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悲剧童年
冷月那微弱的妖核红色的魔气,再次燃烧,恨,痛,冷月的双眼的泪水已经流干,眼皮已经通红的忠了好高,像随时都会破裂。
小妖狐冷月脑中想起了母亲重伤临死之前,那因为妖力涣散,而长出绒毛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小脑袋的凄凉情景,母亲无力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对自己说。
“一定要活下去,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什么打击,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不断的变强,才能生存下去。月月,去成为魔界的妖帝,去成为妖界的至尊,妈妈没用,以后再也照顾不了你了。
月月,妈妈听说妖力修炼到至极,能通过通往人界通道的禁忌,有可能的话,一定要替妈妈到人界,那片传说中的净土去看看,可能的话,不要再回来。”
此刻的小妖狐冷月相信,自己一生都不会忘记母亲那边强忍着腹中破裂的剧痛,嘴角不时的吐着鲜血的情景;自己和母亲,被部族无情的抛弃的情景;那平时母亲健康时,总来自己家里面串门要去魔肉的众多阿姨,伯伯们,当日眼中面对部族长老会的最终决定,显露出的冷酷表情。
那些看自己和倒在地面上受重伤的母亲,就像看一个累赘生怕被缠上身的漠视眼光。
小妖狐此刻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知道珍惜;为什么要像母亲报怨自身的修炼进度缓慢;为什么向母亲耍脾气说出要放弃修炼的话语。
母亲要不是为了她,为了她的妖核能够进化到更高的等级,也就不会冒然的去参加高级妖族战士,才执行的猎杀任务,为了得到部族任务结束后分发下来的高级魔兽核而身受重伤。
正在潜行状态下的小妖狐的思绪,回到了一年之前,在妖狐族,自己和母亲居住的简陋的草房之内。
由矮小的黑色带着长长的倒刺的鬼松的树干,加上长在魔界森林中随处可见的清黄色妖草,组建成的简陋房间,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一个能力低等将级妖狐和自己居住的地方。
在魔界的妖狐族中,人的地位是以实力和家族能力来决定,冷月和母亲,在妖狐族中,处于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平民区。
从自己拥有意思开始,就没有见过父亲。
小冷月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数次问母亲,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为什么我们不像其他的狐族家庭一样拥有长辈,为什么每年的魔界庆典,只有妈妈陪同自己两人渡过。
母亲每次都会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妈妈以前做过了一些家族的长老们认为的错事,但是妈妈认为是对的,所以他们不要妈妈了。你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世界,等你长大后,妈妈带着你去找他。”
但是每次问了妈妈后,半夜睡觉的时候,小冷月好几次看到妈妈用手抹眼泪。
几次之后,小冷月虽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事情,但是也知道问那些,会让疼爱自己的母亲伤心,而且还会哭,就再也不去问了。
妖狐冷月清楚地记得,那个充满自己童年快乐回忆的家,虽然破旧,但是二十多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却十分快乐。
一直被深爱着自己的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可以说其她妖狐族小友们拥有的一切,冷月都拥有。
鬼树,妖草做成的家,一样温馨,这是当时冷月心中一直认为的,并且一生都坚信的。
可是,冷月自己清楚地记得,在一年之前,红日之内,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却毁了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庭。
小冷月此时好后悔,好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让她再次回到一年之前的夜晚,回到原本幸福的小妖木屋中,那么自己一定不会和自己的母亲报怨,仅仅因为红日时候,和小伙伴们比试控火的法术,比不上其她人而向母亲报怨。
“妈妈,我不想再修炼法术了,不想再修炼妖力,我的魔核修炼了好几年,还一点变化都没有,伙伴们都比我强。”小冷月记得,当时的自己边说着这些话,边用自己的小脚踢着,房间里面母亲辛苦从深山的树林里拣回来,给她平日休息,当成小靠椅的木块。
“对了,妈妈,我听好多小伙伴说她们的父母,给了她们吃了一种叫魔兽核的甜甜的小药丸,吃了后只要一坐,妖力就会提升,妈妈,我们家有这种小药丸吗,小月月也想要吃,那样比试控制妖火的时候,就不会被笑话了。”小月月想着自己当时可笑的话语,好狠自己那时为何会如此的不懂事,如此的不知道珍惜母亲。
当时母亲听到自己的问话后,虽然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但还是像往常每次自己淘气耍小脾气时,哄她一样,把小冷月抱进了那温柔的怀中。
“月月,妖力,法术修炼可一天都不能停下来,那样会退步的,以后你长大的时候,要有高强的妖力,才能安全的生活。
我们家现在虽然没有能提升妖力的小药丸,但是明天妈妈去找找,很快就会有了。
月月乖,妈妈抱着你睡今天。”
冷月想着自己的母亲,当时对自己说最后一句话时,那抱自己的双臂,突然紧了紧,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就好像前年魔蛋节的时候,自己吵着要吃肉,母亲要给自己杀掉家里唯一用来挤奶的兔妖来炖汤时的眼神。
果然,第二天清晨,母亲给自己做了一锅果酱粥,叮嘱了自己好好在家修炼,就走了。
当天夜里,自己的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虽然那时自己一个人晚上在家很害怕,但上部族的村落口处,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母亲。
记得当时夜晚没有看到母亲,心里感觉空空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当天夜里,自己的两个小眼睛,不自主的就流泪了,也许这就是妖狐一族,超常的特殊亲人感应。
当夜,自己很晚才在草炕上入睡。