以想念洛儿为由,劝说父亲尽快离开洛阳回代郡去!”
刘闲点了点头。
“好大胆!”一声暴喝突然传来。
相拥的两人吓了一跳,循声看去,赫然看见张东柳脸色铁青地直朝这边本来。
刘闲倒没什么,而张暮雪却一时之间惊惶交加,慌忙离开了刘闲的怀抱,刘闲顺势站了起来。
张东柳直到刘闲面前,先瞪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女儿。
随即无比恼火地看向刘闲,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贼胚,竟然又来骗我女儿!我要将你扭送官府严加惩治!”
刘闲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然而却对这个说起来也算是自己老丈人的家伙感到无可奈何。
张暮雪害怕父亲真的叫人来抓大哥,连忙道:“父亲,你不能抓大哥!……”
张东柳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道:“你这不孝女!你竟敢帮着他说话!……”
张暮雪红着脸急声道:“父亲,大哥他身为河内太守,岂能是说抓就抓的?”
张东柳一愣,难以置信地看了刘闲一眼,尖着嗓子叫道:“你,你是河内太守?这怎么可能?”
刘闲呵呵一笑,道:“如假包换。”
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恐怕会令张暮雪为难,便抱拳道:“小侄告退了。”
然后深深地看了张暮雪一眼,才离开凉亭回大厅去了。
张暮雪的目光一直目送着刘闲离开。
刘闲回到大厅之上坐回到座位上。曹操意有所指地笑道:“刘兄去得可真久啊!只怕是路遇仙子,而忘却这凡间俗事了!”
刘闲心情大好,笑道:“孟德兄见笑了!”
曹操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袁绍,调侃似的道:“袁本初这回可是要大失所望了。”
刘闲笑了笑。
这时,看见张暮雪和她父亲也回到了大厅之上,坐回了座位。
虽然张暮雪依旧坐在袁绍身边,可是现在却正襟危坐,一眼都不去看袁绍。
反而美眸不时朝刘闲这边飘来,脉脉情意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住。
刘闲与张暮雪眉目传情,一直注意张暮雪的袁绍自然看在眼里,在意外的同时嫉恨得不得了。
只觉得自己四世三公之后,天下名门望族,那小子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跟自己抢女人!
这时,又一位才子吟唱完了自己的诗文,赢得了稀稀拉拉的掌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袁绍见状,立刻起身走到大厅中间。
众人见袁绍出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都流露出关切的神情来。
而坐在上首的蔡邕更是流露出了格外关注的神情,他很想看看这四世三公之后的才学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曹操笑呵呵地对刘闲道:“刘兄,袁本初要向你挑战了!”
袁绍朝周围众人团团一抱拳,扬声道:“不才新晋做了一篇诗文,难得今日大会佳期,便拿出来与诸位一道赏玩赏玩!”
袁绍只说是赏玩,然眉宇之间傲世雄群,显然认为在场的众人无人能与其相提并论。
袁绍在大厅上漫步起来,在众人瞩目之下,将他不久前做的诗篇吟诵出来。
在场众人都流露出讶异之色,随即堂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原本很多不服气的才子此刻都流露出灰头丧气的神情来,显然是自愧弗如了。
曹操笑道:“这诗文妙则妙亦,只是过于自高自大了些!目中无人,以为只有自己才是能够匡扶天下的英雄豪杰吗?”
话语之中透出嘲讽的味道,显然对于袁绍的诗文很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