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入住丞相府

对于秦潇妍的这番嘲讽,白歌早就料想到了,

所以听到她口中说出地那些令人难受的话时,白歌并没有太大地反应。

即使内心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在苏妲己和秦潇妍面前他还是需要装装样子的。

只见白歌原本就虚弱惨白的脸上,听到秦潇妍的话后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然后连瘦弱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秦潇妍你闭嘴,怎能如此羞辱白歌公子?”

看到白歌地反应后,苏妲己十分心疼,直接对秦潇妍怒吼到。

她没想到,自家表妹居然如此狠心地斥责着白歌这样善良的男子。

同时,她也为白歌感到不值。

可是想到三个月时间一到,白歌就必须作为母后的药引子,那时就要对他挖心取血,终究是对不起他。

这样就会让苏妲己更想成全他的夙愿,即使秦潇妍不情愿,她也必须强制性要求秦潇妍和白歌在一起。

如果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将白歌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太过于自私了。

“白歌,你过来。”

秦潇妍并没有理会苏妲己的怒火,而是朝着白歌冷冷的开口说道。

如今,虽然她手握重权,是毕竟苏妲己为女帝,还是要听从她的旨意的。

听到秦潇妍的话后,白歌好像下意识的往她身旁走了两步。

但是仅仅是两步,他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一旁的苏妲己,那眼神好像是一种询问的意思。

“随你心意,既然是母后下的旨意,朕也不好干预,你就随丞相回府吧。”

苏妲己说完后,她就回想起刚才白歌在听到秦潇妍喊他时的反应,那是一种完全出于下意识的举动。

恰恰是这个举动,让她知道白歌对秦潇妍的喜欢已然到达了痴情的地步。

苏妲己此刻的心中,除了惋惜之外,还有深深的嫉妒。

如果自己早些遇到白歌并将他救下,是否如今他欢心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白歌在获得了苏妲己的许可后,便走到了秦潇妍的身旁,安静的站在那里。

“本相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在皇宫逗留了。”

说完秦潇妍就打算离开,虽说这皇宫的御花园空气清新清人,花草鲜艳,可是身旁的这两个人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很困难。

“慢着。”

听到秦潇妍的话后,苏妲己赶忙出声阻拦。

“陛下,还有事情要吩咐臣吗?”

听到苏妲己的阻拦后,秦潇妍转头看着她。

“白歌公子现在身负纯……”

苏妲己刚说了这几个字,就被白歌给打断。

“陛下无需担心。”

白歌用眼神示意苏妲己,他并不想让秦潇妍知道他是纯阳圣体这件事情。

在接收到白歌的眼神后,苏妲己摆手说道。

“你们走吧!”

秦潇妍对于刚才苏妲己说了一半的话,十分好奇,但是出于内心的高冷,她并没有再询问。

出了皇宫后,白歌就跟着秦潇妍坐上了一辆马车。

这马车远比不上之前他坐的凤辇豪华。

可是这也是合乎常理的,毕竟秦潇妍只是一个丞相,她所用的东西肯定不能超过身为女皇的苏妲己。

车厢内寂静无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秦潇妍甚至能够闻到来自白歌身上的香味。

确实,一般长相优越的男子都会自带体香。

甚至还有传闻说,300多年前某位南夜国的女皇帝就是因为某位妃子拥有这种天然的体香而立那位男子为香妃。

这白歌倒是长了一副好皮相,只不过……

扫了两眼白歌后,秦潇妍便闭上了眼睛。

大概也就行驶了三刻钟,马车便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丞相府依旧尊贵大气,亭台阁楼相互错落,占地高达上千亩,完全可以和白歌前世的5A级景区相比较。

相比于刚出来的皇宫,此刻的相府虽说少了几分威严,可是更有一种生活气息。

如果让白歌选择,他更愿意选择在丞相府居住,毕竟这里人来人往,生活气息浓重。

皇宫里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一不留心就可能身首分离。

对于白歌来讲,他喜欢一些比较平常的东西,比如去街上逛逛,再到系班听听戏什么的。

可是如今他身旁的这位老婆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干这些事情。

就连坐在她身旁,感觉都好像有些压抑。

随着秦潇妍进入相府后,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女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秦潇妍对那位中年女子指了指一旁的白歌,眼神中的厌恶和冷漠,丝毫不加掩饰。

“福婶,你就随意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就可以了。”

秦潇妍觉得让白歌住进自己的相府,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

且不说他是不是苏妲己母女两个的眼线。

就光是他家族弃子的身份就让她十分不舒服。

因为被称为福婶的中年女子,向秦潇妍弓了个身后,就看向了白歌。

这不是那晚被退婚的丞相夫人吗!

怎么又回来了?

“夫人,请随奴婢来。”

虽然心中满是惊讶,但是位福婶脸上依旧是恭敬的很。

他们这些皇室之间的事情和她们这些下人没有关系。

“慢着。”

秦潇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出口拦住了他们。

“相府人多事杂,并且下人众多,如今已没有多余的住处,把他安排在柴房吧。”

“遵命。”

虽然福婶十分惊讶,但是还是很快就理解了秦潇妍的用意。

“我这相府向来不影响不养闲人,福婶你就看着给他安排活就行了。”

说完秦潇妍就消失在了白歌的视线中。

“夫人,丞相并非故意为难你,你只要表现的积极一些,兴许丞相就心软了。”

听到福婶的话后,白歌豁达的说道。

“福婶你就不要叫我夫人了,还是喊我的名字白歌吧!”

白歌每次听到别人喊他夫人,他就觉得十分别扭。

“这可不行,我身为下人,怎能直呼夫人的名讳呢?”

在古代社会,这种身份阶级是刻在他们所有人的骨子里的,所以不会轻易改掉。

毕竟如果做不到这些,很可能就会掉脑袋。

白歌也知道自己刚才疏忽了,所以也没有再为难这位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